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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不太可能,她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赵裴川的新鲜感过去,不就把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这么一想,苏晓彤就放心了。
于是,她收拾收拾,多穿两件衣服,便朝城里去。
天更冷了,大概只有几度的样子,而且寒风一直呼呼地吹,平白地增加了许多冷感。
苏晓彤不出门还好,一出门就冻得受不了。
哪怕是换了一具身体,她也像上一世一样怕冷。
为此,她在上一世时,每到冬天,就呆在基地不出来。
基地内处处有空调,她感觉不到冷,也因此,并没有想着要准备多少过冬的衣物,她的空间顶多就是有一些夏天的衣服和冬天用的帽子、围巾以及手套之类。
要是知道她有一天会穿越到这个时空来,那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把冬天的衣服备好。
走到半路,苏晓彤实在是扛不住冷,只好把扎着的高马尾解下来,戴上一顶玫红色的毛线编织的帽子,并围上同色且同材质的长围巾。
感觉暖和点了,她才加快速度。
围巾把她的脸挡了半边,哪怕有人还守在城门口寻找戴着口罩的画像上的女子,看到她的装扮,也只是奇怪了一下,并没有在意。
进了城,苏晓彤就直接前往同仁堂。
哪怕天冷了,同仁堂的门也大大地开着。
如果说以往前来看诊的人多,那现在降温之后,在大堂内等着看诊的人更多。
和阿东算是熟人了,苏晓彤进门后便找柜台后面忙得手脚不停的阿东。
阿东认出她来,惊讶得不行,“苏姑娘,你又来买药了吗?”
苏晓彤把遮脸的围巾拉到脖子上,单戴着口罩道:“是啊!我之前买的那药,还得照着方子再买一些,请问现在备好药了吗?”
阿东叹息一口气,“可惜了,那方子上的其他药都备好了,就是还差人参和雪莲。”
苏晓彤心中一凉,“怎么还差这两味药呢?”
阿东道:“本来每年冬季都会有人从天山把雪莲和人参运送过来,然后我们同仁堂也有固定的进货渠道,但今年不知是怎么回事,裕景堂那边竟然不按规矩,以高价把属于我们同仁堂的人参和雪莲都给收购过去了。”
苏晓彤顿时着急了,“他们还能这样干啊?那固定的进货渠道,应该签过合约的吧?违约之后,岂不是要赔偿很多银子吗?”
阿东道:“违约须得赔偿三倍的银子,可是,人家宁愿赔银子,也要违约啊!”
这可真是够气人的,缺了两味药,药效直接减半,叫人怎么继续清除体内的毒素呢?
苏晓彤懊恼了一阵,道:“那小神医呢?他在后堂吗?”
阿东叹息道:“不在,我们少东家为了帮你进这两味药,几天前就出门去滁(chu)州城了。”
“滁州城离这里远吗?”
“不说远,但来来回回也得半个月吧!不过,滁州城那边也有裕景堂的药铺,不知裕景堂的人是不是也把滁州城的人参和雪莲给收购光了。”
苏晓彤:“……”
来来回回半个月,就是说,她即便想等徐晨曦来救急,时间上也赶不及了。
再则,徐晨曦回来时,还真不一定能拿到那两味药。
苏晓彤想了想,用口述的方式,请阿东先抓十副药给她。
没有最重要的人参和雪莲,也只能去裕景堂那边想想办法了。
这十副药,打了八折,再砍掉零头,总共花了四百多两银子。
这样一来,苏晓彤的身上就只有一千二百多两银子了。
她询问了裕景堂的去处,跨过两条街道,便看到了裕景堂宽敞的店铺。
和同仁堂一样,裕景堂也有几个给人看诊的大夫,不同的是裕景堂内冷冷清清的,都没有几个病人来看病。
好处是不用排队,来了就能看。
苏晓彤戴着帽子和围巾,从打扮上看不出身份来,裕景堂的药童怕怠慢了贵人,看她进门,忙谄媚地笑着迎上去。
苏晓彤开门见山道:“请问你们裕景堂是否有人参和雪莲这两味药卖?”
那药童一愣,“姑娘就只要这两味药吗?”
“嗯。”苏晓彤鼻中应了一声。
药童道:“这两味药是有,但比较稀罕,通常都是由掌柜的亲自看管,所以得等小的去通报掌柜才行。”
苏晓彤道:“那便麻烦小哥了。”
盏茶之后,一个精明且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后堂出来,拿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苏晓彤一番,便询问苏晓彤买那两味药的用处。
得知了裕景堂以高价收购别人的药材之事,苏晓彤自然不会告诉他实话,随便扯了一个借口,便把问题转到价格上去。
只见那掌柜郑重其事地思虑一番,然后摆出为难的样子,道:“裕景堂确实是有人参和雪莲这两味药,但都被人预定了,姑娘如果实在是着急要,那我也可以想办法给姑娘匀一些出来,就是价格比较贵。”
“一样一株的话,得怎么卖呢?”
那掌柜伸出五根手指头,“这个数。”
苏晓彤盯着他的手指,试探性地道:“五百两?”
那掌柜陡然一惊,“五百两?姑娘,五百两现在怎么能买到人参和雪莲呢?这两味药可是从天山运过来的,路途遥远不说,成色还好,怎么可能只值五百两?”
药童帮忙补充道:“五千两,姑娘,物以稀为贵,那两味药从天山运来实属不易,少说也得五千两银子。”
苏晓彤抽了一口凉气,转眸看向那掌柜。
那掌柜点点头,“确实要五千两银子。”
苏晓彤不可思议道:“这么贵吗?”
真是坐地起价啊!
那掌柜察觉出她没多少银子来,不太耐烦地道:“这叫贵吗?等过一段时间,还会更贵呢!特别是那雪莲。”
“咋回事?这人参和雪莲说到底就是两味药而已,怎么还会更贵呢?难道这两味药还能有别的用途?”
那掌柜看她聪明,莫测高深地道:“怎么回事我也就不告诉你了,反正你不要,自会有人要。”
苏晓彤苦逼道:“那就不能少点吗?始终只是两味药而已,五千两实在是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