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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千煜抬脚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深邃幽深的眸子不带一点温度,“戏演的不错,可惜,你忘了我有一个影后妹妹,我最喜欢的就是看戏。”
“我……不明白!”裴语茉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她想不通,刚刚还对她温柔至极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这时,其余人也反应过来了,傅锦一立刻走到傅千煜身边,看了一眼裴语茉,又看向傅千煜,“傅小天,这究竟怎么回事?”
他不是爱裴语茉吗?
爱到即使裴语茉要杀他,他也护着。
可为什么一转眼就杀了?
难道说,傅千煜从来就没有爱过裴语茉?
他跟裴语茉在一起,只不过是为了揪出裴昱铭?
想到此,傅锦一拧了拧眉,十分不赞同。
不管裴语茉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爱傅千煜的这颗心是真的,且一开始也不是真的要杀傅千煜,而是被裴昱铭逼迫。
即使他不爱她,看在对方对她情根深种的份上,留一条命也是可以的,毕竟裴语茉还有一个母亲。
裴语茉若是死了,她母亲后半辈子要怎么过?
江时越等人也反应过来,急忙问道,“对啊,小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爱她吗?怎么就……”
他虽然不同意傅千煜娶裴语茉,可也没想过让裴语茉死。
毕竟裴语茉刺杀傅千煜是身不由己。
他们这些人,大风大浪过来的,身上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戾气,凡事也不想做的太绝。
可傅千煜对一个深爱自己的人下了杀手,着实有点狠了。
反正他江时越是做不到的。
整个房间的人,唯独傅琛和白苓,云淡风轻的,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面对所有人的逼问,傅千煜没有开口,只是盯着裴语茉。
裴语茉捂着伤口,她对上傅千煜的眼睛,自嘲的笑了,“原来……你说的爱我,是假的。”
此时,傅千煜终于开口了,“爱裴语茉是真的,而不是你裴语风。”
闻言,裴语茉猛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傅千煜,“你,你怎么……”
傅千煜蹲下身,单手挑起她的下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冷意,“我傅千煜爱上的人,怎会认不出?”
他捏着裴语茉的脸的手指用力,将她的脸左右掰了掰,“不愧是同卵双胞胎,这张脸跟她一模一样,不仔细看,还真是分辨不出来。”
半年前,他就发现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裴语茉。
一开始,他以为裴语风是易容。
作为白苓的儿子,他的易容术早就炉火纯青,无论是谁,只要对方易容了,他都能看得出来。
可裴语风没有一点易容的痕迹!
他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易容术强到连一点痕迹都不留下,他不动声色,暗中调查。
查到裴语茉竟有一个双胞胎姐姐。
裴语茉杀他,的确是无可奈何,要救自己的母亲。
但这位裴语风……
傅千煜笑了。
“原来,你早就发现我不是裴语茉了。”裴语风勾唇一笑,“可你发现我不是她,还跟我虚与委蛇,说到底,你也不爱她,你爱的不过就是你自己罢了!”
她身体里的血流的越来越多,她感觉自己即将要死了,她轻笑一声,一脸妩媚的将脸边的发丝别再耳后,随即擦掉嘴角的血渍,“她真可怜,到死都在求我不要杀你!”
傅千煜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站起身,掏出一张湿纸巾,擦了刚刚捏她脸的手,随后将纸巾丢在她的脸上,“她一点都不可怜,她会在我的宠爱下,做这个世界上第二个最幸福的女人。”
他母亲是最幸福的,如果可能,他也想让裴语茉做这最幸福的女人。
但他清楚,他比不过自己的父亲。
“呵!”裴语风冷嘲一笑,“只可惜,她只能下辈子做你的女人了,傅千煜,她喜欢的东西我毁不了,但她已经被我毁了!”
“是么?”
裴语风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接着,一个和裴语风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进来。
傅锦一以及江时越等人惊住了。
刚刚傅千煜和裴语风的对话,他们已经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真正的裴语茉。
可在见到裴语茉时,他们还是惊住了。
简直太像了!
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连脸上长的痣,都在一个位置。
她们两个无论是五官,还是走路姿势,都如出一辙。
这要不是极其亲密的人,是分辨不出来的。
裴语风在看到裴语茉时,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你,你怎么会?”
裴语茉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怎么没死对么?姐姐,我们同卵同胞,我比我自己还了解你,你要杀我,我怎么会如你所愿?”
“不,不可能!”裴语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你明明已经吃下了我给你下的药,那是我研究多年,研究出来最烈性的毒药,只要时间一到,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你!”
“没错,我的确是吃了你下的毒药,可你不知道的是,在吃你毒药之前,我吃了解毒丹!”
裴语茉侧头看着傅千煜,微微一笑,牵起他的手,随后看向裴语风,“他很久之前给了我解毒丹,是能起死回生的神医鬼面亲手研制的,你觉得你的毒术会比神医鬼面还厉害吗?”
“不!”裴语风几乎癫狂起来,“那个时候你们才认识多久,他怎么会知道我要杀你?”
“他当然不知道,但谁叫他是傅千煜呢?他和他父母的仇人不少,想要他命的排队都能排到阎王殿去,我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人,他自然要为我的安全考虑,而我,当然也会为了他,保护好自己!”
裴语茉不疾不徐的,时不时的侧眸看一眼傅千煜,眼里全是深情。
“即使如此,那个地方如同铁桶一般,你是怎么出来的?”裴语风还是不能相信,她精心策划了这一切,就这么轻飘飘的被对方破了招。
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