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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的自信到底从哪来?”
古紫衣扶额,幸亏这里没有其他人,不然,她真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从一开始,她的目标就很简单。
金凤杯前三!
只要完成这个目标,那么就可以获得世界女子团体围棋锦标赛的名额,这也是古紫衣的初衷。
至于金凤杯的冠军,她是真的没有想过,一次都没有。
并不怀疑叶凡的实力,单论个人棋力而言,就算是清风棋队的队长沈以华,也不可能是叶凡的对手。
可关键是金凤杯比的是团体赛。
三局两胜。
无论是墨霏霏还是宁希,在面对清风棋队的另外两名八段棋手时,胜率非常低。
所以,无论叶凡再怎么强,他最多只能拿下一局比赛。
见古紫衣脸上的满满质疑,叶凡嘴角扯动了下,并未解释,站在宁希身侧不再说话。
既然古紫衣不相信,那就用事实来证明,无需多费口舌。
宁希抿嘴一笑,“姐姐,无论怎么说,我们墨衣队都进入了团体赛,应该高兴才对啊。”
听到这话,古紫衣会心一笑,“小希,我现在嘴都快咧到耳后了,差不多可以了吧?”
宁希玉唇一勾,主动抓住叶凡的手,稍稍举起,“明天就能决出最终结果,今晚就不吃饭了,我和哥哥先回家调整一下状态,姐姐再见。”
扔下这话,并未给古紫衣开口挽留的机会,拉着叶凡转身离开。
“唉……”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古紫衣张了张嘴,暗自嘀咕道:“什么嘛,怎么说走就走。”
出租车内。
叶凡扭头盯着右侧女孩的侧颜,从中看出了罕见的忧虑之色,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着其背后的秀发,温声发问:“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
宁希俏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欲言又止。
叶凡扶着她的双肩,“小希,对我也不能说吗?”
“不是……”
宁希臻首轻摇,看向叶凡的眼神中多了一分爱恋,“哥哥,现在所想,以后定会告诉你。”
说到这里,她的双眸中爆发出了一抹冷意,“不过,眼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处理。”
“什么事情?”
叶凡这才正视到宁希身上的异常,仿佛从刚才告别古紫衣的那一刻,这个小东西突然变得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不出意外,回家就知道了。”
宁希紧紧抱住叶凡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开口:“哥哥,我这样黏着你,你会不会烦?”
“不会!”
叶凡眼中带着三分笑意,七分真挚,“对我来说,巴不得你天天黏着我,最好能黏我一辈子!”
“咦~”
宁希夸张地摇了摇头,“好肉麻。”
嘴上这么说着,可抱着叶凡的双手却更加用力。
叶凡眉头一抖,“嗯?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宁希眨了眨眼,挥舞着拳头轻喝一声:“哥哥最好,哥哥最帅;这辈子小希要为哥哥痴,为哥哥狂,为哥哥哐哐撞大墙!”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叶凡神情呆滞。
至于出租车司机更为夸张,直接一脚刹车闷到底,叶凡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宁希,这才没让她撞到前座上。
叶凡皱着眉,第一时间看向主驾驶的司机,“师傅,麻烦你开车时集中一下精神,谢谢。”
司机默默地转过头,苦大仇深地盯着叶凡和宁希,生无可恋道:“这能怪我吗?我今年三十二岁,至今还没女朋友,你们秀恩爱可以,但是能不能回家秀,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对别人来说是一种折磨加暴击?”
宁希眼眸不停转动,小手指着叶凡,那眼神仿佛在说:“司机师傅,都是他的错,和我没关系。”
女孩的这个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叶凡的眼睛,面部抽搐不定。
这小东西甩锅的水平还真是日渐提升啊!
以前还会找个适当的理由,现在直接开始硬甩!
对于宁希无辜的小眼神,司机自然承受不住,瞬间把压力给到了叶凡这边。
叶凡干咳一声,迎上司机幽怨的目光,笑呵呵地开口:“师傅,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这样开车特别好,年轻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刺激,不错不错。”
司机:“……”
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淦!!!
经过这个小插曲,余下的路程,宁希全程靠着车窗,就差把做贼心虚四个字写在脸上。
对此,叶凡苦笑连连,几次想开口教训一下这丫头,可碍于车上还有外人,他可不想让刚才的事情再次上演。
将近下午五点,车子停在了海皇区大门外。
叶凡面无表情地拉着宁希下车,一声不吭的模样让宁希有些心惊胆战。
就这样,两人走了一会儿,眼看就要到家门口,宁希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怪异的安静氛围,当即停下脚步,委屈巴巴地盯着叶凡,“哥哥,小希错了。”
“错了?”
叶凡似笑非笑,“刚才甩锅甩得多干脆,现在一句错了就想了事?”
宁希眼睛挤了挤,向前一步,红着脸颊轻喃道:“那让哥哥打屁屁好不好?”
闻言,叶凡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一步,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围着宁希足足绕了三四圈才停下,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也不热啊。”
这个举动看得宁希只想翻白眼,玉足连连跺动,“我才没病,哥哥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说着,她那挺翘的琼鼻努了努,气冲冲往家门口走去,“不解风情,还是跟……”
叶凡在原地愣了数秒,摇头失笑:“这丫头,搞得跟我做错了事一样。”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客厅,看着沙发处神色严肃的宁向天,纷纷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宁希眼眸微闪,拉着叶凡坐在父亲对面,“爸爸,是不是有事要和我们说?”
此话一出,正在心中斟酌该如何开口的宁向天神色一惊,尴尬一笑:“小希,为什么会这么问?”
宁希倒了三杯水,红唇轻启:“我是你女儿,当然了解自己的爸爸,从小到大,你只要一露出这副神态那就证明绝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