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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他不好对女儿说,遂道。
“昌平,你先去看看你母后,朕与驸马说几句。”
“是,父皇,儿臣告退。”
昭华临走前,对魏玠投去一道眼神。
四目相对,魏玠无声地让她放心。
昭华前脚刚走,宣仁帝就冷下脸来,对着魏玠呵斥了声。
“跪下!”
未央宫。
昭华和皇后坐在一处,神态有些许憔悴。
“昨日的事,你父皇颇为不满,今日你入宫谢恩,他可有责备你?”
昭华微低着头。
“是儿臣做错了。”
皇后温柔地拉住她的手,“华儿,母后相信你,你不会明知故犯。想来是前朝之事错综复杂,让你不得不这么做,好让那些人少盯着你。你的不容易,母后都清楚。”
她爱怜地抚摸昭华额头,还像儿时那样。
昭华因着这番话,心中深受感动。
她反握住母后的手,玩笑道,“多谢母后体谅。说实话,我都做好今日被您责骂的准备了。”
“母后疼爱你都来不及,哪里就舍得骂你了。”皇后看了眼殿外的日头,“今日晚些出宫,留下一道用膳。”
昭华也想留下,但她刚成婚,事儿比较多。
半个时辰后。
昭华和魏玠一同坐上马车。
她细细打量了他一眼,问:“父皇可有为难你?”
魏玠竖起两根手指。
“跪了两刻钟。”
他的姿态轻松肆意,好似一点没放在心上。
昭华下意识看向他膝盖。
“痛吗?”
魏玠是习武之人,这点程度无足轻重。
他搂过她的腰,安抚性地笑道。
“公主昨儿也跪了许久,我这不算什么。”
昭华的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用力推开他,皱着眉告诫他:“真是口不择言,罚你也是活该!”
魏玠将她的腿搬到自己膝上,帮她揉捏了会儿,让她舒缓舒缓。
“公主这话叫人心寒。皇上罚了我,还不许我向你告状。他警告我,要安安分分地做驸马,否则就要罚得更重。
“公主,如今我可是你的人了,你若不护着我,我该找谁去?”
他说着卑微讨好的话,脸上却是没正形儿的笑。
昭华靠在车壁上,瞧着他的侧脸,正色道。
“若真罚得重了,你便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宫里的手段层出不穷,我还真怕他们伤了你。”
魏玠也随之认真起来。
“我方才说笑的,哪能真的靠你保护。
“放心,皇上只是小惩,不会真的对我做什么。
“倒是太子……”
“太子怎么了?”昭华精神起来,坐直了上半身。
魏玠手上按摩的动作继续着,目视前方,回忆道。
“我离开御书房时,太子正好过来求见皇上。
“他邀我明日去东宫赴宴。”
“你要去吗?”昭华秀眉微拧,猜想太子有何目的。
魏玠看着昭华说:“我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只说先问公主的意思。”
这是一个驸马的修养。
昭华哼笑了声。
“你这是把难题抛给我了啊。”
驸马是否赴宴,代表她这个长公主的态度。
去了,就是有意和太子交好。
不去,便是与太子交恶,还会给人留下话柄,说她目无兄长。
魏玠抚平她裙摆的褶子,深思道。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们不可能完全和东宫为敌,不与之往来。”
昭华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样想的。明日你先去探探。”
魏玠突然伸长胳膊,将她抱到腿上坐。
她勾住他的脖子,随即听他低声道。
“就没别的叮嘱?听闻东宫多美姬,公主就这么放心我吗?”
昭华戳了下他的胸膛,眉眼上挑,卷起浓浓笑意。
“带上几个侍卫。万一有什么状况,也好有个照应。至于那些美姬,我谅你也不敢。”
这方面,她对他颇为信任。
然而很多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