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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
她怎么就直接将东西拿出来了呢?
要是她借口回去一趟,再拿过来,也许就不显得突兀了。
现在徐婉宁后悔极了。
她觉得自己穿书而来以后,生活过的太过于平淡,以至于她甚至已经将危险抛之脑后了。
这可要不得。
徐婉宁也不在乎自己抵押的东西,老板是不是会吃亏这些小细节了,让老板帮忙将她买的东西运输到出租的小院子后,她将东西全都收进了空间里,她就着急忙慌地回了招待所。
虽说现在天还没有黑,还能再转一转,但徐婉宁已经没这个胆量了。
她真怕这一转,再转出问题来了!
是夜。
徐婉宁躺在床上,看似睡着了,实则却将意识沉浸在空间里盘货。
她今天买了好几千块钱的衣服,却不能一次性拿给汤婷三人。
虽说成本有她垫付着,但是她们的压力也会随之而增大。
况且,京市现在已经入了冬,白天在外面行走,腿上必须要穿上厚厚的棉毛裤才行。
健美裤好看归好看,但要是套在棉毛裤外面,就显得不伦不类的,所以她打算等开春再拿出来。
喇叭裤的适穿季节也不是冬天,也要等到明年开春。
所以,徐婉宁只打算拿一些羊毛打底衫和英伦风外套出来卖。
等翻过年,踏入八零年代后,也就到了深冬,到时候再将棉服拿出来卖。
英伦风外套,男款的十八一件,女款的十六一件,羊毛打底衫只有女款的,也是十六一件。
徐婉宁一共有八十六件英伦风外套的存货,以及五十件羊毛打底衫的存货,共计两千两百四十元。
经过一番计算,徐婉宁最后决定男款外套,女款外套和羊毛打底衫各二十件,货物总价共计八百块。
超出了汤婷给的所有成本。
但徐婉宁垫付两百块钱,对于汤婷三人而言,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如果之后销量好的话,徐婉宁会想办法再从空间里拿一些出来。
将货物盘点好以后,徐婉宁就睡了过去。
但是这一夜,她睡得并不踏实,时刻提心吊胆。
翌日,起床后,徐婉宁没有再去市场采购,而是去了羊城的博物馆和图书馆呆了一天,了解了一下羊城的文化。
过了一天平淡却踏实的生活,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发生,徐婉宁这才再次去市场采购。
但她在市场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新颖的东西,大多数卖的都是收音机和电子手表这一类的,就连吹风机都很少。
电视机这种高端一点的,更是少见。
直到,徐婉宁看见了最老款的游戏机。
是那种按键套圈的游戏机,甚至不需要充电。
小小的一个,也就成年女子巴掌大小,最里面贴着一张比较卡通的海底贴画,画着几条五颜六色的鱼。
对于见识过好东西的徐婉宁而言,这个游戏机算不得什么。
但是对于七八十年代的人而言,这可是足够新颖的游戏机。
“老板,这个游戏机怎么卖啊?”
老板掀了掀眼皮,懒散的回答:“三块钱一个,五块钱两个,十块钱五个。要的多能再优惠点。”
“那我先来一百块钱的。”
一百块钱,足足五十个。
徐婉宁并不打算卖,而是准备送给小朋友们,帮自家的孩子们巩固一下友情。
“你要一百块钱的?”老板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婉宁。
显然没想到今天刚开张,就遇到了个大主顾。
徐婉宁短暂地沉默了。
许是前两天买东西都是几千几千地买,让她有种回到后世采购的感觉,以至于一百块钱对她而言不算什么。
她俨然忘记了,一百块在八十年代的购买力有多强大。
“如果没这么多货的话……”
“有有有,一百块钱,我能给你六十个,哎呀,算了,全都给你吧!”
老板数了六十个出来,袋子里还零星地剩了七八个,他一股脑儿地塞给了徐婉宁。
“我这儿还有别的游戏机,你要不要?也便宜卖给你啦。”
于是,徐婉宁又分别花了两百块钱,买到了六十个俄罗斯方块儿和六十个打地鼠的游戏机。
满载而归。
除此之外,徐婉宁没有再买到别的合心意的,适合拿回京市卖的东西。
不过她逛了服装区域,给家里人每人都买了一身衣服。
家中九位长辈,六个哥哥两个弟弟,五个嫂嫂一个弟妹,还有一个姐姐和小姑子,连同六个孩子,有一个算一个,徐婉宁全部都给安排了一身。
至于林安的,徐婉宁更是给他挑选了三身,准备等他回来以后,亲手替他穿上。
徐婉宁推着借来的板车去了自己租的小院子。
穿过小巷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
她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那种被人如影随形般跟踪的恐惧感,还是包围着她。
好不容易走到了租住的小院,徐婉宁一进门就将院子大门锁上,她不放心,还搬了两个花盆将门堵住了。
忙完这一切,徐婉宁坐在凳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但是还不等她将气喘完,看似结实的大门已经被人暴力地从外面踹开了。
几乎是门打开的瞬间,徐婉宁已经从空间里拿了一个防狼神奇和一瓶防狼喷雾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来的一共有四个人,个个儿看起来瘦小,但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狰狞。
“你们要做什么。”已经冷静下来的徐婉宁,冷眼看着这几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一脸狞笑,“哥几个也不是什么坏人,就是瞧着靓女你手头比较宽松,所以想找你借点钱花花。”
“没有!”
“别呀。我们哥几个这两天可是瞧见了,几百上千块的东西你说买就买,手头肯定有不少钱。我们也不多要,每人给我们一千块,我们就自己离开,怎么样?”
徐婉宁都快被对方理所应当的语气给气笑了。
一个人跟她要一千块,还问她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钱,我是不可能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