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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这一世,此事仍在上演。
金彦云要谋求出路,无可非议。
就是不知道,他计划怎么做。
昭华考虑到的是,如果有金伯侯府相助,必然有利于她将来扳倒贵妃一党。
但,金彦云值得信任吗?
她要冒着自爆身份的风险,甚至是牺牲自己的婚事,投入他的阵营吗?
笃笃!
两记敲门声响起。
昭华忙收起信。
“谁?”
夜已深,昭华早让绿兰去休息了。
如果不是绿兰,外面的又会是谁?
她正要起身,那人竟直接推门而入。
魏玠已经换下官服,穿上便装。
月白的外衣,更加衬他的清俊。
“表哥?”昭华脱口而出,在魏府,她习惯这般唤他。
转念一想,他怎敢在大晚上来她房中,就不怕被人看见?
魏玠瞧出她担忧,从容道。
“他们都去前院洒扫了。”
昭华还是觉得不合宜,见他关门,更觉得不妥当。
魏玠拉过她手,让她坐自己腿上。
昭华魂不守舍,不似以前那般配合。
他像是毫无察觉,拉起她一点袖口,看她戴着的那玉镯。
“喜欢么?”
上等的和田玉,就打了这么一只玉镯,可谓价值连城。
但在魏玠看来,再贵重的玉镯,配着她这细嫩白皙的腕子,才算合乎所用。
昭华随意地回了个“喜欢”。
他低头亲吻她手背,
同时,另一只手探入她衣襟。
昭华蹙眉,“不要……”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下一瞬,他精准无误地拿出了那封信。
信被揉皱一团,明显藏得急了。
触及他沉静审视的目光,昭华瞳孔颤动。
魏玠慢条斯理地铺平信纸,看着上面所写内容。
片刻后,看完了。
他大掌覆在昭华后颈,温声问。
“他想跟你尽快成婚,你呢,你又是什么想法?”
昭华肌肤颤栗,缩了缩脖子。
“我没想法。”
“那便给他回信。”魏玠果断地处理。
昭华还想保留一丝余地,借口称。
“若是把他惹急了,他揭穿我怎么办?
她柳眉横皱。
但,她顶着昌平那张脸,魏玠一点不心软。
“揭穿便揭穿,这是早晚的事。
“难道你还能做一辈子的假公主?
“就算没有他,我迟早也要揭穿你这骗子。”
而后,他便手把手,教昭华用昌平的字迹写信。
写完后,他便将信压在桌上。
“明儿就让人送去金伯侯府。”
随即,魏玠就将她横抱起来,朝着床帐走去。
珠串被挑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当他倾身而来时,昭华忙挡住他。
“这是外祖母的院子,她会听见的!”
魏玠将她两只手腕抓住,举过她头顶,眼神富含侵占的强势,不容抵抗。
“那就忍着,别出声。”
他一挥手,屋内就灭了灯。
“不……”她与他那蓬勃的力量较着劲儿,终是因为力量悬殊,败下阵来。
许是太久没碰她,魏玠有些失控。
她越是抵抗,他就越要她服软。
床帐里弥漫着甜腻气味。
这木床还算牢固,承受得住他的折腾。
玉镯敲打着床头,发出一阵急促有力的响声。
昭华昂扬起脑袋,陷入极致的欢愉中。
她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也快要撑不住了……
终于,她没忍住,喊出声来。
绿兰睡前来公主房间查看,听到叫声,她赶忙往床那边跑。
“公主,您怎么了!”
屋内没有灯火。
魏玠看不见昭华的脸色,却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那是慌张,是害怕。
“公主?”绿兰近了。
昭华赶紧出声制止。
“别过来!我,我没事……”
绿兰虽觉得奇怪,还是听公主的,没有继续上前。
殊不知,帐内,昭华几乎要把自己的小臂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