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听完顾怜月的话,云厉脸上难得的露出笑容。
“好!很好!”
云厉重重点头:“就这么办!虽然这条后路未必有用,但多这么一条后路,总比没有要好得多!”
反正,这么干又不需要多少人力。
哪怕有一丝的可能性,都是值得的。
“那妾身回头就吩咐下去?”
顾怜月询问。
“嗯!”
云厉答应:“尽快吩咐下去,不过,此事务必小心,切不可走漏了风声!现在这府上,谁忠谁奸,咱们谁都不知道。”
虽然要做这个事很简单。
但不能让文帝知道了!
一旦文帝知道了,他们这就是在逼文帝提前对他们动手了。
所以,云厉格外谨慎。
“妾身明白!”
顾怜月正色道。
太子府里府外,恐怕都有文帝的眼线。
他们要干这个事,必须避开文帝的眼线。
而且,这个事只能交给他们秘密训练的死士去干。
“行,此事就这么定了。”
云厉当机立断,沉思片刻,又冷冷的说:“明日一早,你给母后请安的时候告诉母后,央金该自尽了!”
不好动顾怜月,那就动央金吧!
虽然,他也很舍不得央金。
但这个时候,再舍不得也要舍得。
他自己的命都快保不住了,哪还有心思去管央金?
“什么?”
顾怜月脸色一变,神色复杂的看着云厉。
云厉决定对央金动手,确实出乎顾怜月的预料。
想想云厉曾经对央金有多宠爱,再想想他现在的狠心,顾怜月不得不担心,自己迟早也会跟央金一个下场。
“别这么看着孤。”
云厉轻叹:“孤也不想动她,但现在不得不动她了!她是西渠的公主,她自尽了,朝廷怎么着都要大肆治丧!而且,央金一死,父皇就得考虑西渠那边的反应了……”
央金的死,是在给他们争取时间。
而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听着云厉的话,顾怜月顿时陷入沉默。
道理她都懂。
但她心中还是免不得担心。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现在担心这些,根本没有太大的意义。
当务之急,是先保住他们自己。
如果他们都被文帝诛杀了,她再去想那些,有什么用?
顾怜月稍稍思索,又担心的问:“可殿下有没有想过,万一圣上看出是母后逼央金自尽的,或者,圣上直接怀疑到你头上,你该怎么办?”
“他没机会怀疑到我头上!”
云厉轻轻摇头,脸上露出浓浓的自信。
“嗯?”
顾怜月不解,“殿下哪来的信心?”
云厉眼中寒芒闪动:“因为,央金是被他逼死的!”
顾怜月蹙眉。
他这是要反诬文帝?
可是,他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迎着顾怜月的目光,云厉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或许,孤该跟父皇好好谈谈了!”
“谈?”
顾怜月眼皮一跳:“难道,殿下打算跟圣上摊开了说?”
“对!”
云厉重重点头,“现在这个时候,摊不摊开说,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反其道而行之,或许还能更好的麻痹他……”
都到了这一步了。
他说他不谋反,文帝信吗?
既然如此,还不如当个无脑莽夫!
让这老东西以为,自己已经认输了,已经放弃反抗了,就等着他赐死,从而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说不定,自己还能先气死他!
他以为他能掌控一切,自己就给他来个反其道而行之!
纵然自己有万般劣势,但终究还是有优势的!
自己,是他的儿子!
他虽是帝王,但也是个父亲!
听着云厉的计划,顾怜月久久无言。
过了好久,顾怜月才缓缓开口:“如今,好像也只有这样才能破局了!”
云厉轻轻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他耍了自己这么久!
自己也该耍他一次了!
他以为,只有他会演么?
形势危急,唯有置之死地方能后生!
……
第二天,文帝临朝主持朝会。
朝会上,群臣讨论的都是云铮举兵谋反的事。
兵部紧急制定出平叛的计划,当朝讨论。
不过,兵部的平叛计划受到了很多大臣的质疑。
“赵汲拿什么跟叛军打?你们兵部是怎么想的?”
“叛军的实力,兵部难道不清楚?兵部这计划,分明是要葬送朝廷的大军!”
“对!现在三地水师刚刚叛变,朝廷大军正是军心不稳的时候,此时与叛军硬碰硬,实在不智!”
“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应该弄清六殿下为何突然举兵,而不是贸然跟六殿下交战。”
“臣恳请圣上命兵部重新拟定计划……”
群臣纷纷进言。
更多的人还是偏向于放弃祁江以北的领土,命赵汲率领大军撤回祁江以南,依托祁江天险进行防御,还能拱卫皇城。
而且,一旦云铮率领水师突袭南方,朝廷也有足够的兵马抽调到南方进行防御。
平叛,很多大臣压根儿就没有想过。
他们也不认为赵汲有那个实力平叛。
赵汲率领的大军跟云铮打起来,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胜算。
赵汲是帅才,不假!
但云铮是什么?
云铮是培养帅才的人!
与其白白葬送绥州和凉州的兵马,还不如让两地的兵马全部撤回到祁江以南。
朝廷跟云铮划江而治。
朝廷防御的范围越小,守住的机会才越大。
半壁江山,总好过直接改朝换代吧?
就在群臣激烈讨论的时候,一个太监神色慌张的跑来:“启禀圣上,太子婉嫔悬梁自尽了……”
随着太监的话音响起,朝堂上的争执声戛然而止。
太子婉嫔悬梁自尽了?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好端端的,她怎么突然自尽了?
难不成,她觉得朝廷必败无疑,先死为敬?
文帝低眉,脸上看不出喜怒。
片刻之后,文帝缓缓站起身来:“朕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诸位爱卿继续讨论!另外,老六此番进兵莒州,是否是叛乱,还有待确认,别急着下定论!最好先弄清他举兵的缘由!”
说完,文帝才在穆顺的搀扶下离开朝堂。
离开朝堂,文帝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
央金自尽?
他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她是自尽,还是被逼自尽?
亦或是,有人将白绫套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