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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
藩地前朝王子被带到行刑台。
百姓们围在台子周边,表情冷漠,事不关己。
魏玠坐在监斩官的位置上,视线淡淡地落在那犯人身上。
随着一声“斩”,刽子手挥起大刀。
而后便是人头落地,血溅当场。
小莲直到死的那一刻,脸上都含着笑容。
他是个懦夫,无法承担起复国的大任。
父王真不该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现在,他解脱了。
牢房内,龙将军一众人面色铁青,隐忍不发。
殿下一死,他们这些人又能做什么呢?
不过是树倒猢狲散。
龙将军握着拳头,用力砸在墙上。
手背破皮流血,也不及他心里的痛。
他所效忠的王室,彻底没了。
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
魏玠出于对藩地的管控,不得不处死小莲。
但他还是破例让人安排厚葬。
小莲的尸体被送到陵园,和他的父王母妃葬在一处。
刚安排完这后事,牢房那边来报。
“大人,那姓龙的自戕了!”
魏玠听闻这消息,并不意外。
那位龙将军对王室忠心耿耿,复国的希望没了,自然也没了活路。
他负手而立,颇为平淡地吩咐道。
“同样给与厚葬。
“至于剩下的那些,尽数发配至边境修筑城墙。”
“是!”
与此同时,王宫内。
太后依然对着火那晚的事心有余悸。
她拉着昭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
“这藩地危险重重,让你舅舅多派几个高手来护卫,母后才能放心啊。”
昭华十分从容,笑着道。
“母后,魏玠已经抓到了那些前朝余孽,舅舅在皇城有诸多不便,还是不要劳烦他了。”
说着,她又扯开话题,问起了弟弟陈王。
“常恒这些日子表现如何?没再闹着不愿念书吧?”
太后欣慰道,“自从魏玠对授课做了些改变后,恒儿就一直很爱学。我是一点都不担心他了。”
昭华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她视线辽远,思绪飞向远处。
等到常恒长大,登上帝位,一切就能安定下来了。
……
几天后,皇城。
皇宫里的太后听闻藩地的近况,眉头不展。
“魏玠已将那些藩国余孽处置完了?他这动作倒是快,但是,怎么没听说他事先上过折子?”
手下人回,“魏大人先斩后奏,并未向皇上请示。”
太后顿时脸色一沉。
“果然,他是没把皇上和本宫放在眼里了!这样大的事,他自个儿就做主了!”
手下觉得这无伤大雅,但不敢反驳太后。
太后又问,“皇上是何反应?”
“皇上认为,魏大人做得很好,已命人准备赏赐之物了。”
太后一听这话,愈发气不打一处来。
“糊涂!皇上这么做,根本是纵着魏玠!你去叫魏玺过来,本宫有事交代他!”
“遵命!”
不多时,魏玠来到太后宫中。
他看着懒洋洋的,像是没睡醒。
太后看他这么没精气神,心生不悦。
“你有多久没关注藩地那边的事了!”
魏玺行了个礼,回:“臣的探子每日都有飞鸽传书。不知太后娘娘所言是何事?”
“还能是什么事?你的那个兄长真是了不得,除掉那些藩国余孽后,藩地便是他的天下了!你让本宫怎么还能坐得住!”
魏玺抬起那阴险的眸子,“娘娘,魏玠只是奉旨管理藩地,他的生死,完全在您和皇上的一念之间。只要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现在就能派兵去藩地诛杀。”
太后皱眉。
“说得轻巧,若师出无名,便是落人口实了。”
魏玺出主意道。
“随意处置藩国前朝王室,便已经是重罪了。毕竟自进攻藩国以来,皇上从未下过这类命令。既抓了人,就该先听皇上定夺。魏玠直接把人杀了,就是越权,是藐视皇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