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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等服务员收走点单本,女子微笑地看着钟德兴说。
“为什么这么说?”钟德兴问道。
女子这句话的意思显然是说他有个性。
可问题是,自从当干部之后,他已经磨练得很光滑。所谓的个性,在他身上并没有体现出来。
官场绝对不是呈个人英雄和展露个性的圈子,这个圈子要求其成员必须圆滑老练。
不管多么有棱有角的人,只要进入了这个圈子,身上的棱角迟早都会被磨平。
“难道不是吗?”女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服务员刚才给她倒的柠檬水说。“人家赵书记都不是你干爹,你也都还没有认人家做干爹呢,就称呼人家为干爹,真有你的!”
“我还不是为了那封信能寄到赵书记手上?”女子这么说,钟德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说。“光说我,你其实也蛮有意思的!”
“我怎么了?”女子双手十指交叉,饶有有兴趣的看着钟德兴。
“难道不是吗?”钟德兴说。“在社交场合,但凡是认识新朋友,彼此都要介绍名字吧?可你却讳莫如深,我至今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以后要是在街上碰到你,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不过,我现在真不方便告诉你我的名字!”女子说。
“既然这样,那以后要是我在街上遇到你,我就喊你一声‘哎’了。”钟德兴开玩笑说。
说是开玩笑,女子真要是不告诉他名字,他要是在街上遇见了,还真只能喊“哎”。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不想当‘哎’。这么着吧……”女子想了想说。“以后,你就叫我小朵吧!”
“小朵?挺好听的名字!可是,为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钟德兴有些不解。
在他看来,一个人不愿意告诉别人她的名字,那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此人的身份非常特殊。
难道,眼前的女子身份也十分特殊?
想到女子曾经帮了他一个大忙,而这个大忙是很多人都帮不上的,钟德兴就深深的觉得,眼前的女子身份可能真的很特殊。
至于女子到底什么身份,他却猜不出来。
“哎,你这么称呼赵书记,难道不怕赵书记生气?赵书记可是省委书记,他要是生气了,对你可是很不利的!”饭菜上来,这个叫小朵的女子,一边吃一边问道。
“怕,当然怕!”钟德兴当时在赵洪波名字后面加上干爹两个字的时候,可是考虑了很久的。
“既然害怕,那你还称呼赵书记为干爹?”小朵皱了皱细长的柳眉,表示不解。
“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为了这封信能寄到啊赵书记的手上。”钟德兴说。
“你的那封信就这么重要?”
“对我来说是很重要!”钟德兴把省委书记赵洪波要他写关于农业发展的文章的事告诉小朵。
“原来是这么回事!”小朵恍然大悟似的说。“你倒是挺聪明的,这要是换做别人,肯定不会这么做。不过,话又说回来,你那封信里的文章写的确实不错!”
听小朵这么说,钟德兴便不觉地放下筷子,十分惊讶的看着小朵。“这么说,你看过我写的文章?那你告诉我,我的那封信现在在谁的手上?”
写给省委书记赵洪波的信寄出去之后,钟德兴一直到现在都还挂念着。
可是,到现在为止,那封信杳无音讯,他根本不知道,那封信这会儿在谁的手上。
“额,我、我……”小朵突然意识到说漏嘴了,顿时就有些慌乱。“我没看过!我只是听别人说过!”
“听别人说过?你听谁说过?”被吊起了胃口,钟德兴十分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要知道那封信可是耗费了他很多时间和精力。
他特别害怕那封信被省委办公厅收信件的人随便拿走,然后丢弃。
也正因如此,他才冒险在省委书记赵洪波的名字后面加上干爹两个字。
“我……”小朵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说。“钟德兴,你能不能别追问了?你要知道,有些话我是不能对你说的。打个比方,假如,我是说假如,你的信落到省里头某个重要人物的手上,我从这个人那里打听到消息,我能随便告诉你吗?”
“这么说,我的信还没有寄到赵书记的手上?”小朵的解释,并没有让钟德兴感到满意,相反的更加吊起了钟德兴的胃口。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只是打个比方,是假如,既然是假如就不是真的!你还追问!”小朵撅撅嘴,有些不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