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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却不能在这时就松懈。
“如此说来,我们接下去要做的,便是查清这些罪证是否属实,是否能洗脱我父亲的罪名。”
他也看了那些罪证,乍一看没有漏洞,但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一些怪异。
宫门口。
魏玠刚下朝出来,就遇见金世子。
后者像是专程在宫门外等他。
“魏相。”金世子行了一礼,感激意味十足。
魏玠看起来温和友善。
“世子有何事?”
“关于家父的案子,有几处疑点,想与魏相谈谈。不知魏相可有空闲?”
金世子不卑不亢。
他终究是年轻几岁,又无实权,在魏玠面前就像个晚辈。
魏玠很好说话似的,答应下来。
“那便找一处茶馆,坐下聊。”
到了茶馆,二人落座后,魏玠开口却是。
“昌平公主说,她答应嫁与世子,是因利益使然。
“世子又是如何想的?”
金世子俊俏的脸上挂着笑意。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臣心悦公主。”
魏玠眼底生出一丝冷意。
……
晚上。
昭华刚沐浴完,准备上床时,有人从后面抱住她。
“好一个‘君子好逑’。”
“魏相?”
昭华听出他声音,不过他好像喝醉了。
魏玠胳膊收紧,将她用力抱着。
他下巴抵在她脖间,呼吸间喷洒出酒气。
“给他三个月,还是太长了。
“我失悔矣。”
昭华听不懂他说什么,也挣脱不开。
“魏相,你先松开我。”
“别叫我‘魏相’,叫我……淮桉。”
他捏住她下巴,将她脑袋转过来,攫住她芳唇。
细细地品味、饱尝。
昭华被吻得面色泛红,呼吸短促。
他是纵酒行“凶”。
须臾间,他便将她压倒在榻上。
嘶啦——
本就遮挡不住多少春光的寝衣,就这么被他撕成两半,露出她粉色的小衣。
他氤氲着双眸,眼底燃着猩红火点。
清冷的君子,终是褪下那理智铸造的外壳,与野兽无异。
他衔着她脖子,与她交颈。
昭华又急又气。
“放开……你放开我……”
她喊叫,却不敢叫得太大声,免得将人引来。
他掺合着浓酒味的气息洒落她一身。
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你且告诉他,你不喜欢他,告诉他,莫要妄想……把你对我的狠,都如法炮制在他身上。
“去啊!”
昭华伸手捂住他嘴,担心十足地望向帐外。
他真是醉得不轻!
陆从呢?
为何不守着他!
魏玠那大掌抚过她脖颈,随后下滑,落在她柔软处。
一握。
一捏。
昭华呼吸一窒,即刻用力推他。
他倒在她身上,薄唇轻启。
“不要和他成婚,我会……”
他这话含糊不清,她听不清楚。
昭华双手抵着他肩膀,继续推他。
可他太重了,像座巍峨大山。
她弄得发热发汗,最终认命一般地卸了力,双手一摊。
垂眸看他,他正睡在她肩窝处,相当安眠。
昭华当即被气笑了。
他可真行!
过了好一会儿,昭华才能将他推开。
她翻身起来,换上一套衣裳,去到屋外。
阿莱在养伤,她只能叫绿兰。
“你去趟魏府,叫陆从过来一趟。”
“是,公主。”
巧的是,绿兰就在门口碰到陆从了。
陆从这会儿也愁呢。
主子突然不见,他们找了好一圈。
他猜想,主子应该是来了公主府。
可这大晚上的,又不敢贸然进公主府。
……
主屋。
陆从站在公主闺房外,踟蹰不已。
他平时没正形,这会儿倒是格外守规矩。
“这……公主,怕是不妥吧?小人怎能进您的房间呢?”
昭华抱着双臂,站在门边。
“你家大人擅闯进去,就很妥当吗?”
“这不一样。”陆从嘿嘿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