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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案子真的和旅游行业相关,那么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王远腾打算以咨询旅游的名义套一套话。
岑廉十分赞成他的行为,毕竟他以前也是做群众工作的,知道口口相传的八卦有多少含金量。
事情敲定,大家吃宵夜也有动力许多。
“我忽然有个问题,”唐华猛地想起一件事,“如果我和齐哥去戈壁滩逛一圈又发现新的尸体怎么办?”
岑廉难得不想把他的嘴捂住。
“那算你救了我们,最好是完整的、随身携带身份证且死前在监控下出现过的尸体。”岑廉说的十分虔诚。
“你在我这儿许愿呢!”唐华翻了个白眼,“真有这种好事,你得请我吃一个月的饭。”
岑廉满口答应,但他十分笃定这种好事并不可能发生。
不过是一些加班加疯了的刑警的幻想罢了。
……
当天晚上,岑廉做了个梦,梦里,唐华真的挖出了一具完整的尸体,在他和林法医要去检查尸体的时候,那具男尸突然坐了起来,开始报自己的身份证号,然后告诉他是谁杀死了自己。
梦里岑廉一直听不清他说的那个凶手的名字到底是什么,以至于着急到惊醒过来。
一睁眼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
“这梦真够邪乎的。”岑廉抹了一把汗,才发现自己居然没开空调就睡着了。
总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这梦未免太真实了一点。
早上八点,岑廉武丘山和林法医出现在了凉州市局的办公楼。
“袁晨曦呢?”岑廉发现少了个人。
“曲子涵那边忙不过来,她去帮忙了,”武丘山指了指背后的宾馆,“她说今天必不可能从痕迹上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多她一个也没用。”
“这话说的,”岑廉摸了摸鼻梁,“不过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之前听齐云龙说起过,凉州市局这边请了陇省省厅的痕检专家过来,也算是他们老师级别的人物,就这样都毫无发现,可见痕迹上应该没有给他们留太多的空间。
“习惯了,”武丘山十分平静,“别人家的痕检都是进第一手的现场,提取第一手的物证,哪像我们,二手三手都算不错的,这种保不齐已经过了十几手的才是常态。”
林法医越听越觉得这话好像也是在说自己。
“你这话说的,我解剖的尸体岂不也是三手起步,”她忽然觉得这么说好像不太尊重尸体,“算了,再说下去这话题就要跑偏了。”
齐云龙在门口只看到三个人,十分意外地问,“就你们过来了?”
“昨晚我们做了分工,其他人已经出门了,”岑廉上前打招呼,“按照你给的案发现场的位置,已经有人去现场,其他人也各自有任务,我们三个准备去看尸体,所以先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你们这工作模式我们也是第一次碰到,”副大队长连鹏有些尴尬地抹了抹不存在的冷汗,“也不开个碰头会?”
“这案子紧迫,你们时间也紧张,我们就不搞这些虚的了,你也知道我们支援大队平均年龄没过三十,开会这一套能免就免吧,”岑廉说的实在,“就算真去开会,我们八个人里起码有七个人在摸鱼。”
齐云龙听了这话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过他老刑警出身,也不喜欢搞这些虚的,于是直接带他们拐了个弯去法医解剖室。
“尸体我现在叫人拉过来,具体情况你们看了就知道。”齐云龙迅速调整进入工作状态,“残骨的情况不太好。”
岑廉之前看过照片之后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没想到在解剖室看到这些被搜集拼凑起来的骨骼残片状态居然如此之差。
林法医皱了皱眉,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上手检查这些残存的骨骼。
“凶手分尸的手法太干脆了,不可能是第一次作案,”很快,她就发出非常肯定的声音,“第一次分尸的人哪怕是用大型设备,也不可能做到这么干脆利利落的碎尸,这名凶手碎尸的手法可以用一个非常直观的词来形容: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