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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安看到云舒那个皱巴巴的小布包,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酸涩来。
云舒怕是整个大胤朝最寒酸的玄阶灵术师了吧?
她一个人渡劫,身边没有人护法,看周围的动静,也没有法器帮她扛劫雷,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撑过来的。
是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在街上卖花赚钱呢。
“这个给你。”慕子安将自己的乾坤袋从腰间扯下来,抹去自己的印记,“你用神识在上面做个禁制便可。”
旁边的护卫甲见状急得跟猫儿抓一般。
少主您送乾坤袋就送乾坤袋,干嘛将自己的乾坤袋送出去?
你那乾坤袋里不知道有多少宝贝,甚至还有国师大人拜托修真界的符师绘制的保命符箓。
就这么伸手就送人了?
少主啊,你可长点心吧!
云舒虽然很想收下,但还是推了推,“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
“这怎么叫无功不受禄?”慕子安急了,又将自己的乾坤袋往云舒那边推,“你现在也算是镇灵司的人了,这个乾坤袋是每一个入职镇灵司的人都会配备的基本法器,不值钱的。”
不值钱?你跟我说不值钱?!
护卫乙愣愣的看着自家少主,为什么少主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可连起来的意思他那么陌生呢?
不,连今天的少主都让他觉得陌生得可怕。
“镇灵司的福利待遇这么好的吗?……”
国家单位就是不一样哈,她这个编制外的临时工都能直接发个乾坤袋,果然财大气粗。
云舒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在慕子安的指导下,在乾坤袋上留下了自己的神识印记。
下一刻,她就惊喜的发现自己能够凭借着心念将查看乾坤袋里面的东西,也可以随意的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当她看到乾坤袋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的金条和银元宝,陷入了沉思。
“里面的钱……是镇灵司发给编外成员的安家费吗?”云舒忍不住问道。
“是的。”慕子安生怕云舒会嫌弃自己给的东西不值钱,连忙又道,“咱们在世俗界行走,难免会用到这些黄白之物,云舒姑娘你切莫嫌弃。咱们镇灵司库房里还有许多用于修真界的灵珠、灵石,你若是有需要,亦可以取用。”
“慕大人太客气了。”云舒有理由怀疑,慕子安应该是镇灵司最大的败家子。
慕子安十分郑重的道,“云舒姑娘你如今是玄阶灵术师,自然值得镇灵司将你当上宾对待,且莫妄自菲薄。”
原本还在嫉妒羡慕恨的镇灵司众人一听慕子安此话,心中的嫉妒眼红瞬间消弭殆尽。
是啊,人家可是玄阶灵术师啊!
整个镇灵司除了少主,也仅仅只有五位玄阶灵术师,且都一大把年纪了,想要突破地阶,也不太可能了。
眼前这位云舒姑娘看上去也就只有十多岁,天赋惊人,说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也不为过。
若是将来她能突破地阶,那可是能与国师比肩的人物,少主拼命的笼络她,绝对不是舔狗行为,真乃是高瞻远瞩呐!
众人看向慕子安的眼神,肃然起敬。
云舒心道,“原来如此,难怪这个叫慕子安的人对自己这般殷勤,原来是因为看中了自己的实力。”
果然实力才是硬道理。
这更加坚定了她努力修炼的决心。
“那便多谢了。”云舒收下乾坤袋,两人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个人匆匆跑过来,在慕子安的耳边小声说道,“少主,找到了,找到了!就在离这里五十多里的青山县发生了邪祟作乱的事儿,已经上报了州府镇灵司,那边兄弟按您的要求,直接将案子转过来了。”
慕子安大喜,刚要转头对云舒说点什么,便见云舒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
他顿时想起来玄阶灵术师的五感自然比一般人强上数倍,刚刚那人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哪怕是再小声,云舒也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这多少有点尴尬。
“嘿嘿……”慕子安讪讪一笑,云舒也不揭穿他,直接道,“那我们这就去青山县吧,反正离这里也就五十多里。”
“好!”慕子安眼睛一亮,云舒姑娘果然是善解人意,瞧,人家都没有揭穿他的小心思。
众人各司其职将棚子等一应物件收进了乾坤袋,以备少主下次休息用。
伺候好保护好少主,也是他们这几人的主要任务。
至于除祟历练什么的,就看少主心情了。
众人赶到青山县县衙的时候,县太爷一听说镇灵司的大人们来了,顿时惊喜交加。
惊的是他没想到自己刚将报告打上去,镇灵司的人就到了,这效率高得就像是镇灵司的人就候在外面一般。
喜的是,他终于盼来了救星啊!
“几位大人辛苦了!”县太爷冲着慕子安等人深深一揖,行了个大礼,“在下终于是有救了啊!”
“你上报的卷宗我还未细看,你将案情详细说说吧!”慕子安冲着县太爷摆摆手,径直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冲后者吩咐道。
“是是是……”县太爷跟在慕子安身后,他虽然不知道慕子安的身份,但是一看慕子安周身的气势,便觉得慕子安定然是个极厉害的灵术师。
他虽没跟镇灵司的人打过交道,但也明白越是有本事的人,越是傲气的道理。
“前些日子,咱们青山县外往西三十里细河村的村民来县衙报案,说是近些日子,他们夜夜被女鬼喊魂,整个村子的人都无法睡个囫囵觉,求我寻个灵术师为他们驱邪。”
“下官听闻只是一个喊魂的女鬼,应该不是什么厉害的鬼祟,于是便请了一位灵术师来为细河村的村民们驱邪。”
“那灵术师去了之后,却并未寻到女鬼的踪迹,回来与下官复命之后,下官也未当回事儿,此事便作罢。”
“可谁知道从那晚开始,下官便也能听到女鬼喊魂的声音,这夜夜惊扰本官,本官已经数日未曾睡过一个好觉了,大人们再不来,下官就要撑不下去了!”县太爷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几乎就要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