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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雷之墓”?
苏晓彤低下头,更加仔细地看墓碑上的字。
繁体字不好认,不过,还是能够辨认出来的。
苏长雷,那不就是她爹吗?
想着都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是同名同姓?
苏晓彤这么猜测着,随即取出强光手电筒照着墓碑再看一遍。
墓碑的左下角还有小字说明:宜州城渔湾村。
宜州城渔湾村的苏长雷?
宜州城渔湾村就只有一个苏长雷,所以这坟墓里躺着的不是与她爹同名同姓之人,而就是她爹苏长雷。
苏晓彤震惊得不能自己。
五年前,父亲被官府征兵,从此以后便杳无音信,没想到她偶然走到此处,会发现她爹已经长眠于此。
难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吗?
苏晓彤盯着墓碑,心酸酸的,眼眶不知不觉地红了。
村里人都说,被官府征兵的人这辈子十有**是没法活着回来了,那时,赵冬月还一再强调说,不会的,苏长雷一定不会死的。
所以她们心中都期待着父亲不仅不会死,还会升官发财,让一家人都过上好生活。
没想到……
意外来得猝不及防,苏晓彤许久都反应不过来。
等到她的脑子清醒一点,她又产生了一些疑惑,父亲只是被官府征去的小卒子,何以会被人以如此浓重的方式埋葬于此?
战场上,绝大多数战死的士兵要么找不到尸体,要么就地掩埋,可以说她爹这待遇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是了,父亲既然死了,何以她们在老家时,都没有收到过消息?
战死的士兵是有抚恤金的,莫不成是抚恤金太高而被人贪污了吗?
可是,就正常情况来说,府衙的大人再怎么贪,也会拿一些出来,然后把家属战死的消息告知家人。
她们没有收到一点消息,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墓碑上所记载的时间,她爹在当兵的第二年战死,到如今已是有三年的时间。
还有,父亲被官府征兵是去抵御外敌的,那即便战死,也是死在边疆的沙场上,何以会埋藏在京城的地界上来?
作为一个小兵,怎么可能会有人费劲地将他的尸体从边疆运到京城来?
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
苏晓彤想去问人,对着墓碑恭敬地拜了拜,她遂返回半山腰的房屋前。
适才把房子租给她的男人说他家主子要第二天才走,结果她这会赶过去,大门都从外面锁了。
周围有许多树木的原因,院子里黑漆漆的,几乎没有光透进来。
手上有钥匙,苏晓彤打开大门的锁进去,喊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回应。
她再把主屋的门打开,屋内暖融融的,盆里的炭火燃烧着还没有熄灭。
点燃蜡烛,这屋里当真没有人。
苏晓彤不禁看着手上的钥匙发怔,这些钥匙都能开门,看来这个房屋的主人是当真把房子租给她了。
没有花银子,心里不踏实。
但她也不想拒绝,至少她得问问这房屋的主人,那边的墓地是怎么回事。
父亲的死有许多疑团,无论如何她都得搞清楚才行。
可以肯定的是这房屋的主人不是什么坏人,要不然他也不会找人给那些征战的兵守墓。
见不着人,苏晓彤灭了蜡烛,遂出去把门锁了往回走。
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她离开后不久,主屋耳房的衣柜划开,宁缺便推着轮椅上的男子出来了。
宁缺颇为不解地道:“这姑娘去而复返是何意思?”
轮椅上的男子沉吟着道:“ 大概是有想不通的事,想来询问一番。”
“那王爷何以不见她?”
“不见,便没有压力,挺好。”
……
一个时辰后,苏晓彤终于回到杨柳村的家里。
回来得太晚了,赵裴川拉开院门看见她,便激动地扑过去。
苏晓彤挺累的,猝不及防地被他抱着,惊愕得眼睛都瞪大了。
“你干嘛?”
这男人的身上有一种清香的味道,她无意中嗅到一口,发现还挺好闻。
赵裴川抱着她,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他埋怨道:“你去哪里了?为何我到处都找不着你?”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痒痒酥酥的,苏晓彤不适应地想要推开他。
“裴美人,快松手啊!你别这么煽情,行不行?”
“我不!”赵裴川撅着嘴巴,非但不松开,还抱得更紧了。
苏晓彤挣脱不开,汗颜道:“你在哪里找我?我去城里了,难道晓苹没告诉你吗?”
“我就是去城里找你啊!”
苏晓彤怔然道:“你也去城里了?”
“嗯,我在你的后面去的。”
苏晓彤道:“你还真是闲得没事干。”
她扬起头,试着往后退开,“裴美人,你在城里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我吗?”
“嗯。”赵裴川仔细地看着她,莫名地想要低头吻下去。
苏晓彤嗤了一声,不屑地道:“你找不着我,那说明咱们没缘啊!”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她渐渐地发现赵裴川跟一块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她没有几年好活,给不了任何人未来,也只有拒绝任何人对自己的感情了。
不过,说实在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这副尊容怎么就吸引到赵裴川,还令赵裴川对自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赵裴川不赞同地道:“京城那么大,我找不着你,那不是很正常的吗?说没缘也太绝对了。”
真是打死他都不承认。
“你快松手吧!一直抱着算怎么回事啊?”苏晓彤又后退。
虽然被赵裴川抱着很暖和,但她也不能让赵裴川误会。
赵裴川干脆捧着她的脸,深情地看着她,“苏苏,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骂羽川了,他以后应该不会来了。”
“不是,赵裴川。”苏晓彤抓下他的爪子,“你好像搞错了,我不喜欢你,你跟我这么亲近,实在是不合适。”
她往后退开,总算是与赵裴川保持了一段颇为安全的距离。
这么直白的拒绝像一把利剑似的扎进赵裴川的心底。
赵裴川找了她一天,还在回来后看不见她而一直担忧到现在,可她居然一开口就扎他的心。
“苏苏,那你……喜欢三弟,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