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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德兴,你这是干嘛?”已经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岑秀晴不解的问道。“衣服我才刚挂出去,都还没干呢,你收进来干嘛?”
钟德兴四下看了看,见角落有一个架子,便把湿衣服挂在架子上。
“岑县长,这里可是镇委镇政府大院,你把我的衣服挂在阳台,这要是让人看到了,又得说咱俩乱搞男女关系了!”钟德兴解释说。
岑秀晴听了不由得一惊,之前就有人曾说她和钟德兴乱搞男女关系,这要是让人看到她家的阳台上挂着钟德兴的衣服,那绝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钟德兴,幸好你反应比较快!”岑秀晴按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很快,俏脸上有了怒气。“都怪你,跟我打的什么赌!幸好你刚才及时想到这一点把衣服收进来,不然的话,被人看到到处说风言风语,我跟你没完!”
“你看你,刚刚才夸你有女人味呢,你现在这么一发火,就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了!”钟德兴坐在岑秀晴的对面,像是欣赏一幅绝世佳作似的,玩味的看着她。
“钟德兴,你再这么拿我开涮,我就告诉我姐了!”岑秀晴特别受不了钟德兴那眯眯的眼神,恨不得过去狠狠的掐他几下。
岑秀晴一提于欣然,钟德兴就想起于欣然刚刚跟他说过的事儿,不觉得皱了皱眉头。“岑县长,你为什么不争取入常的机会?”
“还能为什么?之前都不已经说过了吗,我可不想在男人堆里跟一帮龌龊的男人斗!”岑秀晴说。
事实上,岑秀晴不是不想争取入常的机会,而是,真心觉得,就她的能力,她目前还不合适入常。
虽然已经被提拔为副县长,但她还是缺乏应付大事和突发事件的能力。
而且,对权力斗争,她也没什么经验。
相比之下,她深深觉得,在这些方面,钟德兴远胜于她。
再者,她看得出来,县委书记于欣然对钟德兴的欣赏远超于她。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自然不能夺走钟德兴的机会,她必须识趣。
钟德兴并不知晓岑秀晴的心思,说。“这有什么?于书记不也在你跟一帮男人斗?有于书记罩着你,你真不用担心什么的。”
“我和我姐能一样吗?”岑秀晴丢过去一个不满的眼神。“我姐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我不能和她比!再说了,我姐不是说了吗,这个县委常委的位置是一名镇委书记提前退休之后空缺出来的,适合你这个镇委书记!”
嘴上说着话,岑秀晴突然想起之前和钟德兴去找算命先生选良辰吉日的时候,算命先生曾经说过,钟德兴未来会当大官。
钟德兴当上镇委书记还没多久,眼下又有入常的机会,他真要是入常,未来的仕途将是一片光明。
难道真给算命先生说中了?他将来真的会当大官?
钟德兴听岑秀晴说的有道理,心里暗想,就目前这情况,他必须要争取县委常委的机会了。
这不单单是为了追求个人仕途的发展,也是为了帮助于欣然,要知道,于欣然是他心爱的人。
但他深深知道,县委常委的机会炙手可热,争取这个机会非常不容易。
“好吧,岑县长,听你这么说,我只好努力争取一下了,你有什么建议吗?”钟德兴诚恳的问道。
“除了把工作做好,还能有什么建议?”岑秀晴说,突然想起省委书记赵洪波下来调研一事,问道:“钟德兴,让赵书记收割稻谷,是你事先安排和计划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