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肃成帝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孩童。
他立时反应过来,大喊。
“您这是想囚禁朕!”
肃成帝被禁足,还有众多侍卫看守着。
太后又将魏玺召入宫,问他打算如何处理太上皇。
在她看来,太上皇早该死了。
也不知道魏玺为何还要留着他,让他在那儿苟延残喘。
今日是被皇上发现,她尚且能够控制住,毕竟皇上是她亲生,目前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如果他日被别的人知晓,将事儿给闹大了,那她可就掌控不住了。
魏玺恭敬道。
“娘娘放心,即便此事东窗事发,也有臣一力承担。”
太后神情阴厉。
“魏玺,你的心思还真不少啊!”
她没再说别的,一摆手,让他退下。
魏玺走出宫门,脸上覆着层阴霾。
手下上前来,有些担心地问。
“大人,太后今日又是为了什么让您入宫?”
大晚上的,这么折腾,难免令人多想。
魏玺冷哼一声。
“都杀了才好。”
说完甩袖而去。
当初如果不是魏玠把那小子扶持上帝位,他们母子二人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求生!
竟敢对他摆脸色!
……
肃成帝被软禁后,试图向人求助。
他现在能想到的、最为可靠的,就是远在藩地的两人——昌平皇姐和魏玠。
于是他写了两封信,让人送出宫去。
半个月后。
昭华还在坐月子,就收到了肃成帝的信。
魏玠也收到了,并且内容大差不差。
两人看了眼彼此手里的信。
昭华坦言。
“我虽然不信他能当好皇帝,但比起那野心勃勃、只顾争权不顾百姓死活的太后,反倒是小的更适合。”
魏玠赞同她的看法。
“若是让太后的势力不断扩张下去,将来也会成为我们的一大阻碍。”
昭华追问,“你要出手帮皇上吗?可有想好怎么帮?”
魏玠收起信,从容又闲适。
“策略倒是有,但眼下先让皇上磨磨性子,也是有必要的。以免他下次还这样冲动,不动脑子。”
他看起来真是一点不着急。
一个月后。
南山王从外赶回来,带着亲兵和一名神医,以为皇上诊治为由,闯入宫中,救出了被软禁的肃成帝。
肃成帝重获自由后,想将太后的行径昭告天下,但被南山王制止。
“皇上,如今前朝与后宫,都被太后把控着。您说的话,没人会听,也没人敢听。
“只有主动向太后示弱,才能寻找机会重新亲政。
“你们毕竟是亲母子,她不会真的狠心伤害您。”
肃成帝将这话听了进去,而后情真意切地抓着南山王的手。
“九皇兄,你愿意陪在朕身边,为朕扳倒母后那帮人吗?朕可以封你做摄政王!”
南山王不为所动,摇了摇头。
“臣一心想远离朝堂纷争,此次若非魏玠,臣也不知皇上遭遇此难。他才是真心为皇上谋划之人。”
肃成帝热泪盈眶。
“朕还以为,他不再管朕的死活了。”
南山王语气诚恳。
“不止是他,昌平也心系您的安危。”
肃成帝重重地点了点头。
“朕知道了。”
事儿办妥后,南山王就再度离开了皇城,没让太后有机会对付他。
肃成帝也开了窍,不再与太后硬碰硬。
他表面认错,实则暗中与魏玠书信来往,多次提到,想让魏玠回皇城为官。
魏玠信上说,他甘愿守在妻儿身边。
他写信时,昭华就在旁边。
她瞧见了,笑道,“你这话可是真的?”
魏玠将她抱到腿上,眼神温柔缠绵。
“此话若有假,就罚我不得好死……”
昭华捂住他的嘴,认真起来。
“哪有这么咒自己的。”
魏玠将她横抱起来,“信先不写了,花好月圆夜,怎可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