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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该死!
昌平怎么敢这样挖苦她!
还有母妃,母妃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为什么偏偏挑今天去求那该死的平安符!
事实上,这高僧入宫的日子,是燕妃定下的。
也是燕妃向皇上提议的此事。
贵妃欣然接受,是因她这胎象的确不稳。
她本想着,只是去诵经祈福,不会耗费多长时间,还能赶得上生辰宴。
可中途听着那高僧诵经,便觉得困乏。
怀孕的妇人本就多觉,婢女便扶着她去小榻上躺了会儿。
等到醒来时,生辰宴都结束了。
贵妃前往浮光殿,一进门就听见嘉禾在摔东西。
“娘娘,您终于来了,公主她……她今日都没怎么吃东西,还……”
嘉禾从未这样受气。
她讨厌母妃,讨厌那个还没出生就给她气受的孩子。
当然,她更恨昌平!
“住手!嘉禾,你何时这么沉不住气了。”贵妃严厉地呵斥。
嘉禾却当着她的面,把手里的东西砸了。
婢女赶紧护着贵妃,担怕贵妃被碎片伤到。
贵妃甚是失望,“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该这样,像个泼妇。”
嘉禾哪里还有过生辰的喜悦,此时全是气恼。
“母妃,您一点不在乎我了吗!您连生辰都不陪我……
“我要杀了昌平,我要杀了她!”
“你!你怎能说出这种话!”贵妃立马示意婢女关上殿门。
……
燕妃心情好,拉着昭华小酌几杯。
她端着酒杯,笑得放肆:“贵妃怎么都想不到,是我让人在她的茶水里下了昏睡散。”
说到这儿,她的眼神突然阴沉下来,靠近昭华,压低声音,幽幽地说道。
“若非你不让,我真想给她下落子药。”
昭华听到这种话,依旧面不改色。
“娘娘,你醉了。”
燕妃一只手扶着额头,苦笑。
“我,醉了吗?不,我清醒得很。”她猛地抓住昭华的手,十分用力。
“当年,我也有个可爱的儿子,是贵妃,是那毒妇害死他!
“我的儿子……他那么小,躺在我怀里,好冷,好凉,我叫不醒他……
“昌平,你说,老天为何这样不公?
“贵妃坏事做尽,却儿女双全,这也罢了,可她凭什么还能怀上孩子!
“我后悔了,我不要这后宫大权,我要她也尝尝,失去挚爱之子的痛!”
昭华的仇恨不比燕妃少。
她镇定着,拿走燕妃手里的酒杯,冷着脸道。
“别急。贵妃这一胎,生不下来……”
公主府。
昭华坐于镜前,卸了钗环发簪,散下一头青丝。
长发垂落至她腰臀,衬得她那腰不足一握。
阿莱站在她身后,听着她的指示。
“告诉舅舅,知会他安插在浮光殿的人,是时候动手了。”
阿莱恭声领命:“是!”
因与燕妃喝了些酒,昭华很早就睡了。
深夜。
一个人影进入她帐中。
那人坐于床边,借着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轻抚她眉眼,指尖带起一阵温柔炽热。
魏玠忙完公务,便来看她了。
她倒是睡得香甜。
反观他,这几日格外躁。
听闻她今日又入宫,且见过燕妃,他便静不下心。
她真是执迷不悟。
帮助燕妃对付贵妃,接下去又要对付谁?
太子?还是贵妃背后的世族?
她的野心太大,该压一压了。
他弯下腰,压低身子,在她唇上碾转轻咬。
昭华原本熟睡着,忽然被一股炙热包裹,不由地嘤咛出声,并本能地回应着对方。
然后,她意识到这不是梦,便醒了过来。
“怀安?”
魏玠移开唇,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在上方逡巡着她。
“你怎知是我。”他嗓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