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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花青颜举起扁担,用力朝着上方捅了过去。
赖院长原本以为花青颜是要打他,整个人吓得抱头狗窜,一直等听到轰隆的声音才抬起头,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你这个小妇人,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把我云澜书院的匾额给砸了!?”
花青颜扔了扁担,一手端起年久失修的匾额,然后用力踩了下去,鎏金的匾额瞬间被踩成了两半,她这举动直把赖院长和马二两人吓得够呛。
就连里面安心读书的书生们也都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看热闹,一见云澜书院的匾额都烂了,顿时嚷嚷着有好戏看。
“云澜书院以前的名声多好,我虽是一介女子却也听说过,不曾想如今居然变成了小人沽名钓誉,谋取私利之处,当真是堕了云澜书院的名声!
今日赖院长你这老狗目中无人,羞辱我家孩子却不肯道歉,那我就砸了你这匾额,省得以后还仗着云澜书院招摇撞骗,也免去不知情的人被你这老狗骗取钱财!”
赖院长气得半死,“你居然敢砸了书院几十年的招牌,我不会放过你这小妇人的!!!”
花青颜冷笑,“我行不更名昨不改姓,花青颜,云苗村人士,赖院长要是想找麻烦尽管来,我保证不怂!宵儿淮儿,记住了吗,以后遇到这种沽名钓誉之徒,就砸了他的饭碗!”
“后娘,我们明白了……”顾一宵顾双淮打了个哆嗦,但心里面无比激动,看赖院长吓得抱头鼠窜那模样他们就觉得爽。
赖院长看着碎成两半的匾额,喃喃骂道:“泼妇,泼妇啊!”
“泼妇怎么了,以后你再敢打着云澜书院的名义招摇撞骗,我再砸一次!”
花青颜说完,带着孩子们立马回家了,免得再生出什么变故。
回到家之后,花青颜特地把这件事和顾母说了,顾母听后皱起了眉头。
“这赖志明以前就和你公爹不对付,现在你公爹和之前的齐院长都中了举人,去府城进一步求学了,他猴子称大王,却把云澜书院闹成这个鬼德行?
咱家孩子不去也好,省得被那姓赖的磋磨,最后还学不到学问。但是颜儿,你砸了书院的匾额,这,这不会惹麻烦吧……”
“不会。”
顾长松从门外走进来,手搭在花青颜肩上安抚。
“云澜书院是官学,直属于官府,没有谁当家做主的说法,那姓赖的拿着鸡毛当令箭,改日我定去吴县令面前状告,让他院长的位置换人!”
要是今天他得空陪花青颜,带着孩子一块去入学,必定不只是砸了书院的匾额这么简单。
可换个思路想想,也还好不是他带着孩子入学,才能直观看到云澜书院目前的弊端,否则将孩子送过去一年半载,被那等老狗养歪了都尚未可知。
花青颜叹气,“只是恐怕就算赖院长不在了,以后云澜书院也不敢招孩子们进学堂,怕跟我这样的父母打交道,说到底,还是我冲动连累了孩子们。”
“不去云澜书院,可以把孩子送去府城启蒙,那边的先生学问更好。正巧府城那边传了消息过来,说老太爷下个月做寿,让咱家都去,届时可以顺便看看。”
顾长松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红封的请柬。
老太爷?顾长松的爷爷?
花青颜看着请柬,忽然头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