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魏玠抬眼看她,目光中掺杂着严厉。
“还有心思玩笑?
“看来是伤得不够重。”
他边说着,边拿出备好的金疮药,将刚才绿兰笨手笨脚、好不容易敷好的草药刮开,再在她伤口处倒上药粉。
“唔!”昭华当即痛得咬住另一只手,才没叫出声来。
痛死了!
还不如绿兰给她敷药呢!
这药是舅舅让人去药店配的,对方也是个名医。
然而,魏玠捻了几下药膏,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昭华腹诽。
他还嫌弃上了?!
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大夫都不如他?
“这药停用。用我这金疮药即可。”
昭华看不惯他这自负的态度。
“我就觉得这药更好,很温和。
“不像你这药,简直如狼似虎,疼死个人……嘶!”
魏玠继续给她上药,手里也没轻重。
“想早些好,就用我的。”
那疼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昭华这会儿已经不痛了。
她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魏玠三言两语地描述了嘉禾向他求助一事,以及他带着人四处找她,并找了几个时辰。
昭华早料到嘉禾不会真心想救她。
但没想到,嘉禾会借此机会,直接去找魏玠。
“宫外有什么。”魏玠冷不防问。
昭华愣了下。
“有,什么?”
魏玠正低头给她包扎,那纱布一圈又一圈缠上,将她的胳膊勒得细弱。
昭华看不到他的神色,只听他沉沉道。
“若是没什么,怎能勾得你总往外跑?”
原来是挖苦她。
昭华苦笑。
“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教训我。就不能让我早些歇着养伤?”
纱布缠完,魏玠长指饶了几下,就完成一个小结。
他抬头注视着她,眼神清冷逼人。
“我提醒过你的话,你是一点不放在心上么。”
昭华不作答,像是自以为理亏。
“既然喜欢往宫外跑,又何苦在宫里当公主?
“昭华,你告诉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他抬起一只手,拢住她脑后的发丝。
她被迫仰起脖子,看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其上覆着隐怒……
两人无声对望。
最终,魏玠于心不忍,将她衣裳扯上去,盖住她露出的一侧肩头。
他的语气中多了些无奈。
“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当然,你也没有给我机会,让我真正走进你心里,试着了解你。”
昭华泛白的唇轻抿。
随即,她缓缓道。
“反正,你也只是喜欢我这副皮囊。又何须了解最真实的我,以至于自寻烦恼呢?”
她不想与他继续这话题,柔弱地靠进他怀里。
“怀安,多谢你的药,多谢你为我包扎。
“宫门要关上了,你快回去吧。”
魏玠抬起她下巴,轻吻她唇角。
她没有拒绝,颇为顺从地阖上双眼。
只轻轻浅浅的一吻,他便离开她唇。
“只一句多谢,便足矣吗?
“我给你的,你早已还不清了。
“不妨……再给你一样东西。”
话落,他拿出一把匕首,划开他手掌,随后又抓起她一只手,如法炮制。
利刃划开她掌心,血珠滴在裙面上,昭华惊叫起来。
“痛!你要干什么!”
紧接着,她便看到令她头皮发麻的一幕。
魏玠真的有些疯!
只见,魏玠打开一个瓷瓶。
倒出两只赤红色的肉虫。
昭华虽不知晓这是什么东西,却有本能的抵触。
魏玠向她解释。
“这是子母蛊,种下后,一旦你有危险,被人所伤,我便能感知得到。”
昭华瞪大双眼,认为他荒谬至极。
她不需要这东西!
突然间,那虫子似是嗅到血腥,“嗖”的一下钻进伤口。
微痛。
还有些痒。
“不!”昭华剧烈挣扎,想甩掉那恶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