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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彤道:“你听着都知道不太好啊?那我告诉你,侧妃就是小三,至于那什么夫人姨娘侍妾之类的,那是小四小五小六。”
“没听过这种说法啊!”赵裴川一脸懵逼。
苏晓彤不给他解释,继续道:“你们这些有钱的男人,以后还不止五六个女人,有的能排到小十几二十去。”
赵裴川不同意,“哪有这么夸张?”
“即便夸张,也悬殊不大,我这人比较贪心,我就只做唯一。”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晓彤就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省得赵裴川某天妄想着娶她去做侧妃。
“唯一?”赵裴川惊呆了。
就他所接触的那些公子哥,谁会只有一个女人啊?
只有一个女人的男人都会被别人嘲笑,要么那方面不行,要么没权没势。
苏晓彤肯定道:“对,唯一。不仅是唯一,还得要会做饭,会洗衣服,会哄媳妇,会操持家务,会带孩子。”
赵裴川又一次被她的观念惊呆了,“我说苏苏,你说的这些不都是女人该做的吗?”
苏晓彤不爽道:“谁说必须是女人做的?男人也可以做啊!”
赵裴川惊讶道:“那,男人把那些事都做了,女人又做什么呢?”
“女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爬山、旅游、逛街买东西,心情好的时候做做饭、带带孩子也可以。”
“你这是什么神奇观念?谁教你的?”
“还用人教吗?你去问你母亲,看她愿不愿意做男人的唯一。”
苏晓彤说罢,抱着衣服出去。
炕在晚上的时候烧起来,屋里的温度就会高了,所以她把衣服抱到屋里去,擦干净柜子的表面,把衣服都平铺上去。
做了这事,她意念取出药箱,便去隔壁给拓跋峰输液。
拓跋峰已经醒了,在炕上好像要下来。
他骨折的是左边的小腿,把腿抬着能行动,就是炕有些高,不太方便。
苏晓彤瞧见他的举动,道:“晓苹呢!她刚才不是说来照顾你吗?”
拓跋峰道:“她去我家找人了。”
“去了多久了?”
“才去了一会儿。”
苏晓彤知道他的意图,怕他憋不住,把药箱放在炕头上,去外面的墙角拿来马桶,又搬来一张长凳子。
“师父……”拓跋峰的脸不仅憋红,还羞得涨红了。
男女授受不亲,苏晓彤居然为他做这事。
苏晓彤道:“我扶你下地,然后剩下的事你自己来,小心别碰到腿,否则二次接骨会很痛。”
她说话的声音很温柔,拓跋峰听着,满满的都是感动。
苏晓彤扶着拓跋峰下地,确保他不会摔跤了,这才出去,并顺手带上房门。
盏茶之后,苏晓苹就领着拓跋峰的小叔拓跋流云来了。
说是拓跋峰的小叔,其实就比拓跋峰大了三四岁而已。
拓跋流云穿着长袍,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读书人。
见到苏晓彤,他拱了拱手,简单做一下自我介绍,这才进屋去看拓跋峰。
苏晓苹跑得气喘吁吁的。
拓跋流云进了门,她便拍拍胸脯道:“姐姐,真是好不方便,刚才大峰哥憋不住了想要方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跑他家去找人了,幸好他家离咱们家不是太远。”
身为女孩子,她倒是想帮拓跋峰,可是不方便啊!而且她也要顾及自己的名声。
苏晓彤汗了一把,“我把马桶和长凳搬进去,峰子就可以自己解决了,不用去找人的。”
苏晓苹羞得低下头,“我,我不好意思嘛!”
苏晓彤摸摸自己的脸,兀自怀疑:是不是戴着口罩的缘故,所以她都不知道害羞二字怎么写?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她心无杂念,自然就能做到处变不惊了。
等待的空档,苏晓彤去厨房取出许多板栗。大锅里还有水,刚好灶火也没灭,加几根柴进去就可以煮了。
但在煮之前,每一颗板栗都得划开一道口子,省得煮熟了也不好剥开。
“晓苹,晚上咱们做板栗炒肉,你拿刀子把板栗划开,我去看看峰子,一会儿来和你一起做。”
“好。”苏晓苹看着盆子里的大颗大颗的板栗,眼睛都亮了。
姐姐之前炒的板栗,她吃了几颗,真是好美味,回味无穷啊!
拓跋流云开门出来,便提着马桶去屋后的茅房处理,末了还用水清洗干净。
不得不说,这拓跋家的家教是真的好啊!
苏晓彤进屋时,拓跋峰已经重新躺在炕上了。
看见她,拓跋峰俊朗的脸还是羞红羞红的。
为了避免拓跋峰难堪,刚才的事,她一句不提,打开炕头的药箱,便调配药物。
“把手伸出来。”
该扎针了,苏晓彤把针头的药液喷出一些来,确保管子里面没有空气。
拓跋峰不自在地将手从被褥里面移出来,像是紧张,那手刚才一直都握成了拳头。
苏晓彤微微低下头,道:“峰子,我的手凉,你忍着点。”
“好。”拓跋峰不怕她的手凉,就怕她嫌弃自己。
“你不要紧张,我找血管很准,基本上一针就能搞定了。”苏晓彤安抚着。
“好。”拓跋峰深吸一口气,他其实不是害怕得紧张,而是看到苏晓彤,就会莫名地紧张。
果不其然,苏晓彤一针就扎进血管里,压根就没让他多感受一下苏晓彤的手指的冰凉。
把管子粘贴到拓跋峰的手背上,苏晓彤轻轻地把他的手放进被褥里面去。
拓跋流云进来看到这一幕,表情顿时惊讶起来。
“小叔,谢谢你。”拓跋峰看见他,道了一声谢。
拓跋流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苏晓彤,道:“峰子,我听说你已经拜苏大姑娘为师了,是吗?”
“是。”拓跋峰面上浮现出一点笑容,对拜师一事,他至今都不后悔。
拓跋流云惊讶了一下,转而朝苏晓彤抱拳,“既然如此,那峰子以后就拜托苏大姑娘好生教导了,他很聪明,就是不太说话。”
苏晓彤汗颜道:“教导谈不上,共同进步吧!”
拓跋流云迟疑一下,道:“峰子摔断腿的事,我听苏二姑娘说了,虽然苏大姑娘是他师父,但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要不我先把峰子带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