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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细地打量着他的神情。
那样诚恳,那样害怕失去她。
“魏玠,如果我说,你就当做青兰当年就没了,以后不再与她相见,你能答应吗?”
她知道这样很霸道。
但是,她必须这么做,才能安心。
魏玠眉头紧锁。
“真的要做到程度,你才会满意吗?”
“是。只有这样,我才能相信你。而且,这不是什么难事。之前那么多年,不都是这样吗?青兰如今是生是死,不重要,不是吗?”
昭华紧攥着手,等待着魏玠的回答。
“好,我答应你。”魏玠承诺,不会再见青兰。
昭华这才罢休。
魏玠抬起她下巴,深吻下去。
而后抚摸着她的脑袋,揶揄道。
“我是没想到,你的醋劲儿这样大。
“现在你可满意了?能给我个笑脸么?”
两人和好如初,阿莱也跟着放松下来。
这一路,她都担心驸马得知公主不打招呼就离开后,会勃然大怒。
现在可好,驸马主动来哄公主了。
魏玠将昭华送进上尧驿馆后,才离开回陇右。
驿馆房间里,阿莱伺候着昭华更衣。
“公主,驸马待您是极好的,您或许真的误解他了。”
阿莱难得帮魏玠说话。
但这次的事,她确实觉得是公主想多了。
那个青兰,不过是驸马小时候认识的婢女,怎可能还会有什么牵扯。
昭华卸下钗环,脸上也流露出久违的笑容。
不过,她的身子还是不大舒服。
自从那天亲眼目睹青兰中箭到现在,她就总是浑身乏力,没什么精神。
阿莱眼见她现在都没恢复,便去叫随行大夫。
大夫说:“公主这是水土不服,又缺觉,加上惊慌心悸,才会倒是气虚体弱。”
他配了几副药,让昭华先喝着。
如此症状,昭华倒没放在心上。
她头一回来上尧那会儿,也是这般乏力。
上尧的日子十分宁静,没有什么波澜。
昭华白日里在各地巡视,夜间看看官员呈上来的公文,没有心思想别的。
魏玠几乎每天都会写信给她,内容无关痛痒,末尾总会加上一句思念她的情话。
通过那些信,她晓得了,魏玠没再找过魏玺,但也没有放任魏玺害人,就把他关在了庄子里,派人严格看守。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魏玠的生辰将至。
昭华也想念他。
于是,在提前做完接下去几天的公务后,昭华便偷偷去了陇右。
她没有提前告诉魏玠,想给他一个惊喜。
昭华到魏家的时候,魏玠并不在府里。
她找来管家问话。
管家并不知道她和魏玠之间的私事,对她如实相告。
“今儿一早,有个老妇来找家主,说她的孙女快要死了,让家主去瞧瞧,家主便带着药去了。”
这话落音后,阿莱顿时就生出一股子担忧。
管家说的,明显就是青兰啊!
昭华眼神黯然,视线凉凉地落在前方。
她起身吩咐阿莱,“备马车。”
……
昭华来到青兰家中,其祖母正守在大门外。
一瞧见昭华,那老太太便拦着她,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
“当初就是你害了我的兰儿!
“现在神医正在里头给兰儿诊治,你不能进!”
老太太力气大得很,阿莱挡在前头,控制住她,并捂住她的嘴。
同时,阿莱心里直打鼓。
虽说是医者仁心,可这孤男骨女同处一室,也太不像话了。
昭华没想打搅,就那么坐在院子里,无视老太太的挣扎,心不在焉地等待着。
一个时辰后,人出来了。
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