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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夜打算事了拂衣去时,他就在大街上遇到了草隐首领。
原本草隐村首领是打算直接过去支援部下的,但走到一半时,怀疑敌人可能对草隐大楼发动袭击,于是便率领着亲卫匆匆赶回。
见到扛着大麻袋的白夜,草隐首领带着亲卫靠了过来。
他先是看了眼白夜的长相,又看了眼白夜身后的麻袋,觉得这是个趁火打劫的小贼,于是皱着眉头问道:
“喂,那边的小鬼,你在干什么?”
白夜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副心虚的模样:“草影大人,村子刚才一阵好大动静,我就想着出来看看,结果就碰到了您。”
听到草影的称呼,草隐首领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挥手让白夜离开。
严格来说,只有五大忍村首领有资格称作影,但谁会拒绝恭维呢,至少他在听到草影大人的时候,心情是舒适的。
白夜离开后,身旁的亲卫有些犹豫的说道:“首领大人,他会不会是袭击者?”
草影首领语重心长的说道:“竹村,你还是太多疑了,这种小鬼明显是过来小偷小摸的,教育教育也就是了,怎么可能是袭击村子的忍者呢?”
连他都没找到袭击者,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鬼就更不可能了。
在他看来,这次袭击村子的忍者,至少拥有精英上忍的实力,要么来自于木叶、要么就来自于岩隐,目的是通过袭击方式逼迫草隐村站队。
但想让他彻底站队是不可能的,草隐村只会站在胜利的一方。
这时,草隐大楼留守的忍者跑过来汇报情况。
当听到草隐村大楼遭遇袭击,袭击还是一名少年之时,草隐村首领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朝着刚才的大街赶去。
之前先前的少年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下了一张带着嘲讽字句的纸条。
草隐村首领顿时明白白夜就是发动袭击的幕后黑手,想到刚才自信满满的自己,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这次他的面子可丢大了。
……
草隐村外的某处山头。
在白夜吸引火力的情况下,长门和小南没费多少时间,就带着花梨逃出了草隐村。
甩开了追兵,确认感知范围内没有敌人后,长门和小南来到了汇合地点。
回想起先前的战斗,长门和小南两人隐隐有些后怕。
他们两个虽然拥有超越普通上忍的实力,但却没有多少实战经验,之前待在雨隐村的时候,他们遇到了都是雨之国的叛忍,可以用数值轻易碾压。
可到了草隐村后,他们数值虽然依旧很高,但双方差距被拉低了。
面对这些毫不留情的草忍,他们的打的非常艰难,几次都因为不够果断而受伤,遇到了上忍带队的追击小队后,一度陷入了生死危机。
要不是长门使用了神罗天征,击败了草隐上忍,他们有被留在草隐村的风险。
不过,回想起这一次战斗具体过程,他们似乎成长了不少。
在面对那些拦路的草忍,小南可以毫不留情甩出起爆符,看着敌人淹没在起爆符的火光,长门也开始利用神罗天征杀人,手上沾染了好几条人命。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成长是好是坏。
收回渐渐发散的思绪,长门想到了为他们吸引火力的白夜,看向了一旁的小南:“小南,这個时间点白夜还没过来,他会不会出事了?”
小南想到了白夜乱杀流浪忍者的场景,轻轻摇了摇头。
白夜很有可能是组织里最强的忍者,唯一能超越的只有在愤怒状态下的长门,连他们都能从混乱草隐村逃出,白夜不可能交代在里面。
与其胡思乱想,不如默默等待白夜归来。
没过多久,白夜就大摇大摆出现在长门和小南面前。
望着提着麻袋的白夜,长门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忍术卷轴以及一些在草隐办公室内收集的古玩。”
白夜将麻袋放在地上,把忍术卷轴摆在了两人面前,大方道:“你们也过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想学的忍术。”
长门和小南没接过忍术卷轴,望着白夜开始怀疑人生。
他们刚才还在担心白夜出事,下一刻白夜就带着忍术卷轴出现他们面前,这些忍术卷轴还是闯入草隐大楼的战利品。
这一刻,两人对弥彦评价白夜的那些话深感认同,白夜确实太极端了。
“不要就算了,以后再想学,就没那么简单的。”
见长门和小南不识货,白夜也懒得再理他们,将忍术卷轴收好后,看向了一旁的花梨,花梨几乎就是不带眼镜的香磷,他完全确认这就是香磷的母亲。
只是不清楚,花梨的性格是不是也和香磷一样,带有痴女的属性。
白夜打量着花梨的同时,花梨也在悄悄关注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
花梨根本不认识这三个人,只知道长门和小南突然闯进了监狱,将她从监狱中带了出来,期间还在旁边的牢房里找到不少针管,里面似乎是自己的血液。
唯一能够确认的是,红头发的长门,似乎和自己一样来自漩涡。
其余两人,她压根听都没听说过,而且即便是身为族人的长门,花梨依然感到陌生,从她记事开始,就没看到过族人拥有过瞳术血继限界。
双方对视一眼后,花梨主动低下了脑袋,不敢和白夜继续对视。
见到这一幕,白夜满意的点了点头。
从神情姿态来看,花梨有种没被知识污染的清澈,看上去非常的单纯。
在看到自己时,眼神还闪过一丝慌张,明显不是香磷那种痴女,更像是天然呆的类型,但也不排除是伪装的可能。
不过,无论是伪装还是天然。
在原本的时间线里,花梨未来在生下女儿后,就会因为草忍的贪婪,活生生被榨干生命力死掉。
而她的女儿香磷,要不是运气遇到了大蛇丸,大概率也会拥有类似的命运。
他有些时候都在怀疑,香磷是否因为长年累月的折磨,产生了受虐狂和痴女的特质,变成了斯德哥摩尔病人。
否则在面对佐助时,怎么会表现那么痴女的。
不过,对于上位者来说,有这种甘愿九九六,甚至甘愿赴死的员工实在太舒服了。
白夜也想拥有几个这样的部下,至少不用担心背刺的问题。
只是不清楚现在虐待的话还来得及吗?比如在此刻放走对方,在经历非人折磨后,再邀请对方加入晓组织。
失去了希望的人,将会无比珍惜对她好的人,产生强烈的依赖感。
收起脑中的胡思乱想后,白夜朝着花梨伸出了手:“我是晓组织白夜,欢迎你加入晓组织,成为我们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