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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不好意思吧。或者担心我们趁机跟她提要求,让她放弃讨要赔偿款。毕竟七千多块钱呢,就算她是成衣店的老板,估摸着这一大笔钱也会心疼吧?”
说话间,一家三口已经到了成衣店的门口。
他们本以为,会看到成衣店门可罗雀的场景,没想到里面竟然有好几个顾客。
一个年轻且看起来面生的女同志将一个打扮精致的中年妇女送出了门,脸上还挂着笑意。
“你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不过我们老板的建议是,最好不要在衣服上增加那些元素,万一过两年看着过时了,想拿掉也没办法,毕竟这么贵做的衣服,咱们得多穿几年才能回本嘛。”
“你们是好心我明白,但我可不想跟别人撞衫。”中年女人撇嘴:“这个款式,设计图刚刚画出来的时候我就来预定了,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就有这么多人跟我定做一样的款式!要是走在大街上穿一样的衣服也就罢了,我们办公室也有人跟我穿一样的!”
她本来还想艳压来着,但是撞衫最怕别人拿来做比较。
对方比她年轻,身材也比她纤瘦,穿着确实比她好看一些。
“您的顾虑我也能理解,对此,我们老板给了一个解决方案。您可以买一些可拆卸的胸针,可以别在衣服的任意部位,一个不够华丽,还可以再增加一个,总而言之,要什么样的胸花,要几个胸花,全凭您自己的意愿。”
“因为在别胸花的时候,是用了您自己的审美,除非是那种故意跟您学的人,要不然很难撞。再说了,胸针可以拆卸,您过段时间要是不喜欢了,可以随时拿下来,换成别的款式。一个胸针才多少钱,比换衣服划算多了,您说是不是?”
中年女人猛地一拍手:“对啊,这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还得是你们老板,这脑子就是灵活,活该她做生意发大财呢!对了,我记得你们老板开了一家精品店吧?她的精品店里有卖胸针的吗?”
“有的,不只是胸针,围巾,帽子手套这样的装饰品,精品店里都有,您可以去挑选挑选,到时候根据心情选择不同的颜色花纹来搭配,哪怕是同一件衣服,穿出来的效果和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你们老板的精品店开在哪儿?我现在就要去逛逛!”
“就在华清大学校门口的那条小巷子里,名字就叫欢喜精品店。您过去以后,提我们老板的名字,还能打折呢!”
“真是太谢谢你了,等过几天出新的款式了记得通知我,我还来找你做衣服!”
“您慢些走,期待咱们下次见面!”
将人送走以后,赵悦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陈家三口。
“你好,请问你们也是来做衣服的吗?快点进来吧,外面风大,可别吹感冒了。”
赵悦热情地将人请到了屋里。
老陈师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当看到两个工作间里都有忙碌的身影,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们老板呢?我找他有事儿!”老陈师傅沉着脸,语气不大友善。
赵悦脸上的笑容淡了,说了句“请稍等”,就扭头去找林母了。
“估摸着是陈家人来了。”林母脸色不虞:“我去给阿宁打个电话,让她快点过来。”
陈家人来,一来是还钱,二来是找事儿。
还钱的金额巨大,林母不放心自己拿这么多钱,所以还得徐婉宁来镇场子才行。
赵悦他们来成衣店也有几天时间了,闲着无聊的时候,听林母提过陈家父子的所作所为。
原本是想暗暗警告这六个学生不要做这种自砸自脚的行为,没想到他们同仇敌忾,恨死了陈家父子。
于是,赵悦直接去了工作间,将其余五个同学召集了起来。
“咱们现在先放下手上的活儿,得去给老板震一震厂子,万一那一家三口撒泼打滚在咱们成衣店里闹事儿怎么办?”
“不能吧?不远处就是派出所,要是他们敢闹事儿,咱们可以直接去派出所报案!”
“咱们老板之前给他们的提成那么高,结果他们为了点蝇头小利转身背刺老板,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转念想想,咱们还得感谢他们呢。要不是他们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让老板容不下他们,咱们也得不到这么好的工作机会。”
话虽如此,但几个年轻且热血澎湃的大学生,还是容忍不了陈家父子的所作所为,当即放下手上的活计,全都守在堂屋里,防止陈家人搞破坏。
徐婉宁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了双方对峙的场面。
她哑然失笑,冲赵悦几人说道:“你们去忙自己的事情吧,这里我自己能应付得过来。”
“那好吧,老板,如果有需要的话,您随时叫我们。”
徐婉宁施施然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脸色铁青的老陈师傅,面无表情地问道:“赔偿金拿来了吗?”
老陈师傅一言不发,将一个牛皮信封放在了桌上。
牛皮信封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徐婉宁可没有不当人面点钱的“好习惯”,直接将钱抽了出来,当着陈家父子的面开始数。
“一共是七千五百块,不多不少刚刚好。”
话音落,她又看向陈婶子。
陈婶子赶忙将自己的那一份也拿了出来。
徐婉宁同样当着他们的面将钱数好,又放进了自己随身背着的斜挎包里,这才对着三人说道:“赔偿金已经还清了,这件事也就翻篇了,你们可以走了。”
老陈师傅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重重的“哼”声,拂袖离开,陈婶子立刻跟了上去。
陈建斌站在原地,踯躅了许久,才试探着问道:“徐老板,成衣店,我们真的不能继续留在成衣店了吗?”
徐婉宁已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本来这父子二人就已经起了异心,想自己单干,离开也是早晚的事情。
更别提他们还犯了那么严重的错误,徐婉宁又不是慈善家,怎么可能一直将他们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