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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闹钟声在林絮耳边响起,将她从睡梦中拽了出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关闭闹钟的时候看了眼时间。
凌晨五点。
她再次倒头趟回了床上睡了起来。
然而不到几分钟,闹钟又再次响了起来,催促着她早点起床。
她关了一个又一个闹钟,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一动不动。
谢长宴进来的时候,便是看见她这副睡意朦胧的样子,唇边扬着浅浅的笑意,“不是要看日出吗,该起床了。”
“好困,你替我看吧。”林絮说着,身体又要倒下来。
谢长宴眼疾手快地接住她,把手上的湿纸巾递给她,“待会儿看完日出再回来继续睡。”
“好吧。”林絮磨磨蹭蹭地接过纸巾。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已经五点半了。
她和谢长宴来到日出的观景台,早已经有游客在这里等待日出了。
林絮在这边等了一会儿,远处的天际逐渐变亮。
太阳缓缓从地平线上冒出来,云彩也染上了淡淡的橙色,那是一种令人震惊的美,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静止。
林絮看得忘乎所以。
忽然。
她的手指触到一抹冰凉,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刚要低头看去,只见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个带着花纹的银色戒指。
林絮的嘴唇微张,神色僵了几秒,脑袋霎时一片空白。
她震惊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戒指?”
“嗯。”谢长宴执起她的手,落在唇边吻了吻,“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款式的戒指,回头我们再一起去挑。”
“这是……求婚?”林絮一时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求婚?
连求婚词都没有,算哪门子的求婚。
可不是求婚的话,又为什么突然给她送戒指?
“你希望我现在跟你求婚?”谢长宴眸里的笑意四起,他略微沉思了一下,“现在求婚的话,场景有点太简陋了,只能委屈你再等一段时间。”
林絮听着他的意思,怎么像是她迫不及待想让他求婚一样?
她拧了一把谢长宴的胳膊,气道:“不准乱扭曲我的话,我才没有这么说。”
谢长宴握住她的手,把她搂入自己的怀里,垂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散开,“只是前几天去商场视察的时候,看到这个戒指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下来。”
“虽然很想说你要是觉得有负担的话可以摘下来,但更想说的是,不准摘下来。”
林絮转动着指间的戒指,漂亮的眼眸弯起,颊边漾起璀璨的笑容,“这个就是你昨晚说的秘密吗?”
“嗯。”谢长宴搂着她,点了点头。
林絮把左手伸到空中,火红的霞光落在戒指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她对这枚戒指爱不释手,即使坐在回程的轿车里也在不停地看着。
“不过是一个戒指,怎么看了几个小时也不腻?”谢长宴开着车,目视前方,余光瞥到副驾的林絮身上,笑了起来。
“这可是你送我的戒指,当然怎么都不腻了。”林絮得意洋洋。
还拿出手机对着手上的戒指拍了许多照片。
车子颠簸的时候,林絮没有拿稳手机,手机直接磕在了戒指上。
她吓得手机扔到一边,急忙检查起了戒指。
谢长宴失笑,“我是不是应该多买几个戒指备用,磕碰了一个就换新的。”
林絮撇嘴,小声嘀咕,“你怎么总喜欢这么说。”
“你说什么?”谢长宴没听清。
“没什么。”她摇摇头。
林絮只是想起来,以前季宴礼送她戒指的时候也是这样,看她小心翼翼保护的模样失笑,还说要给她买一大堆的戒指。
后来他也确实说到做到了。
那些戒指现在都躺在衣帽间的抽屉里,即使是每天换一枚也戴不过来。
最后孤零零地躺在衣帽间里无人问津。
话说回来。
他之前送自己的那枚结婚戒指去哪儿了?
她重生后好像就没有看见过。
林絮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到了远处,直到一阵急促而又尖锐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
她猛然回过神,一辆闯红灯的货车已经撞到了他们的车头。
那一瞬间,她全身的血液在倒流,身体仿佛被冻住一样无法动弹。
谢长宴的身体挡了过来,他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将她护在了怀里。
剧烈的“砰”声过后,是一阵翻天覆地。
林絮的耳膜充斥着玻璃的支离破碎声,脑袋变得恍惚起来。
她拼命睁开眼睛,眼前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模糊中,她看到谢长宴那满脸的血迹,他的眼睛紧闭,即使是昏过去了,也依旧死死地护着林絮。
重生那次车祸的场景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死亡的恐惧席卷全身。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黑暗,但还没来得及呼救,意识就渐渐沉了下去。
……
季家别墅里。
季廷阳吃完早餐,准备出门去公司上班。
临出门前,他朝二楼的方向看了一眼,“母亲昨晚睡那么早,现在还没有起来吗?”
正在咬着包子的季语乔眼神闪了闪,“可能是太累了,还没醒吧。”
“母亲平时逛街不会这么累的,难道是生病了?”季廷阳忽然担忧起来,迈着步伐要往二楼走去。
“大哥你去哪儿!”季语乔急促地大声叫道。
“我去看一下她是不是生病了?”
“母亲身体这么健康,怎么可能会生病呢,你还是别担心了,快点去上班吧。”季语乔慌慌张张地季廷阳拦了下来。
季廷阳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审视。
季语乔被看得汗毛竖起,“大……大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季廷阳厉声说道。
“没,没有啊。”季语乔的语气有些心虚。
季廷阳忽然变得警觉起来,越过她径直往二楼走去。
他二话不说就推开了主卧的房门,只见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林絮此时不知道去了哪里。
“季语乔!”季廷阳的脸颊冷了下来,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