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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安不得不跟着那两个倭国人远离了大部队。
在追赶的过程中,他被那两个人带着穿进了那片深沟里,因为对方占据了主导权,林安在被动的情况下,中了他们的埋伏。
如果不是林安的身手好,恐怕徐婉宁找到的,将会是一具已经发硬的尸体,而不只是受了伤。
听完林安的描述,徐婉宁紧紧握住他的手,安抚道:“现在先不想别的,你好好养伤。我已经找过海蒂医生了,他说你的腿伤虽然严重,但不是不能治,等你身体休养一段时间,达到能做手术的条件后,海蒂医生会为你安排手术。”
“总而言之,你是我男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陪着你。所以,那种要跟我离婚的话,以后不要再说。否则,我会当真的。”
徐婉宁的语气轻柔,明明没有甜言蜜语,却让林安的心十分熨帖。
“嗯,我不说了。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
海蒂医生每隔一天都会来替林安检查腿伤,并且给毛敏和陶曼曼讲授一些手术过程中的注意事项,并且将手术时间安排在了十天后。
等待手术的过程中,徐婉宁碰到了一件很为难的事情。
八月二十四号,是锦初的生日。
在暑假来临前,徐婉宁就亲口答应了,要陪着锦初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但,林安尚且在医院里养身体,暂时还不能归家,所以徐婉宁只能食言一次,等林安手术结束后,再给锦初补过生日。
到了手术这一日,徐父徐母和徐茂严都来了,陪着徐婉宁一起守在手术室外。
漫长的两个小时,徐婉宁的心一直紧绷着,连呼吸声都不敢加重,除了在心里祈祷,林安的手术能够顺利外,别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徐婉宁从来没有感觉时间这么难熬过。
“灯灭的,手术做完了!”徐母紧紧握住徐婉宁的手:“阿宁,你要不要去看看?”
徐婉宁扶着徐母的手站了起来,看着躺在病床上,尚且昏迷着的林安,想问一问海蒂医生他手术的情况,但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海蒂医生脱掉手套,拿掉口罩,对徐婉宁说道:“万幸,手术很成功,他的双腿保住了。”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徐母激动地拽着徐婉宁的手:“阿宁,林安没事儿,你不用担心了。”
“嗯。”徐婉宁从喉咙发出了一个单音节,泪如涌注。
上天还是眷顾他们的,没有让林安的身体留下残疾。
虽然徐婉宁一直口口声声说,不管林安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一直陪着他,但,如果他后半生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对于林安而言,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而他的伟大抱负,也终将不能实现。
所以,这个的结果,是最好的。
病房里,徐婉宁拿着手帕,轻轻地擦拭着林安脸上的汗珠。
麻药劲儿过了以后,林安悠悠转醒。
一睁开眼,就看到徐婉宁忙碌的身影,以及她通红的眼眶。
“阿宁。”林安抓住徐婉宁的手:“你坐下来,陪我说会儿话。”
“好。”
徐婉宁掖了掖被角,在凳子上坐下,任由林安抓住她的手。
这半个月来,尽管林安一直表现的无所谓,但徐婉宁能感受到,他的心里经历着巨大的折磨。
他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瘦了十来斤,手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阿宁,等我恢复一下后,我想回一趟大江村。”
“好。”徐婉宁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妈之前还跟我说,打算过年的时候回老家一趟,看看乡亲们。你要想提前回去也行,不过估计得等到冬天了。冬天不方便培育秧苗,学校不忙的话,我还能请几天假。”
“等我恢复以后,我想自己做点小生意。你帮我出出主意,我能做什么好?虽说我腿脚不方便,挣不了大钱,但挣点小钱补贴家用也可以。要不然生活的重担全都压在你身上,你太辛苦了。”
徐婉宁眨巴着眼睛看着林安,不解的问道:“你想退伍?”
林安垂着眼眸,没有接话。
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想退伍了。
他还想继续在部队里发光发热,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也想尽快成长起来,爬到高位,成为徐婉宁的避风港。
但,他的腿……
注定他不得不离开部队。
徐婉宁看着林安的神色,便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
她哑口失笑,耐着性子解释道:“你的手术很成功。海蒂医生说了,或许你只要配合康复治疗,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了。”
“手术成功了?”林安不可置信道:“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双腿的存在?”
而且,徐婉宁也是一副心情不佳的样子。
让林安误以为,他的手术失败了。
“那是因为你的麻药劲还没过,所以感觉不到痛感是正常的。”
林安用的,自然也是徐婉宁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镇痛剂。
所以,整个手术过程,林安没有丝毫的痛感。
再加上徐婉宁哭过以后变得红肿的眼眶,桩桩件件都在告诉林安,他的手术失败了。
他不想让徐婉宁跟着一起难过,所以,就有了这个美妙的误会。
“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能变成正常人?”
“你本来就是正常人,不过如今受了点伤罢了,很快就恢复好了。”
徐婉宁看着林安眼里的光慢慢变得清明,心情也跟着豁然开朗。
“再休养几天就能出院了。一定要赶在八月三十号之前出院,我想用暑假的最后两天,好好补偿一下松寒和锦初。”
松寒过生日的时候,她在试验基地做实验,也没有顾上给松寒过生日。
虽说家里其他人都在,但缺少了母亲,生日的意义截然不同。
林安点头,郑重其事道:“你说的对,是该好好补偿一下松寒和锦初。”
还有,你。
只是这话,林安没有当着徐婉宁的面儿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