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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珩冷笑:“你试试我会不会放你去老四的公司。”
他将烟换到另一只手,然后捏住她的脸颊,“既然都偷听了,为什么不听我们把话说完?我是怎么回答爷爷的,你偏没听到。”
应如愿愣了愣,他这么问,给了她一种,他当时的回答跟她猜的不一样的感觉。
她立刻抓住他胸口的衣服,直起腰,呼吸有些急促:“……那你是怎么回答爷爷的?”
薄聿珩轻一哼:“自己不听,现在我也不告诉你了。”
应如愿咬住唇,懊恼当时怎么不多听一分钟……
薄聿珩用了点力在手上,捏得她的脸嘟起嘴:“跟我说实话,你是为了留在薄家,所以才想给自己找一个依靠,还是真的对老四有了想法?”
应如愿咽了一下喉咙:“我现在,不想离开薄家。”
“还有呢?”
“还有什么?”
薄聿珩长睫投下暗影,覆盖所有情绪:“你希望我娶别人吗?”
这句话让应如愿瞬间破防,她眼底一下就弥漫起雾气:“这是我说一句‘不想’你就不会做的事情吗!”
根本就不是,他问她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编着编着把自己说入戏了。
她说的这些又何尝不是事实?
“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娶我……你娶程砚心都不会娶我,那是你的青梅竹马,你的白月光朱砂痣,你那么喜欢她,三番四次袒护她纵容她,将来为了她跟家族对抗也不是没有可能,我算什么!”
最后几个字眼泪随之掉出来。
又哭,又哭。
薄聿珩脸上看不出情绪,眸底却像台风来临前的暗色天气。
他手心盛到她的眼泪,潮湿,滚烫,他胸腔里也有什么东西在滋生,随着她的眼泪掉得越凶,生长得越快。
他没让她别哭,也没去擦她的泪,而是抽了一口烟,但尼古丁并没有那个能耐可以令他冷静。
要是能靠这个冷静,他早上也不至于连抽三根了。
他没有吐出烟雾,将剩下大半根的烟丢进烟灰缸。
然后就把应如愿的脸捏过来,直接堵住她的唇,将那口烟强行渡给了她。
应如愿猝不及防吞了一口烟,呛得想咳出来,薄聿珩却没给她机会,含住她的唇,进一步探入她口中。
方才中断的吻在此刻继续,舌尖与舌尖勾缠,混着烟雾的强硬掠夺让应如愿喘不过气。
她难受地挣扎,捶打男人的后背要他放开她,裹着泪花的眼睛对上了他被浓云覆盖的暗眸。
薄聿珩稍微分开一下:“鼻子,呼吸。”
应如愿不会,狼狈地别开头,一边咳一边掉眼泪,还想推开他,他怎么是这样……不哄她不疼她,反而这样虐待她。
薄聿珩此刻的确没有怜悯之心,手掌按着她的后背将她控过来,嗓音低沉压抑。
“今天教到你会。”
然后就再次压下来。
他的吻蛮横无理霸道至极,甚至不需要她回应,就这么含着吞着吮着咬着,深入浅出勾缠舔扫。
不像平时的游刃有余,也不像情动时的爱欲倾诉,而是一种掠夺一种占有。
应如愿甚至感觉舌头被他吮得好疼,她眼泪滚到两人的唇间,她抓着他衣服,喘得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