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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也只说了一次,怎么就被她妈记到了现在?
一开始,张母并没有觉得开一个化妆店有什么了不起的,对于她们这样的家庭来说,有一份体面又稳定的工作才是重中之重。
但是,在得知二号店每个季度的分红都能有好几千块钱,比她们全家合起来的工资都要多,所以张母难得动了心思。
张家的社会地位是不低,不论是张父还是她,包括她的几个儿子,在单位都是有话语权的,平时也没少被人巴结。
除了每个月该得的工资和各种福利外,隐形福利也不少。
可以说,张家在整个京市,都算是有钱人那一挂,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说随便就拿出七八千块钱给儿子买一套房子。
最重要的是,她有三个儿子,买房子就得买三套,举全家之力也买不起啊!
所以,等化妆店开起来以后,她也曾来打探过消息。
从周一开业到今天,一共四天时间,挣了少说也有两三百块钱。
虽说这其中还有成本,但抛开成本,四天怎么着也能净赚个五六十块钱吧?
四天赚了五六十,一个月下来,怎么着也得有四五百块钱吧?
要知道,她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一百出头,张父稍微多一点,那也才一百二。
三个儿子的工资也就七八十块钱。
如此算下来,全家一个月都挣不到四五百块钱。
化妆店一年就能挣下一套房子的钱,张母怎么可能会不心动呢?
再说了,儿子有体面又稳定的工作,儿媳妇出来挣大钱,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妈,那您还真是误会了,这家店,是阿宁一手开起来的,跟我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张母不信。
“怎么可能跟你没关系?文婷,你该不会是因为担心我惦记,才说这种话骗我吧?”
张文婷再一次怒了。
“妈,在您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别的不说,我张文婷从小到大,有没有当着您的面儿说过谎话?虽然说,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我知道您现在已经把我当成外人了,但您也不能这样说我,我真是对您太失望了!”
张文婷歇斯底里的怒吼,眼眶红红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要说张母心里没有张文婷这个女儿,那明显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对女儿的爱,明显要比儿子少一些,现在,女儿又排到了儿媳妇后面。
但她终归还是爱这个女儿的,所以看着张文婷哭,张母也有些心疼。
“文婷,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不跟阿宁合伙开这家店呢?”
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可不就被徐婉宁一个人掌握了?
她们家还能分到一杯羹吗?
张文婷不跟徐婉宁合作,最主要的原因,是出了张玉玲的事情,她心里有些担忧。
再加上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做生意的料,每天来店里化化妆卖卖东西还成,但要让她管理一家店,她肯定做不到。
再加上,她始终觉得,徐婉宁已经跟大家合伙开二号店了,赚的钱要给徐家几兄弟分,他们已经占了足够大的便宜。
她不能再在化妆品店上面占徐婉宁的便宜了。
“妈,您知道阿宁这家店开起来,前期的投入成本有多高吗?”
“单单是房租,一年就是一万多,阿宁担心有人眼红我们店的生意好截胡,所以房子直接租了三年的,所以光是房租就去了三万多将近四万块钱。”
“还有您入眼所看到的这些东西,都是要花钱买的。我们的化妆品确实卖得贵,但进货价也高啊。光是您看到的这些化妆品,进货价就要几千上万块钱。还有高竹君相中的那张化妆桌,那也是阿宁找人专门定制的,您知道那一张桌子多少钱吗?”
张母愣愣地摇头。
张文婷先竖起了三根手指,稍后想了想,又默默地竖起了两根,一个巴掌在张母的眼前晃了晃。
“五百块,这一张桌子得五百块钱呢!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摆设,加起来也得好几千块钱吧?可以说,光是开这家店的前期投入成本,就要五万多块钱。”
“妈,这可是五万多块钱啊!就算我们举全家之力,也凑不齐一万块钱,我哪儿来的脸面跟阿宁谈合作?”
徐婉宁默默地坐在一旁充当背景板。
虽然但是,这家店的成本真的没有那么高,而且其中的大头确实是房租。
距离徐婉宁第一次买房子到现在,过去了几年时间,房价比之前上涨了至少一倍。
就韩蕊的这房子,房租每个月是三百块钱,毕竟有上下两层,这个房租不算贵。
不过倒没有夸张到一次**三年的。
因为徐婉宁心里一直盘算着,要是这边生意好的话,之后肯定会扩大规模,兴许半年时间就得搬迁了,所以租房合同签的太久也不好。
更何况,韩蕊也在化妆店上班,她要是想挣高工资,肯定不会在房子上面动手脚,因此徐婉宁一点也不担心。
房租每个月交,到时候直接从店的成本里面划过去就好,她只出钱交了第一个月的工资。
至于化妆桌,确实是徐婉宁找专门的人定制的,从木材到镜子,都用的是市面上比较好的。
徐婉宁还仿照后世化妆店的样子,在镜子的一周粘了一圈灯带,这样灯光的效果会更好一些。
但是一张桌子,满打满算的成本价也才八十块钱。
这还是在徐婉宁所用材料都是最好的情况下。
而店里其他东西的成本,尤其是那些化妆品的,全部加起来,连一千块钱都没有,还包括库房里没有摆出来的那些。
毕竟,化妆品的成本是真的很低。
不过徐婉宁也知道,张文婷这样说,只是不希望自己母亲继续打这家店的主意,也把自己摘了出去,她自然不会拆台张文婷。
张母只知道张文婷开了一家化妆店,但是没想到,这家店的前期投入竟然这么大。
她讪讪的笑着:“还得是阿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