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再生一个?
南晚烟的瞳眸骤然一缩,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看着他,“你在说什么鬼话,你……唔唔。”
顾墨寒扣着她的手腕,低头用力的吻她的唇。
男人的额头冷汗直冒,动作大一点,背后的伤口完全被牵着疼,可他没有理会。
他心头都是火气,许多事情交织在一起,忽然一下就碰撞爆发了。
南晚烟的初次不是他的,不知道给了哪个狗男人。
南晚烟不喜欢他。
南晚烟总想跟他和离,还想带着他的孩子走……
呵,他怎么可能会让她走,她是罪臣之女,她欠他的,要她一辈子留在他的身边偿还,又有什么问题?
顾墨寒的吻不像吻,像撕咬,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南晚烟的嘴唇疼的要死,气得要命,不断挣扎却还是被他牢牢地镇压。
直到他的吻逐渐下移,意乱情迷,南晚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蹬在床尾,挣脱开来。
她猛地推开他,反手一巴掌打得他清醒一点,“顾墨寒,你个王八蛋!你现在是不是想毁约?”
居然敢亲她,还想睡她!
这混蛋,刚刚才说绝不可能喜欢她,现在就对她……他是想要留下孩子想疯了是吧!
脸颊上火辣辣的,伤口也撕裂般的疼,顾墨寒似乎清醒了一点,浑身僵住,哑口无言地望向南晚烟。
南晚烟立即下了床,跟他保持了距离,目光防备的盯着他。
“顾墨寒,我警告你,现在你的命还在我手里,别忘了那杯践行酒,轻易毁约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而且,她对顾墨寒的用处那么多,替他救好宜妃,助他夺权,他怎么敢毁约。
就算顾墨寒自己不要命,有宜妃在,他得掂量着来。
顾墨寒的俊脸苍白着,大手微微收紧了一些,目光却犀利的看向她。
“南晚烟,本王不会毁约,但事到如今,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不为两个小丫头想想?她们现在不仅是皇家血脉,更是百年一遇的郡主,以后说不定就是公主,受万人敬仰,备受宠爱。”
“本王也不会伤她们一分一毫,捧在掌心里宠着,可你却不让她们好过,而是要让她们跟着你颠簸,你舍得吗?”
南晚烟的脸色微变,秀眉微微蹙起。
当朝公主,的确衣食无忧,富贵荣华,而且这里的人看上去确实对女娃很宠爱,小家伙在这里,确实能得到最好的资源。
但,她的两个小丫头跟她一样是向往自由的,而不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也不是权力的牺牲品,工具人。
再者,除了高贵的身份以外,顾墨寒凭什么觉得她给不了小家伙好的生活呢。
她又不是只会依附男人的女人,她会医术,有很多知识,发家致富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看向顾墨寒,“这些事情你不要管,既然你不想毁约,那就做好你自己,别再挑衅我,我累了,要休息了。”
说完,她便转身去了里屋,随手带上房门。
顾墨寒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又难看。
可没一会,他便推开了南晚烟的房门。
修长的手刚推开房门,顾墨寒就被眼前南晚烟半露的香肩晃花了眼。
肤白如雪,墨发如瀑,南晚烟正在宽衣。
听到身后的动静,南晚烟急忙拢紧了衣服,“顾墨寒,你又干什么?”
顾墨寒眼也不眨,俊脸上面无表情,“进屋睡觉。”
“你在外面不能睡了?我这里不欢迎你。”
顾墨寒看南晚烟一副戒备而疏离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重重的眯起漆黑的眼睛,“我们的合作里有约在先,在外人面前,要表现得伉俪情深。”
“这在宫里,四处都是父皇的眼线,要是被他发现我们分床睡,会怎么想?”
这话是瞎扯,但无所谓。
毕竟不是只有南晚烟会拿合作说事,他也可以。
虽然南晚烟觉得太后的寝殿里不可能会有皇帝的眼线,不然他们争执那么多,不全都被听见了?
但她的确找不到理由反驳,却将衣服重新穿回来,“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了,你知道我的睡相很不好,要是一个‘不小心’踹到了你的伤口,你可别急眼。”
顾墨寒没理她,径直上床侧身躺了下去。
床褥只有一套,南晚烟把外衣堵在他们的床中间,才躺下去。
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而且顾墨寒伤得那么重,真想做什么也得掂量着来,她是真的有些累了,便闭眼休息。
身边的人很多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顾墨寒慢慢的睁开眼,就看见南晚烟恬静的睡颜。
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却很勾人,顾墨寒不自觉动了动喉结,有些许燥热。
他一把将人搂在怀里抱着,南晚烟睡着了,没有特别大的反应,只是皱了下眉头。
顾墨寒抱着她,休息,但没一会他就觉得更难受。
温香软玉在怀,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受苦的还是他自己。
该死。
就这么痛苦了一晚,顾墨寒几乎没怎么睡,直至晨光微熹洒落在床头,他睁着眼睛看向南晚烟。
她的确很漂亮,灵动的双眼紧紧地闭着,五官也是精巧的。
他的视线掠过她的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嘴巴上。
看着南晚烟的唇,他的眼神微颤,没来由地想起了滋味。
很软,很甜。
他口干舌燥,又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次,鬼使神差的朝她凑过去。
就差一点,南晚烟忽然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见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刹那间,两人都愣住了。
“顾墨寒,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