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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茯苓以翊王妃的身份,在前厅受了王府下人们的参拜后,便随萧璟翊回了正院。
恰好这时天权来回禀道:“王妃,凌管事他们回来了。”
云茯苓先前准备入京时,便遣凌游带人先行一步,到京城为她办些事情。
此时凌游前来,想来是事情都办好了。
云茯苓和萧璟翊说了一声,便去了花厅见人。
凌游见过礼后,禀报道:“大小姐,您让我买的铺子已经都买好了,这是房契。”
说着,凌游递上来三张房契。
云茯苓接过来看了看,三处铺子都是按照她的要求买的。
“做的好!”
云茯苓将房契收了起来,又问道:“我先前让人在城中传唱的童谣,效果如何?”
一说起这个,凌游便忍不住喜上眉梢。
“那童谣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如今人尽皆知云甘松并非云家血脉,而是云家赘婿与外室所生的奸生子。”
“云甘松的名声可谓是一落千丈,就连云灵芝与安国公世子的婚事,都受到了影响。”
“当年大小姐您出事后,原本属于大小姐您和安国公世子的婚约,便换成了云灵芝。”
“云灵芝想嫁入国公府做世子夫人,只可惜命里没这福分。”
“这五年来,安国公府老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先后去世,安国公世子一直在守孝。”
“直到今年四月才出孝,原本两家已经开始商议,想要在年底前把婚事办了。”
“可是如今云甘松是外室所出的事情一爆出来,安国公府那边就开始找借口拖延婚期,我看这门婚事十有**成不了了!”
云茯苓冷笑一声,“安国公府祖上也是跟着太祖皇帝打过江山的,只可惜子孙不成器,一代不如一代。”
“传到这一代安国公手上,也就剩个国公府的空壳子罢了。”
“云灵芝还当是什么好婚事,上杆子的去抢。”
“当年这桩婚事能成,不过是我母亲与安国公夫人是手帕交,一句指腹为婚的玩笑话,而安国公府没落,需要我们云家的钱财和人脉,便抓着我母亲的那句玩笑话,促成了这桩婚事。”
“想来云甘松定是许诺了什么,才能让安国公府接受由云灵芝换嫁。”
凌游面色一变,眼底浮现出几分担忧,“既然安国公府有所图,那这桩婚事万一成了怎么办?”
云茯苓笑了笑,“放心,我既然回来了,自然不会允许云灵芝嫁进安国公府!”
凌游松了一口气,“对,大小姐您一旦回归,那么云家所有的产业都是您的,云甘松许诺给安国公府再多,也不可能实现了!”
“如此一来,安国公府自然不会让云灵芝嫁进门了。”
凌游摩拳擦掌,急切道:“大小姐,那您什么时候公布身份,回济春侯府拿回一切?”
“虽然那童谣让云甘松名声受损,但毕竟没有云家人出面将其捶实了,还是有很多人半信半疑的。”
“云甘松又是个巧舌如簧的,时日一长,说不定真能被他狡辩蒙混过去。”
“到时候说不定大家会觉得那童谣是谣言,不足为信呢!”
“若是如此,那我们做的这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云茯苓抚了抚袖口,道:“不急,打蛇自然要打七寸!”
“这第一刀要从哪里下手,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凌游见云茯苓胸有成竹,便不再说什么。
云茯苓看向吴老大几个,道:“凌叔,吴大他们三个就交给你带着,你多费心了。”
凌游知道云茯苓手里能用的人不多,除了吴老大他们几个外,剩下的都是翊王殿下的人手。
“大小姐放心,我定好好调教,让他们早日成才,能帮大小姐做事。”
云茯苓点了点头,对吴老大几人道:“凌叔是我父亲的伴当,当年替我父亲管理济世堂的产业,是我父亲的左膀右臂。”
“你们要跟着他好好学,日后你们是做大掌柜独当一面,还是做个只能跑腿的小厮,就全凭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云茯苓既已将吴老大他们当做心腹来看,便没再隐瞒他们自己的身份。
吴老大几个得知云茯苓的真实身份后,有种被天降馅饼砸晕了的感觉。
回想当初他们在凤落山为难云茯苓的那一幕,几人都恨不得时光倒流,狠狠抽当时的自己一巴掌。
幸好当时他们认怂了,吃下了云茯苓给的毒药。
没想到却因此抱上了云茯苓的大腿。
如今他们都是济春侯府大小姐的手下了,再过不久,就会升级成为翊王妃的手下。
他们真是太走运了!
眼下见云茯苓让他们跟着凌游,吴老大他们都没有意见。
这么好的学本事的机会,不好好学的是傻子。
虽然他们出身乡野,见识也不多,但哪个男人没有雄心壮志?
有能做大掌柜的机会,谁会想去做没出息的跑腿小厮?
“大小姐您放心,我们肯定会跟着凌管事好好学的!”
吴老大几人接连保证道。
云茯苓又吩咐了几句,便让陵游他们退下了。
待回到正院时,云京墨已经睡着了。
云茯苓问道:“我开的姜枣汤,有没有喂他喝?”
萧璟翊点了点头,道:“一回来就让人去熬了姜枣汤,我亲自盯着他喝下的。”
“这小子还嫌姜枣汤太辣了,还跟我闹了会儿脾气。”
云茯苓闻言这才放心。
香瓜性寒,云京墨下午吃了太多香瓜了,若是不喝点暖胃的汤药,恐怕会导致胃寒。
“闹脾气也得喝,以后你不能太惯着他了!”
“今日一个错眼没看住,就吃了那么多的香瓜!”
萧璟翊笑道:“今日可不能怪我,是父皇惯着他。”
云茯苓想到这一点,觉得以后孩子大了,恐怕头疼的时候会更多。
萧璟翊看了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云京墨,和云茯苓商量道:“京墨已经快四周岁了,我们是不是该让他单独住一个院子了?总不能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吧?”
云茯苓惊讶又不舍,“他还这么小呢,让他一个人住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