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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脸懵逼,“什么大姐?”
太上皇气恼道:“大姐就是大姐,你姑母。”
“姑母?”皇上愕然瞪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想起太上皇年轻时有一个姐姐的事。
可是,太上皇那会儿还没有成亲,他也还没有出生,又怎么会知道姑母呢?
太上皇拍着桌子,不依不挠地催促,“找啊!赶紧去给孤把她找回来啊!”
皇上疑惑的眼神转到云翠嬷嬷的身上。
云翠嬷嬷遂把昨日太上皇醒来就误人苏晓彤为大姐之事说出来。
皇上难以置信地蹙着眉头,“竟还有这样的事?”
云翠嬷嬷叹息道:“太上皇看起来是比以前清醒了许多,但心里始终还有一个过不去的坎。”
在太上皇的身边侍候了几十年,太上皇心里的苦,她基本上都是知道的。
皇上沉吟着道:“那苏晓彤人呢?”
云翠嬷嬷摇头道:“不在福寿宫,东宫那边也没有。也不知是不是被太上皇给吓着了,跑别处去藏起来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子被太上皇明目张胆地喊大姐,确实是挺令人惊悚的。
找不着人,皇上也没想去找,左右太上皇只是一时糊涂,相信过一阵子就好了。
不然,他还能当真把苏晓彤找来,做他的姑母吗?
于是,他发挥出身为儿子的孝心,耐心地哄骗。
太上皇现在像小孩子一样,闹一会就累了,然后累了就睡。
皇上把太上皇哄睡了之后,才离开福寿宫。
皇上以为太上皇醒来之后就会忘记这事,却不料,太上皇一醒,又不依不挠地闹着要找大姐。
……
而这时,苏晓彤和赵锦川早已赶到杨柳村。
大雪覆盖的缘故,村里人都没有出门。
为此,赵锦川的光临并没有引起村里人的轰动。
一同逃荒的原因,拓跋峰和苏晓苹等人都是认识赵锦川的。
只是,此时的赵锦川和在逃荒路上不同。
他换了一身华贵的衣袍,头戴玉冠,腰束玉带,且还有价值连城的玉佩作为装饰。
即便什么话都不说,他站在院中,长身玉立的样,也尽显高贵。
他们到家后,拓跋峰陡然看见他,整个人就惊呆了。
真是怎么都想不到苏晓彤会和赵锦川一起回来。
知道赵锦川的身份,他即便再不情愿,在惊愕了几个呼吸之后,还是抱拳行礼,“太子殿下。”
赵锦川摆摆手,“无需多礼,像以前一样就好了。”
拓跋峰怔然道:“太子殿下何以到这穷困偏僻的小山村来?”
说得太客气了,苏晓彤有些受不了。
她对着手哈了两口气,道:“峰子,我好冷哦!厨房里面有没有生火?”
拓跋峰赶紧收起身上宛如刺猬般的倒刺,在前领路,“师父,我正在厨房烧水,你过来烤一烤。”
“好好。”苏晓彤跟着他过去。
赵锦川看看二人,亦是去厨房。
厨房里,苏晓苹、赵冬月和苏江河都在。
三人冷不丁地看见进门的赵锦川,亦是惊得呆住。
那宛如天神一般全身上下都透露出贵气的男子,过了这许久,没想到还能再见到。
苏晓彤看她们木然立着的模样,道:“娘,晓苹,江河,他是赵锦川,你们还记得吧?”
苏晓苹点点头,唏嘘一口气,“可是姐姐,我记得他是太子。”
在晋州城时,她们基本上都知道赵锦川高不可攀的身份了。
苏晓彤道:“你们随意一点,在咱们家,他不是太子。”
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她回头去征求意见似的问道:“赵锦川,你要隐藏身份,这样做行不?”
“行。”赵锦川一身随和,并不因他是太子就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得到了他的同意,苏晓彤心里就有底了。
“晓苹,江河,以后在家,你们喊他锦川哥就行。”
喊“太子殿下”会露馅,喊“赵公子”太见外了,直呼其名也不好,就只有尊称一声“锦川哥”了。
“好。”苏晓苹点头,随后恭恭敬敬地喊一声:“锦川哥。”
苏江河也跟着她喊:“锦川哥。”
“锦川哥。”赵冬月积极地跟上。
“咳。”赵锦川差点被口水呛到。
“那个,婶子……”他拍拍胸脯,纠正道:“你叫我锦川就好了。”
叫他“锦川哥”,真是折煞他了。
苏晓彤汗颜地抚了抚额,“娘,你不用喊他锦川哥,像喊我晓彤一样,喊他锦川,赵锦川。”
母亲吃了一个月的药,现在体内的毒素解得差不多了,且大脑里的淤血也基本上清除,就是脑袋里面的神经被压迫了多年,这智商一时之间还恢复不过来。
赵冬月懵懵懂懂地答应,“好。”
赵锦川在苏晓彤的旁边,手肘拐了一下,见苏晓彤侧头看他时,剑眉一挑,道:“你和你弟弟妹妹一样,也喊我锦川哥吧!”
他挑眉的样子,风情万种,魅力十足。
一不小心,苏晓彤就被他的挑眉杀电得一愣。
待反应过来,苏晓彤忙收敛起心神。
“什么锦川哥,就喊你赵锦川。”她拒绝喊“锦川哥”,感觉太肉麻了。
赵锦川嘟嘟嘴,“那喊锦川也行。”
男人嘟嘴应该是很娘的举动,偏偏他做出来,非但不娘,还一脸的萌。
这孩子,不保护好自己,铁定要成为别人蹂躏的对象。
这厢,苏晓彤介绍了赵锦川,苏晓苹等人一齐都来围着苏晓彤。
“姐姐,那天那衙役把你带走,就让你坐牢了,是吗?”
“那牢里冷不冷?你是不是受苦了?”
“我听人说被关进大牢里都会挨打,姐姐,你有没有被打过?”
开了一个口,几人关心的话语便接二连三地冒出来。
苏晓彤感受着她们的关怀,心中暖融融的。
“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太子……我是说赵锦川,他把我救出来了。”
三人一听,再看赵锦川时,眼中都是感激之情。
“锦川哥,谢谢你。”
“锦川哥,你坐。”苏江河搬来一条凳子,殷勤地放到赵锦川的身后。
以前一起逃荒时,大家都挺熟悉的,现在把话一说开,相处起来就比较随意了。
拓跋峰关上厨房的门,突然道:“太子殿下这是离家出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