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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白眼一翻,“什么苏晓彤?”
他压根就不知道苏晓彤是谁好吧?
赵裴川愣了一下,脑子就转过弯来了,“就是你大姐啊!”
太上皇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脑勺上,“孤的大姐,那是你姑奶奶。”
赵裴川苦逼地摸了摸后脑勺,“知道了,姑奶奶,姑奶奶。”
太上皇一下凑到他的眼前,急切地问道:“你姑奶奶在哪里,她在哪里啊?”
赵裴川用手遮挡着,在他旁边把苏晓彤住的地方轻声道出来,然后叮嘱道:“皇爷爷,这得保密,不可说出来哦!”
太上皇跟一个孩子似的配合着神秘兮兮地道:“知道了,那咱们快走吧!”
赵裴川一把拽住他,“就这么走了,我父皇问起来,肯定绕不了我。”
“那得怎么办?”太上皇头疼地望了望上方的天花板,难得地动脑子思考。
片刻后,他面色一喜,抓着赵裴川道:“臭小子,孤有法子了。走,跟孤去找你父皇。”
他大步迈出去,几乎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法来。
赵裴川望着他的后背,纳闷地抓脑袋。
记忆中,太上皇糊涂得颠三倒四的,说话都不利索,怎么现在跟他商量事,条理还挺清楚?
关键是他还会动脑子,这简直是奇迹啊!
“臭小子,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啊?”太上皇不见他跟上来,满是皱纹的脸一沉,不爽地吼道。
“来了,来了。”赵裴川回过神,赶紧跟上。
他的身体还得养着,可就是按耐不住胸中那颗躁动的心啊!
太上皇和赵裴川分别坐轿子过去,一刻钟后就到了皇上处理政事的御书房。
皇上好不容易才摆脱太上皇的纠缠从福寿宫出来,当他再度看到太上皇,两眼一闭,差点想就此晕倒。
他真的很忙啊!太上皇能不能别闹了?
然而,太上皇来找他,还真不是来闹的,而是来告知他要去宫外找苏晓彤一事。
这不是商量,就单纯是告知,并嘱咐他不要去闹事。
可是,他怎么放心得下?
不出意外,刚一阻止,太上皇就开始闹了。
皇上最后没辙,只得同意。
太上皇不让人去打扰,他也只能派暗卫在暗中保护。
本想让几个宫女太监陪同,太上皇还都拒绝了。
“就让赵裴川那臭小子陪着孤吧!那臭小子成天躺在床上,好吃懒做的,不给他找点事做,他都不知道生活的艰辛。”
太上皇指着与他一道来的赵裴川,脸色那叫一个得意。
皇上不知道这是赵裴川出的主意,还一度帮赵裴川说话。
赵裴川一看,干脆装傻充愣,省得被骂。
看太上皇要走了,皇上才想到一个问题。
“父皇,你就这么出宫,可是知道那苏晓彤的住处?”
太上皇瞥了赵裴川一眼,道:“知道,在杨柳村呢!昨日小锦儿已经告诉孤了,孤知道。你只要记着别去打扰孤就行了。”
赵裴川说的,他给推到赵锦川的身上,一点都不觉得有心理负担,仿佛赵锦川就是一个负责“背锅”的一样。
说罢,他背负着双手离开御书房,丝毫不管外面是不是有许多积雪。
下了两天的雪看着是停了,其实道上还是不好走。
但皇上怎可能当真啥都不管?
他要管,借用赵裴川的手去管。
换言之,太上皇外出的所有事都让赵裴川负责。
别看赵裴川的身体不好,鬼点子却不少,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自然知道赵裴川能把这事儿处理好。
看天黑了,他原本以为太上皇出宫后会在裴王府住一宿,然后次日再去那什么杨柳村。
哪料到赵裴川那臭小子居然是一个不靠谱的,当天夜里就走了。
皇上得到消息后,在御书房唉声叹气的,生怕自家的老父亲吃苦。
但庆幸的是他终于清静了。
……
杨柳村。
天黑后,拓跋峰点了一盏油灯送到厨房旁边的房中。
看苏晓彤还在给赵锦川运功,无奈地出门去。
他有每日练武的习惯,现在大雪覆盖无法出去做事,更是抓紧时间或修炼内功,或练乾坤十二式。
苏江河没事儿干,跟着他把院子里的雪一扫,也是有模有样地比划招式。
屋里,苏晓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赵锦川把吸收进去的能量全部转化为内力储存于丹田内。
强大的能量打通了赵锦川的任督二脉,从此以后,赵锦川不仅能修炼更高深的内功,还能收放自如。
只是,这变化太大,赵锦川的身体吃不消,苏晓彤一收功,他直接就往后晕倒到苏晓彤的肩上去。
“喂!锦川,赵锦川……”苏晓彤侧头对着他喊。
暗淡的油灯映照下,他长长的睫毛垂下,在脸上落下了如刷子般的暗影。
挺直的鼻梁底端,鼻翼的形状都堪称完美。
这货,简直好看到没朋友。
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苏晓彤喊不醒他,只好把他放躺下去。
这炕占了一面墙的长度,差不多四米,她将四床被褥铺上去,也只铺了两层厚。
所幸空间里还有两床被褥,她赶紧取出来盖在赵锦川的身上。
倒是想起身离开,却不料,她这才移动一下,脑袋就晕乎乎的,好像全身的血气都在逆转。
这境况和赵锦川的不一样,她不是因为能量乱窜,而是她帮赵锦川运功,就没余力来压制住体内的毒素了。
再则,她有一天多没吃药了,清除毒素的速度一慢,那毒素就紧跟着繁殖起来。
顾不得回她的屋里去了,她赶紧运功压制住毒素。
不多时,拓跋峰又来看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咚咚咚,咚咚咚……”
外面猝不及防地传来敲院门。
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家里?
拓跋峰心中诧异,确认是敲门无误,这才出去。
拉开院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和一个年轻的男子便出现在了眼中。
二人是坐马车来的,马车还在二人的身后。
看二人光鲜亮丽的衣着,似乎不是普通人。
到底是见过赵裴川的,他怔了怔便想起来。
“裴王殿下?”
真是奇怪了,一大早太子殿下就来这里,夜深之后,裴王殿下又来,他们住的这破屋是有多金贵啊?竟然能引得几个贵人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