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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
从浴缸边的小窗户看出去,能看到一轮弯月明亮,一枝树叶随风晃。
恍惚间意识到,就算是港城这个处于亚热带季风气候的城市,走到11月末这个时候,气温也是凉的。
应如愿的手臂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不知是冷的,还是男人越来越肆无忌惮导致的。
应如愿在水里,在他腿上,像还未化蝶的蚕,细条条白软软,毫无自保能力,也毫无拒绝之力。
她四肢本能地蜷缩,又被他强行打开,他搂着她,一上一下。
上是丈量她的新尺寸。
下是从两根手指变成三根。
两人在浴缸里都没怎么动,但却能听到水被弹奏出声音。
应如愿感觉自己像他的玩具,又觉得,怎么又是这样……
又是在什么都没说清的情况下,就直接到“床”这一步。
她好不甘愿,然而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意志,过分诚实。
梨子尖会在他带着薄茧的虎口每次擦过时颤抖硬立,又会在他随意掂量时带起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尾椎骨一路窜到了天灵盖。
她脚趾蜷缩,抓着他的手,不想他再玩弄,但动作却更像是主动往他的掌心送。
薄聿珩敛着眼皮看着,眼睛有欲感,嗓音似笑非笑:“多揉揉也能长大,妹妹还想再长吗?”
应如愿被他逼得要疯,又羞又气,又来感觉又不甘心。
他看到她脖颈绷出青色的筋脉,低头去咬,应如愿有种被野兽咬住咽喉的致命感,呜咽着说:“你……你要大的就去找程小姐,她比我大多了!”
还过不去这一坎是么。
薄聿珩冷懒地勾唇:“我喜欢亲力亲为……呵,自己从小到玩儿大的才有意思。”
应如愿抓住他的手,薄聿珩干脆将她转过来,让他们面对面。
这个姿势更加不可言说,什么都被他看光,应如愿忍不住躲到他的怀里,借他的身体挡住自己,口不择言道:“这么说程小姐也是你的功劳了?”
薄聿珩将她的腰一把捞过来,让她坐在他的手上,双腿分开到他的腰侧盘着,另一只手抬起她下巴:“我说了,我玩过的妹妹,只有你一个。”
应如愿断断续续地喘息:“谁信……你们不是还被夫人捉奸在床……唔嗯!”
薄聿珩直接捂住她的嘴,同时三根手指撤离换了别的。
这个捂嘴,不知道是不想她再说下去,还是不想她叫出声惊着这个夜。
窗外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港城的天气就是如此变化莫测,可以半个小时前晴空万里,半个小时后就风雨飘摇。
突如其来的潮湿让空气里的热意变得更加明显,应如愿一头长发没有挽起,半截落在水面,自然的茶褐色在沾水之后变成了黑。
黑发衬她的皮肤好白,也好红。
她没想到他会突然就进到这个深度,呼吸停滞,大脑空白,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是涣散失神。
热汗从她的头发里冒出来,她感觉全身像暴晒在40°的高温下,烧得她像中暑那样头晕目眩。
薄聿珩提一下她腰,让她往里坐一点,吃得更深一点。
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应如愿忍受不住地呜咽起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想要分开一点,不要,不可以这么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