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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藏月还在想房产证的来源。
不是柳厌,那就只有——闻延舟。
楼藏月虽然觉得不可能,但目前也没有别的人选了。
她再三犹豫,用手机拍了房产证的照片,然后发给闻延舟,附带一个问号。
“?”
闻延舟倒是没过多久就回了:“你这是猜了几个人,才猜到是我?”
还真的是他!
楼藏月错乱:“闻总为什么给我这个?”
闻延舟挥信息:“昨天晚上不是控诉了我那么多吗?良心发现,给你一点补偿,省得你去住酒店。”
楼藏月盯着这段文字,反复阅读了几遍,再打字:“闻总的好意我心领了,只要闻总以后不要再在工作或者生活上为难我,我就感激不尽了,不敢收您这么贵重的礼。”
闻延舟随意:“一辆车的钱而已,算不上贵重。”
楼藏月还是拒绝:“我把房产证邮寄回碧云还给您。”
“你要是敢,我就让整个西城,没有酒店敢收留你。”
楼藏月气闷,才说了不要为难她,他就又来威胁她了!
结果几秒后,闻延舟居然把消息撤回了。
就好像自己也觉得过分一样。
楼藏月:“……”
闻延舟换了一句:“听说你妈术后恢复得不太好,你爸的腿伤也没好全,我帮你找医生?”
“不用,这些我可以自己处理,不敢劳烦闻总。”
楼藏月全部拒绝。
闻延舟就是闻延舟,示好几次,已经是极限,她这么不识好歹,他也不耐烦了,回了一句“随便你”就没再理她。
楼藏月刻不容缓,马上叫了快递上门,将房产证邮寄回碧云还给闻延舟,这东西在她手上,烫手,烧心。
她还把快递单号发给闻延舟,以防丢件之类小概率的事。
闻延舟没回她。
从昨晚到现在,楼藏月各种拒绝他,骄傲如闻延舟,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了。
……
中午,楼藏月和客户一起吃饭,合作谈得很顺利,饭后她亲自送客户上车,而后也步行回了沈氏。
她瞥见前台有一个送花小哥,眉毛挑了挑。
果不其然,小哥打电话,她的手机就响了。
“你好,是楼藏月楼女士吗?有一束花需要您签收。”
“……谁订的?”楼藏月问归问,心里有答案——肯定是柳厌,他估计还会说,是她去“讨”的。
送花小哥看了一下卡片,然后说:“姓闻的。”
楼藏月:“…………?”
楼藏月不知道闻延舟这是什么意思?
送房子是补偿,送花能补偿她什么?
她盯着手里的卡片,“闻”字是打印的,但她好像能从这个机械的字里,看到男人手写自己的名字。
她以前是他的秘书,看过无数次他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他的字很好看,行云流水,苍劲有力。
最喜欢他的那段时间,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崇拜和仰望,没事的时候,会在白纸上,模仿他写字,闻延舟,闻延舟……
一笔一划,写得非常认真。
有一次还被他看到了,他当时饶有兴致地挑了一下眉,她就尴尬得连忙用文件盖住,低着头不敢看他冷淡又隐约带着戏谑的眼睛,臊得耳朵通红。
“……”
现在的楼藏月,应该无感或者麻木了才对,怎么想起这些,又觉得身上哪里刺疼着。
她将卡片重新插回花束里,然后抱着花走到公司门口,打开垃圾桶,面无表情的,直接扔下。
拜柳厌所赐,这段时间,她扔花扔得越来越顺手。
刚扔完,楼藏月就听到一阵掌声,她一愣,转头。
柳厌噙着笑走过来:“可算让我见识到,你每次扔我送的花是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