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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面色涨红,对着周围的几人挤出一抹笑意,连忙走到了一旁,“爸,你吃错药了?”
王儒广咬牙切齿道:“混账,你招惹谁不好,招惹叶凡做什么?”
“我……”
王成脑子飞转,这才反应过来叶凡刚才那个电话做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是不是叶凡往上面告状了?他除了告状还会什么,草!”
“妈的!你竟然还敢骂叶凡?谁给你的胆子!”
王儒广肺都快要被气炸了,“马上给我滚回家!”
王成解释道:“爸,玉台这边还需要我,这可是总秘书长的命令,我可不敢抗命啊。”
“玉台那边已经不需要你了,你淮西地质分局局长的职位已经被撤。”
“什么?!”
王成瞪大了双眼,顿时有些慌了,“爸,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王儒广恨铁不成钢道:“你觉得这种事情我会拿来开玩笑吗?”
语气中的冷漠之意,极为明显。
听到父亲的语气,王成顿感大事不妙,低声哀求道:“爸,你可不能坐视不管啊,好歹你也是元老级别的人物,我身为你的儿子难道还要被一个搞研究的毛头小子拿捏吗?说出来,丢的可是你的脸面!”
王儒广气极反笑,“搞研究的毛头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这话连我都不敢说,你知道叶凡在夏国的地位吗?他要是愿意,轻轻松松就能把我逼退位!”
说到这里,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王成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好,最终不死心地再次开口:“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这个分局局长的位置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坐上,爸,你给想想办法。”
“没有办法!”
王儒广冷声呵斥,“陆老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单是抗灾期间当众挑衅上级就可以枪毙你!”
王成面色微变,情不自禁地吞咽着口水。
王儒广的声音继续响起,“对了,接下来审查部门会对你进行调查,你最好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若是有,老子也不帮不了你。”
“啊?”
这话成为了压倒王成的最后一根稻草,自从坐上淮西地质分局局长这个位置上以后,他很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
根本经不住审查!
王儒广察觉到儿子语气中的惊慌,心中咯噔一下,试探性地发问:“你小子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
王成支支吾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王儒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话中充满了落寞之意,“都说虎父无犬子,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王八羔子?”
“爸,现在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要么回帝都等审查,要么你现在取得叶凡的原谅,让他主动撤销对你的审查。”
王儒广深吸一口气,“丑话说在前头,我不管你能不能获得叶凡的原谅,只要你贪污受贿,从此我们断绝父子关系,老子一生清誉不能毁在你这里,以后是死是活看你自己造化!”
“嘟…嘟嘟……”
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挂断声,一时间王成有些六神无主,脸色一变再变。
最终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王成走到了叶凡帐篷前跪在铺满了碎石的地面上,大声道歉:“叶老师,刚才是我有眼无珠,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这一幕,让周围所有人目瞪口呆。
“哇靠!这什么情况?”
“画风突变啊!”
“刚才不还看不起叶凡吗?转眼间就跪在了叶凡的帐篷前道歉,啧啧!”
“嘶!难道你们不觉得叶凡很可怕吗?”
…
守在帐篷门口的时涿扫了王成一眼,接着往帐篷中看去,叶凡依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仿佛根本没听到王成的这番话一样。
时涿能肯定叶凡绝对听到了,没有反应,其实已经证明了他的态度。
王成在地上跪了十多分钟,期间不停地道歉,可始终没有得到叶凡的回应,眼底深处不禁涌现出恼火之意。
他堂堂元老之子,当众跪下道歉还不够吗?
王成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往帐篷中走去。
时涿拦在门口,“止步,叶老师正在休息,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闲杂人等?”
王成怒不可遏,指着时涿的鼻子骂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闲杂人等!”
时涿神色淡漠,尤其是那双眼睛,不带一丝一毫的感**彩,唯有无边的冷意翻涌。
王成被时涿的态度彻底点爆,“王儒广是我爸,你居然说我是闲杂人等?你又算什么东西!”
时涿不为所动,“你爸是王儒广,又不是叶凡;再说,叶老师也生不出你这样的儿子。”
“你……”
时涿的这番话气得王成浑身发抖,一直以来,谁见了他不得毕恭毕敬,从未有人敢对他这样冷嘲热讽。
叶凡也就算了,可现在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居然也敢嘲讽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给我好好的教训这小子!”
当即淮西地质局的人群中走出了几个体格强壮的男人,几人来到帐篷前,目光不善地盯着时涿。
对于这种情况,时涿忍不住摇头失笑,头也不转地喊了句:“叶老师,如果你再不说话,我可就动手了。”
帐篷中传来叶凡轻飘飘的声音,“别弄死就行。”
“遵命。”
时涿身影一闪,只听见嘭嘭嘭几道闷吭声响起,几名男人瞬间倒地,一个个捂住肚子低声哀嚎了起来。
如此诡异的一幕,看得王成踉跄地退了几步,惊惧地望着时涿,“你、你居然敢……”
话刚出口,一阵热风袭来。
不知何时,时涿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拳挥出。
王成倒飞出去,背部与地面的碎石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在地面上足足滑行了数米远,停下时,人已经昏死过去。
时涿摇了摇头,“嘴挺硬,怎么生了一身软骨头?”
说罢,他继续守在帐篷前,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附近数百名地质专家看到这一幕,不禁面面相觑。
太狠了!
之前对叶凡出言不敬的那些人,神情之中充满了后怕。
本来还有淮西地质局的人准备将王成扶起来,还没等走到跟前,时涿出声提醒:“没有叶老师的命令,谁也不准扶王成起来。”
此话一出,淮西地质局的人瞬间打消了心中的念头。
地上被时涿打倒的几人,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看着在太阳下暴晒的王成,神情极为复杂。
就这样,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出头。
各省地质局的人员全部抵达,新来的这些人看到地上昏死的王成,纷纷靠在自身的人脉开始偷偷摸摸地打听。
当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这些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
将近下午四点钟时,一架直升飞机降落在数百米之外的空地上,从飞机上下来了几名身穿制服的人。
时涿看到这几人,对着帐篷中喊了句:“叶老师,审查部门的人到了。”
叶凡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双手展开伸了个懒腰,不急不忙地走出帐篷。
审查人员中为首的男人快步上前恭敬行礼,“叶老师好。”
叶凡点了点头,指了指地上的王成,“把这人带走好好审查。”
“明白!”
男人身体一挺,让手下扶起地上的王成乘坐飞机离开。
此时这里的地质专家的人数已经有七八百号人,赵海旺在确定完各省地质局人数后,便找上叶凡汇报。
“全国各省地质局应到863人,实到861人,除了王成以外,还有江北省地质局的专家胡耀前两天出了车祸,暂时无法正常工作。”
叶凡点了点头,“淮西地质局暂时先和帝都地质总局合并,由赵局长统一指挥。”
“是!”
赵海旺点头应下。
叶凡返回帐篷中拿出一叠草稿纸交给赵海旺,“我已经给各省地质局分配好了勘测任务,大家分工行动,有一点我需要提醒赵局长。”
赵海旺接过草稿纸,“叶老师请说。”
叶凡面容严肃,“务必保证各项勘测数据的真实性,不允许有一丁点儿的偏差,可以二次勘测,甚至是三次勘测,但最终提交的数据必须要准确,若是发现数据有误差,全体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