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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甫驰这样的应该才是多数,”武丘山显然也想起了商文乾,眉头下意识皱了起来,“但是这种的比起商文乾那种跟不好对付,他们很有可能已经做好了随时拿人质威胁警方的准备。”
岑廉拿起武丘山做好标记之后的本子仔细看,发现他们视野范围内的四栋楼可以说每一栋都均匀分配了犯罪团伙的人员。
“你是担心他们在楼里安置了爆炸物,”岑廉看到最后,心已经沉进了谷底,“确实有可能,他们在这里盘踞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做什么准备都不过分。”
“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办,”武丘山表情严峻地看向岑廉,“我们现在只要做出排查的动作,他们第一时间就会意识到我们已经发现他们的存在,到时候会更危险。”
岑廉有些沉默,因为他意识到武丘山所说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发生。
“让我想想吧,”他靠在了沙发上,“故意把这个小区里的人引走更加刻意,除非我们能让他们主动放弃这个小区到街上去。”
对于这个小区,他们才是后来者,谁知道张甫驰的人到底小区里布置了多少东西,在这里对他们动手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交易活动吗?”武丘山并不确定岑廉知不知道,但还是问了出来。
“据我所知他们的制毒原料短缺,应该会进行一次交易,但张甫驰不一定会亲自到场这种级别的交易。”岑廉回忆着自己通感时候看到的内容,“除非我们让他们感到危险,主动撤离海兰市。”
话说到这儿,岑廉和武丘山对视一眼,已经看出彼此的想法。
没错,既然张甫驰那么小心谨慎,如果知道他们在宛陵市的旧案被挖出来,并且可能会被追踪到海兰市,那么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率先撤离出去。
“上次宛陵市的行动根本没出现过他的踪迹,是不是能说明在得到警方可能要收网的消息之后张甫驰自己先跑了,”岑廉坐直身体,“所以我们如果趁现在放出消息,张甫驰第一时间就会离开,但是余华峰和胡超还有这个团伙的其他人不一定。”
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杨菲甚至都不能确定团伙内部的“老大”到底存不存在。
她从丁远航那里得到的消息从来都只有余华峰、胡超和另外几个上次就被逮捕的小头目相关的,关于张甫驰的信息可以说一点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让宛陵市那边先收网,”武丘山认真思考片刻,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可行,“从同一个团伙的不同分部得知他们的总部在海兰市并且涉嫌制贩毒,很合理。”
听上去就像是一些被抓之后满脑子都是立功减刑的团伙中层能干出来的事。
只是这样一来,留给他们在海兰市收网的时间就不多了。
“等明天开会商量一下,”岑廉并不能做这个主,“要真决定这么干,得先把其他几个重要地点的位置尽快确认下来。”
尤其是尚且不知道具体数量的毒品合成实验室。
以张甫驰在海兰市搞出的阵仗,他们平时合成的毒品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否则根本养不起他在鼎豪小区安排的这些人,所以岑廉估计,除了他通感张甫驰时候看到的那个实验室之外,他们在海兰市甚至蒙省的其他地方搞不好还有其他的实验室,而且直到现在为止,岑廉还没找到他们的仓库在什么地方。
原料和出货都需要仓库,这些可不是一两个小房间就能堆放的。
“真难搞啊,”他想到一堆事情摆在面前之后干脆地瘫在了民宿不算很干净的沙发上,“不抓紧点时间怕他跑路,抓紧时间又怕有太多遗漏,果然没什么两全的好事。”
武丘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是个大型的制贩毒团伙,要是跟抓一般杀人犯一样简单还用得着咱们?”
岑廉听完之后先是点头,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这对比也是被支援大队平时的案子腌入味了,”他这么评价武丘山,“一般人可不会拿命案作对比。”
武丘山呵呵笑了一声。
“咱们支援大队都快成命案专业户了,你有本事这次休假结束之后一个月不接一桩命案。”
“我可不跟你打赌。”岑廉立刻摆手,“咱们手头上就还有个没来得及侦查下去的命案呢。”
他说完之后发现武丘山的表情有些遗憾的样子,顿时意识到刚刚差点被这家伙给骗了.
“你该不会就等着我跟你打赌然后给我挖坑吧,”岑廉发出控诉的声音,“兄弟情呢?!”
武丘山脸上遗憾的表情更深了。
“你这记性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点,”他立刻转移了话题,“今天晚上还有不少时间,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既然都已经来了鼎豪小区,要是不趁着晚上调查点什么岂不是很浪费时间。
他们进小区的时候还不到九点,拿着望远镜观察半天也才十点多。
但是观察什么呢?难不成看张甫驰这个大毒枭每天过什么骄奢淫逸的日子?
“我想到一个问题,”岑廉忽然福至心灵的想起一件事,“我之前观察张甫驰的时候发现他一路上换了好多辆车,最后开进小区的是一辆很普通的轿车,应该就停在小区里面。”
武丘山一言不发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这辆车周围估计也有人盯着,但是我想去确认一下车牌到底是不是有问题。”岑廉认真道。
他之前跟踪的时候一直觉得这辆车的车牌颜色看上去有些怪异,但调查的时候又发现车牌号是真的,这就让他有些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就算是用套牌车也没什么奇怪的。”武丘山不明白岑廉为什么一定要去看。
“我就是觉得车牌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的,过去看看吧。”岑廉也说不明白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到底是什么。
武丘山对岑廉的直觉十分信任,在他坚持要去看之后还是和他带着手持望远镜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