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撒完了沙子,方正一拍了拍手回到马上。
看着下面的效果有些欣慰,虽然不要人眼里带着怨怼,但是无所谓了。
刘洵捋着胡子笑道:“方大人好手段。”
方正一面带羞赫道:“大人谬赞了,下官只会这些小手段罢了。”
“不如,以后这些小事就交给下官办吧,也省的整日无事可做。”
刘洵心中暗笑。
真是个白痴,这些个缺德费力不讨好的活儿竟然抢着做,看来是从京中被贬对灾民心有怨气。
“那就有劳方大人了,这些灾民能遇到方大人是他们的福气。”
方正一微微一笑:“下官只是尽些本分而已,说起来见这些灾民们狼吞虎咽,下官突然有些饿了......”
饿了?饿了好哇!
“那方大人想吃什么了,本府尽量满足你,如此干才,万不可饿着了。”
方正一咂摸着,想了想:“唉,眼下情况艰难实在不敢太奢华,就简单吃些鱼吧,鲤鱼就行。”
刘洵放下心来,鲤鱼好,鲤鱼又不是稀罕玩意,你要真弄点复杂的我还供不起了!
刘洵笑呵呵开口问道:“小事一桩,那鲤鱼你想怎么吃呢?”
“煮一锅老母鸡汤,加川贝,当归,枸杞,人参炖一个时辰,再将鲤鱼悬于鸡汤之上,用水汽隔空蒸熟鱼肉,鱼肉掉落锅中混成一坛,滋味鲜美不可不尝。”
“刘大人一定得陪下官一起尝尝这鱼汤,保证一尝难忘!”
刘洵:“..........”
--
宫内,御书房
时间已经过去两日多了。
郭天养一直没见到太子,心里慌的不行,站在景帝身旁一直忍不住胡思乱想。
自从太子管理半山坊之后,偶尔哪天不来问安也属正常,可没上朝就显得有些不正常了。
但是最近景帝公事繁忙没太在意,简单了问了两句,他只能回答不知道,这事儿就算暂时糊弄过去了。
但是他私下派了悄悄厂卫打探过,听说有疑似太子的人朝桃源县去了。
郭天养一时还摸不准情况....
突然景帝放下手中的笔,抬头对郭天养道:“太子这两日去哪了?为何不来见朕。”
郭天养心一颤,完了,又问了。
硬着头皮道:“老奴也不知道。”
景帝显然有些不高兴:“去,把那逆子给我叫过来!竟然连朝也不上了。”
郭天养点头答应,随后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这事儿他不敢差使别人,亲自一路小跑到了东宫。
没多大功夫找到了平日里伺候李元照的宫女。
急忙问道:“太子在何处?”
宫女一愣,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老老实实道:“太子殿下说了,若是有人来找他,便把这封信交给他。”
“至于殿下去哪了,奴婢也不知道。”
郭天养顿时大感不妙,颤颤巍巍的打开信,这一看心凉了半截。
跑了!人肯定提前跑了!
原来太子早就算好了,陛下肯定会派他来寻人,还给陛下留了一封信。
郭天养看完信,有些失神,随后又面色恢复如常。
对着宫女摆摆手:“嗯,咱家知道了,你去吧。”
见宫女走远了,郭天养平复了一下心情,朝着李元照寝殿的位置走去。
李元照的房门没锁,郭天养轻轻一推便打开了门。
看着桌上散乱的圣旨草稿一时间心思有些纷乱。
呆立良久,郭天养深吸一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
随后猛地推开门跑回御书房。
一见到景帝立刻哀嚎一声:“陛下!大事不好了!!太子跑了!奴婢该死啊!”
接着就是砰砰砰的跪地磕头,很快在地上磕出了一个血印。
郭天养咬着牙,忍着脑门上的剧痛。
心里滴着血,陛下啊,咱这辈子就骗您这一回....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没看好太子!”
郭天养反反复复说着这几句话。
景帝惊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淡定,皱眉道:“起来!哭什么,太子跑哪去了?”
郭天养面露惊恐:“陛下,这是太子殿下给您留的信。”
“您最好还是去东宫看看吧...老奴..老奴不敢说!”
景帝拧着眉头,拿着信没着急看,对郭天养沉声道:“带路!”
两人快步走到了李元照的寝殿。
见门半开着景帝直接大步迈了进去。
环视一遍四周发现已经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可见是有些日子没有人打扫了。
随后景帝走到桌前,看着桌上的圣旨草稿,目光一凝,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逆子....混账....”
“畜生!!!他竟敢矫召!这笔迹...他在模仿你!...郭天养!!”景帝登时暴怒!
郭天养浑身颤抖着跪在他身侧。
景帝满面杀机:“这上面竟然还有朕的印!尚宝监是不是由你负责!!?”
“是...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郭天养只是不住的磕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景帝气的直发抖,这时才想起手上有封信,连忙抽出信纸。
里面写的是李元照胡编的盗印盗圣旨的经历,还把郭天养撇了个干净,最后说自觉罪孽深重没脸见人。
景帝看了一眼脚边不断颤抖的郭天养,心又软了。
皱着眉道:“起来吧,那孽畜...趁着你生病时盗印,留下这封认罪书他肯定是跑了,赶快派人去查,把那逆子给我追回来!”
“是...是...陛下,要不要派人追回圣旨。”郭天养小心翼翼的问道。
景帝皱着眉,闭着眼,长叹一声:“不必了...晚了,已经晚了。”
“那孽畜恐怕早有预谋!”
“朝令夕改,更是失信天下人...混账!”
快马多跑几天已经基本不大可能追上了。
如果走的是水路,那就更没有一丝机会。
闻言,郭天养哆哆嗦嗦爬起身就往外面跑。
不多时跑了回来,跪在景帝身前道:“陛下...前几日厂卫有人看到身穿红衣,疑似太子的人往桃源县方向去了,老奴已经命人传令下去追了。”
“红衣....红衣...”景帝仔细思量着,前两日见太子的情景。
从未见他穿过如此惹眼的衣服。
可见这逆子是早有谋划,如此粗糙的做派也想骗过朕?
“不,这是疑兵之计!”
“派内卫去建江追回那个逆子!他一定是去找方正一了!”
“除此之外他还能去哪,朕就知道,他跟方正一乃是一丘之貉,这两只臭虫一刻不得消停!”
景帝思考片刻便得出了结论。
郭天养瞪大眼睛道:“陛下,您的意思,难道是方正一撺掇殿下矫召?”
“绝无可能...他没这个胆子,你先出去吧。”景帝负手而立,郭天养一时也摸不清他的心思。
等关门声响起,景帝缓缓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向了桌上的草稿。
拿起一张仔细读了起来。
看着看着,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
“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