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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愿做贼心虚,换的衣服跟原来那套差不多,怕被人看出来。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双丝袜,坐在床尾,将袜子撑开。
薄聿珩对着全身镜打领带,微侧身,能从镜子里看到她的动作。
薄如蝉翼的网纱很有弹性,原本是黑色,撑开后颜色变浅,先是套住圆润白嫩的双脚,一点点往上提,开始包住纤细匀称的小蹆。
应如愿瘦,但也有肉感,小蹆肚在丝袜里微微荡漾。
经过膝盖,又到大蹆。
她的身体毫无瑕疵,连痣和胎记都没有。
她还穿着浴袍,浴袍盖住臋部,不过丝袜要提起来,就不得不拉起浴袍的下摆。
薄聿珩就看着那微透的黑色将她挺翘的臋裹住。
喉结微妙地滚动了一下。
应如愿隐隐约约感觉到危险,忽然抬起头——刚好跟他镜子里深暗的目光对上。
“……”她迅捷得像一只兔子,飞快将浴袍下摆拉下去,抱起衣服,溜到与主卧相通的衣帽间换。
生怕晚一点就被她抓住。
薄聿珩嘴角轻扬,穿上西服外套,又是光风霁月的薄总了。
应如愿换好衣服走出来,还在提防薄聿珩,生怕他突然又要乱来。
他连办公室都可以,何况是家里,而且他刚才还那个眼神。
越想越觉得要拉开距离,应如愿道:“我不跟你走,我要去星火百花跟李经理开会。”
薄聿珩不疾不徐:“星火百花的办公地点,也在薄氏大厦,妹妹,我们可以一起走。”
薄氏大厦可不只是薄氏集团的总部。
它总高415米,共88层,不仅是港城第二高楼,还是港城的地标性建筑,集世界级优质写字楼、商场和娱乐设施于一身,曾被形容为“惊世之作”。
在里面办公的,不仅有薄氏总部、薄氏旗下几个子公司,还出租给不少国际大咖。
例如英国的金融时报,日本的证券公司,美国、瑞士的私人银行,纽约的投资企业,伦敦的会计师事务所等等。
整栋建筑也具现代感,外墙为玻璃幕墙,顶层是皇冠和象牙设计,晚间由投射灯照射,成为维港天际线的重要组成部分。
从这里也能看出,薄氏在整个港城的地位。
“反正我不要跟你一起走,谁知道你会干什么。”
应如愿飞快捡起地上的包,也就是这个靠近的动作,被薄聿珩抓个正着。
他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应如愿也被他按在蹆上。
“薄聿珩!”
应如愿刚要挣扎就被他预判了动作,抓住了双手。
薄聿珩桎梏她的身体,带着极强的侵掠感,仿佛随时要将她按在沙发上,撑开她的双蹆,如入无人之境。
嘴上却彬彬有礼道:“妹妹,我是君子,知道浅尝即止,食不过饱的道理,不会一而再,再而的三地要。”
“……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应如愿好佩服他的脸皮。
薄聿珩闷笑一声,心情看得出很不错:“不想上课了吗?”
差点忘了自己赔在他手上就是因为要听课。
本着不能吃亏的原则,应如愿咬咬唇:“要!”
薄聿珩笑:“你拿自己的钱,垫付公司缺的经费,会这么做的人,我很多年没遇到过了。”
应如愿一顿:“你觉得我的做法很傻?”
“年轻人在上头的时候容易意气用事,我理解。”
薄聿珩沿着她的脊柱一颗颗抚摸,循循善诱。
“你知道外科医生为什么有一条不成文的铁律,是不能对病人投入太多感情吗?”
“为什么?”
薄聿珩:“因为他们要做手术,但手术不是百分百成功,投入太多的感情,万一病人最后在自己的手术台上死去,那种打击,足够毁掉一个医生。”
“……”应如愿低头思考,有点懂。
他不希望她对一家公司,或者一个项目,投入太多的感情,付出心血,付出钱财,最后没收获的话,是挺打击人的。
她撇嘴:“商人重利轻别离,利益才是第一位。”
薄聿珩不否认:“还有就是,你在会议室里的发言,很得罪人。”
应如愿茫然:“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