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刘正看向地上的东西,那是一个红色的按钮。
看上去像是从什么装置上卸下来的一样。
“名称:自杀式起爆按钮(一次性)”
“类型:道具”
“品质:精良”
“效果:安装在爆炸物上后,将爆炸物的威力强化十倍(不得超过上限),但起爆方式改为按钮引爆,且玩家与爆炸物的距离不得超过一米。”
“备注:天闹黑卡,板载!(日语)。”
“是否可带出副本:否”
好好好,神的那个风特的那个攻队是吧?
用这玩意儿炸‘阳光’宠物店,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毕竟两边都不是人嘛。
不过,看到那个效果,刘正还真有点犹豫。
夜莺那个子母炮弹的威力他是见过的,如果用来炸他,他最多能留一口气。
而她要给自己的炸弹比子母弹的威力还大,如果再强化十倍,那他真不敢说自己能活下来。
就算有“血肉重生”,那也得有血肉才行。
一米内的距离挨这种威力的爆炸,骨头怕不是都当场汽化了。
“怕了吧?”
法国梧桐一脸得意。
“怕了。”
刘正坦然道。
他愿意冒着风险去做一些没有收益的事,但不代表他愿意牺牲自己。
而且要是牺牲自己能救出那些宠物人类也就算了,关键是也救不出来。
就算他放走了他们,这些没有公民身份的孱弱人类也不可能在危机四伏的大都会活下去。
为了出口气赔上一条命,划不来。
就算是易怒症也不可能完全压下刘正的求生本能。
“哼,就知道你们人类还是贪生怕死的。”
法国梧桐不屑地说道。
“是啊,所以你肯定有能让我活下去的东西对不对?”
刘正毫不否认地说道。
“没”
法国梧桐刚刚张开嘴,就被某种力量给关上了。
“purée!你这个狡猾的人类!”
顿了顿,它破口大骂。
“有段时间没听见伱的法兰西粗口了,听起来还有点亲切。”
刘正笑眯眯地说道。
“哼,那是你觉得时间长,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法国梧桐说道。
“或许吧。所以是什么东西?”
他问道。
“我是不能说谎,但不代表我一定要告诉你。白痴人类。”
法国梧桐恨恨地说道。
“呃,这句话你是不是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过?”
刘正抠了抠耳朵。
“嗯好像是。那又怎么样,我的态度还是不会变,别以为你跟我真的有多熟。”
法国梧桐傲然道。
“而结果也不会变,你还是会把东西给我。”
他也同样信心十足。
“凭什么?”
“我要是死了的话,你可就没机会进化成凤凰了。”
刘正一脸贱笑。
(正在修休息室打盹的牛马忽然打了个喷嚏。)
“哼,你以为我真的很想进化成凤凰吗?”
“那你说一句,我戴乐高比起凤凰更想进化树妖,说出来这些酒我白送给你。”
他大方地说道。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我快没时间了,尊敬的戴乐高阁下,未来的高贵凤凰,就帮我这个忙呗?”
刘正朝法国梧桐做了个抱拳的手势。
“烦死了,拿了东西赶紧走,讨厌的人类。”
法国梧桐再次伸出树根,连东西和他一起扔到了车里。
“你这落地姿势技术含量挺高啊。”
司机看着头朝下扭成一团的刘正说道。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保持了平淡的语气,但脸上的笑容还是出卖了他。
“还行,参加跳楼比赛练出来的。”
刘正的语气比他更加平淡。
他调正了姿势,然后发现手里除了红色按钮还多了一件黑色的西装。
西装看上去普普通通,就是那种很多欧美电影里特工和保镖穿的那种。
比较特别的地方就是它的正面是完好无损的,而且像刚被熨斗熨过一样平整。
但它的背面却是破破烂烂的,就像刚刚被炸弹炸过。
看了眼物品介绍,刘正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意。
“这两个东西,还真是佩洛西的家族断了香火,绝配(佩)啊。”
“走吧,去诊所。”
他收起两件物品,对司机说道。
“好。”
司机板起脸,发动了跑车。
作为血腥餐厅的专职司机,他对城市道路的熟悉和驾驶技术的娴熟自然不需要多说。
风驰电掣之间,法拉利就来到了诊所门口。
中间司机还抽空给他表现了一波下水道过弯和正方形漂移。
“放心,因为司机驾驶造成的磨损不算在费用里。”
司机一边秀操作还一边安慰道。
刘正只能微笑以对。
一下车,他就看到诊所的招牌。
如牛马所说,确实很显眼,因为门口直接趴着一头斯芬克斯。
巨大的狮身人面兽看了他一眼,慵懒地舔了舔爪子。
刘正壮着胆子走到了它面前,低头和它对视。
“人类,你在干什么?”
对视了一会儿,狮身人面兽问道。
声音低沉而性感,就像个成熟大姐姐。
“等你放我进去啊。”
他回道。
“为什么要让我放你进去?”
狮身人面兽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应该问我什么动物用几条腿走路什么的,我答对了以后你就跳崖自杀,我答错了你就把我吃掉吗?”
刘正记得神话里就是这么写的啊。
“那是希腊神话,老娘是混埃及的,你这个蠢货。”
狮身人面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现在,你要么进去,要么滚蛋,不然老娘直接吃了你。”
它张开了血盆大嘴,一股腥风吹得刘正眼前一黑。
“好的,再见。”
他立刻屏住呼吸,走进了诊所。
一进诊所,刘正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里面与其说是一个诊所,不如说是一个小型博物馆。
房间里所有的墙壁都是由大块的石头垒成,上面还用鲜艳的颜料画着各种壁画。
有的是在狩猎,有的是在烹饪,有的是在祭祀,还有的是在聚会。
为了能尽可能地多画一些场景,这些壁画的比例都做了缩小处理,但依然可以看出原本恢弘的气势。
而贴着墙壁摆放的案台上,则摆放着各种器物。
有象牙做的辟邪杖、陶土做的牛雕像、风干的猫标本等等。
甚至还有一双黄金做的拖鞋。
这玩意儿穿着不嫌硌得慌吗?
刘正看着它陷入思考。
“那只是个装饰品,我们一般穿芦苇和纸莎草编的草鞋。”
一个有些沉闷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回头一看,一个浑身包裹着绷带的人从石棺里坐了起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好,请问这里是‘伊姆贺特姆’诊所吗?”
刘正问道。
“没错。你找谁?”
绷带人说道,露出一口朽黄而没有牙龈的牙齿。
“我是牛马介绍来的。”
他说道。
“哦,那请坐吧。塞莎,给客人倒茶。”
绷带人朝着一口竖在墙边的石棺喊了一声。
棺盖自动移开,一个身形娇小的绷带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从身材上来看,这显然是个女性。
无论是胸部还是其他地方,都比第一个绷带人要丰满许多。
“好的,医生。”
塞莎说道。
她的牙齿该红的红,该白的白,一看就早晚都刷牙。
说完,她就扭着腰肢往里间走去。
别说,这绷带装比紧身衣的效果还要好,尤其是看不见脸,给了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如果你的眼睛再多停留三秒钟,我就会看在牛马的面子上,给你留个全尸。”
绷带人淡淡地说道。
“咳咳,我就是没见过木乃伊还这么鲜活的,有点好奇。”
刘正尴尬地说道。
狮身人面兽、壁画和装饰品、还有塞莎胸口的圣甲虫饰品都充分说明了诊所主人的身份。
“塞莎的情况比较特殊。她得了一种不会衰老的病,但代价是生命力飞速流逝。为了治疗她的病,我只能把她做成了木乃伊。”
“但成为木乃伊后她就失去了公民身份,于是我就把她留在了诊所里打工。”
绷带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敢问您怎么称呼?”
他问道。
“你可以叫我尼罗河。”
绷带人说道。
“好的,尼罗河医生。”
“看你的样子,你是牛马新收的小弟?”
尼罗河问道。
刘正刚准备回答,塞莎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
“请喝茶。”
她把茶伸到了刘正面前。
“谢谢。”
刘正接过茶,塞莎就转身走了。
“塞莎,还有我的呢?”
尼罗河喊道。
“对不起,医生,我再去给你倒。”
塞莎头也不回地说道。
“唉,她现在还是活人的脑子,不太好用。”
尼罗河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无奈地说道。
“呃”
刘正感觉自己好像也被骂了。
“是这样的,尼罗河医生。我需要买点特别的医疗用品,于是牛马大佬就把我推荐到了你这里。”
他摇了摇头,进入了正题。
“哦,你需要什么?不是我吹嘘,我这儿的医疗用品都挺特别的。”
尼罗河饶有兴趣地说道。
“是”
刘正还没说出口,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他回过头,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走了进来。
“医生,我来换药了。”
斗篷人说道。
“哦,那你稍等一下,我给换个药,几分钟就好。”
尼罗河对刘正说道。
“好的,需要我回避吗?”
他问道。
“不用,不过你那杯茶要借我用一下。”
尼罗河不等刘正回答就把茶杯拿了过去,一饮而尽。
“好了,你把衣服脱了趴下吧。”
他对斗篷人说道。
“是,医生。”
斗篷人脱掉了斗篷,露出里面长满了脓疱的躯体。
那些脓疱又大又密,导致刘正都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人。
斗篷人趴到了地上,脓疱和地面碰触,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不错,比之前好多了。再换几次药就好了。”
尼罗河满意地说道,然后他扯掉了腰间的绷带,露出一根干瘪但硕大的弔。
他哆嗦了一下,一股金黄的尿液便飚射而出,落在了斗篷人的脓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