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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怀安也算是救了她的命了。
夜幕四合。
宁府内。
婢女正伺候宁栖梧卸发饰。
烛火煽动了一下。
猝然间,蜡烛骤灭,屋内陷入黑暗。
“小姐别慌,许是风大,给吹灭了。”婢女赶紧摸着黑,重新掌灯。
当烛光再次燃起,婢女一转身,脸色大惊。
之前还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姐,竟然不见了!
“小姐?!”
宁家小姐在闺房被掳,这样的事不宜外传。
宁老爷知晓后,让家丁秘密寻找。
宁夫人急得头晕眼花,拉住宁老爷,直催促。
“老爷,光派家丁怎么够呢,还是让人去……”
宁老爷晓得她想找谁帮忙。
他并不赞成。
“先等等。我们宁家也不是吃素的。淮桉和栖梧的婚事未成,不方便拜托他。”
两个时辰后,家丁依旧没有找到宁栖梧。
这下,宁老爷也不藏着掖着了,赶忙搬救兵。
张怀安得知宁栖梧失踪,亲自带着人去宁府。
陆从观察入微,在后院墙头发现了疑似男子的鞋印。
他立马禀报给张怀安。
宁夫人急得直掉泪。
“淮桉,你一定要找到栖梧,我求你了……”
她一下就给张怀安跪了,宁老爷都拉不起来。
张怀安亲自扶起她,平静有力地劝慰。
“夫人莫急,我已经派出人手。”
宁老爷也犯愁,就怕是采花贼作案。
“淮桉,多谢你。”
“宁伯父这话就见外了。”张怀安声音润朗,谦和有度。
此事还未告知宁老太爷。
他年迈,且时日无多,禁不住一点刺激。
宁老爷和夫人在府中等消息,亲自送张怀安到门口。
他骑着马消失在街角,夫妻俩仍站在原地。
宁老爷率先回神。
“夫人,咱往好了想,淮桉亲自去寻栖梧了,他办事素来稳妥,定能将栖梧平安带回来的。”
宁夫人低头抹眼泪,“老天保佑,保佑栖梧安然无恙,否则我可怎么活。”
……
出宁府后,张怀安猛然想起什么。
他急勒停马,吩咐陆从。
“你速领一拨人回庄……”
他这话说一半,一个随从快马而来。
“大人,昭华姑娘被掳走了!”
随从不敢耽延,快速翻身下马,将一张纸条呈给张怀安。
“这是那贼人留下的!”
张怀安看完后,视线一沉。
而后五指收拢,将字条攥成一团。
旁边的陆从心里七上八下。
宁姑娘刚失踪,那边昭华姑娘又被掳。
这都是冲着主子来的啊!
但陆从想不通,庄里那么多人都是吃屎的?
他憋不住话,质问马下那随从。
“你们那么多人,个个身手不凡,怎么还能把六姑娘给弄丢了!?”
随从无比汗颜。
“大人,属下无能!
“那刺客易容成了大人您,属下等没敢查,等察觉到异样后,姑娘就已经被他挟持了。”
对方有人质在手,情况确实棘手。
就怕误伤昭华姑娘。
张怀安已经知道是谁动的手。
他眼底冷凝成霜,语调却保持着平静。
“对方要我一人前往,你们无需再跟。”
陆从赶紧插话。
“主子!这怎么行呢!您三思啊!”
其余随从也都附和,“请大人三思!”
可张怀安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
骏马飞驰,他衣摆猎猎作响,隐有汹涌的气势。
……
昭华醒来时,全身五花大绑,眼睛被蒙着,嘴也被塞住。
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没法开口求救。
周围阴冷潮湿,她侧倒在地上,尝试向后挪动。
随后触碰到一堵墙。
她又顺着那墙挪动,颇为困难。
好一会儿,她像是碰到什么人。
那人惊醒过来,发出“唔唔”的声响。
显然,对方也被捂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