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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伤心地抹着眼泪,抽抽搭搭地回。
“是,这是儿臣的贴身侍女。”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见的?”贵妃慈眉善目地望着她,追问。
“昨日……昨日晚间就不见她回来。”
问到这儿,贵妃大概想明白了。
今日这些侍卫搜查各宫,哪里是找什么刺客,分明是找这失踪的婢女。
她又很费解,皇上怎么会答应这样荒唐的请求?
为了一个婢女,把宫中找个底朝天。
为了一个婢女,连平日里最疼爱的嘉禾都能责骂。
这婢女就有这么重要吗?
贵妃缓了缓,还是问昭华。
“你怎么会来宫里找人?”
嘉禾也盯着昭华,看她如何答。
昭华坦然以对。
“有人目睹……绿兰,绿兰就是被宫里的人带走了!”
贵妃刚听出点不对劲的地方,就被嘉禾打断了。
“昌平,你撒谎!
“宫里的人出去办差,一定会穿私服,隐藏身份。
“你说有人目睹,寻常人怎能认得宫里的人?”
她说着说着,越发委屈地哭了起来。
昭华也哭。
她流着泪,无比愤懑地控诉。
“是魏相告诉我的!
“魏相帮儿臣找人,是他的手下探查到,那些就是宫里的人!”
贵妃面上的笑容难以凝聚,分散开来,变得扭曲。
竟是魏相吗?
不过须臾,一名侍卫进来禀告。
“皇上,魏相抓了几个侍卫,他们畏罪出逃,在宫外被擒……”
昭华蓦地一怔。
怎么会?
旋即,她又愤然瞪着嘉禾。
“人找到了,嘉禾皇姐,你还要怎么抵赖!”
嘉禾也慌了,睫毛抖个不停。
魏玠将目击证人带进宫,精准地抓到那几个侍卫。
这也是宣仁帝早已允准的。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凶手真的出自嘉禾宫中。
他看向嘉禾的眼神多了些失望。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绪。
嘉禾如同被浇上一盆冰水,从头到脚都很冷。
“父皇,儿臣不知……儿臣真的不知啊!”她反应过来,哭喊着辩解。
但这种辩解着实苍白。
昭华又哭又笑,仿佛受到极大的刺激,情绪不稳。
“父皇,之前也是嘉禾皇姐宫里的侍卫犯事。
“那次她就说什么都不知情,您信她,儿臣也信她。
“可这次,又是同样的事情,她还是同样的说辞。
“父皇,您还信吗!”
宣仁帝哪怕再偏爱嘉禾,此刻也无法完全信任她了。
他闭上眼睛,似乎想眼不见为净。
嘉禾攥着胸口的衣裳,痛心疾首一般地哭诉。
“昌平,不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不信我呢?
“当年你陷害苏婉,所有人都指责你,只有我相信你会变好,我还帮你求情……”
昭华猝然转头,盯着嘉禾。
她怒极反笑,眼神却无比凉。
“皇姐非要提那件事吗?”
旋即,她向宣仁帝坦白。
“父皇,儿臣本来不想再提起,可嘉禾皇姐实在欺人太甚!
“当年儿臣年纪小,不懂何为喜欢,是嘉禾皇姐怂恿我同赵临渊表白心迹,同苏婉去争赵临渊……”
嘉禾愕然大怒,“昌平,那是你自己情愿的,你怎能连这件事都冤枉我!”
昭华不理会,继续用更高的音量,盖过嘉禾的狡辩。
“也是嘉禾皇姐,明里暗里地教唆我,让我给苏婉的马匹上做手脚!
“这些事,绿兰也知情。
“可惜,绿兰现在死了,被嘉禾皇姐害死了!”
宣仁帝猛然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嘉禾。
一步怀疑,步步怀疑。
贵妃眼看女儿落于下风,想帮着扭转局势。
但是,昭华可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贵妃娘娘,您说要一一问明,为何单单问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