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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掷地有声地控诉他们。
“天启律例有一条,凡不满十二岁之孩童,弃而不养,便是重罪!魏家有这等规矩,少不得以同罪论处!”
老族长的脸色越发变得青灰。
双生子去除一个,皇室做得可不少。
长公主哪里来的底气,用这罪名给他们定罪。
“要治罪,也该是治她们婆媳的罪!”族人指着魏夫人,以及那年迈的老夫人。
“她们才是罪魁祸首!”
“没错!我们都是无辜的!”
……
众人七嘴八舌地推卸罪责,老族长气得用拐杖戳地。
“够了!够了!都给我住口!”
自乱阵脚,真是无用!
老族长只想先打发走昭华,便换了个脸色,对她假模假样地说道。
“公主,族中并无弃养之事,我们今日不过是来商议家主择选一事。”
这次本就来的匆忙。
要处理这样的大事,得去宗祠公审。
只要长公主一走,他们有的是时间惩治那罪妇,不急于一时。
若真闹得满城风雨,那才是丢了魏家的颜面。
族长想暂时息事宁人,宁栖梧却站出来说话了。
“长公主,方才祖母已经交代,当初是她抱错了孩子,所以,驸马才是魏家嫡出的长子。时值家主之争,以致族中生乱。
“还请长公主在此做个见证,这家主之位,理应是驸马所有。”
宁栖梧时刻想着自己的将来。
如果魏玠能够假扮她的夫君,再帮她得到一个过继的孩子,她当然能帮他得到家主之位。
可现在,他挑明了身份,绝了她的路。
那么,她也不能让他回到魏家,更不能让他做什么家主……
因而她故意这样说,是要激魏家人。
果然,魏家人不答应了。
他们拿出群起攻之的架势,激动地驳斥。
“不可能!如今他已是驸马,如何能掌管魏家?”
“我们魏家的家主做了驸马,岂不是让人笑话!”
“驸马已入赘皇室,就不再是魏家人了……”
声音嘈杂,昭华看向魏玠,想知道他会如何应对。
她一直都清楚,驸马这层身份,是魏玠重回魏家的最大阻碍。
她甚至想过,只要能帮他拿下家主之位,哪怕他们暂时分开,她也可以接受。
此时,魏玠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一起面对那些族人的指责。
他处变不惊地开口。
“魏家的族规,该变一变了。”
老族长脸色一沉,几乎要气得吐血。
他一手拄着拐杖,抬起另一只手指着魏玠,声音嘶哑。
“你!你想反了?祖宗规矩,岂容人随意更改!只要我活着一日,便不可能让你这样胡来!”
魏玠早已做好准备。
他直言:“何谓祖宗规矩?族长如何确保,这族规便是第一任魏家家主所定?祖宗二字,未免言过其实了。”
“你……”
魏玠没给老族长反驳的余地,继续看着众人。
“正如你们之前所说,族中不可一日无主。明日家主择选,想与我争的,尽管来。至于对当年之事的惩治,也当由家主决定。”
他没有掉进他们的否定中。
偏要以驸马身份,做这魏家的主!
魏玠这样放话,原本就虎视眈眈的几个人,顿时野心满满。
嫡系一支这样混乱,魏玠已经失去族人的支持,此时不争,更待何时?
既敲定明日的家主择选,老族长就带着族人们先行离开,暂时没对老夫人如何。
原本闹哄哄的前院,顿时清净不少。
然而,昭华的心不大平静。
她深知魏玠现在的处境。
明日的家主择选,是按照族中支持者人数来定输赢,对他太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