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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个喜欢凑热闹的赵芸菲,眼睛都瞪大了。
她眼中冒着星星,兴致浓浓地朝旁边人问:“那是谁呀?好美哦!”
被她夸赞的苏晓彤第一次做如此浓重的打扮,其实,并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很美。
侍候她的宫女用手挡着嘴巴悄悄告诉她:“那个就是被太子殿下带去东宫的苏姑娘。”
底下的宫女都比较八卦,聚在一起说话时,宫里有什么新鲜事,都能被她们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赵芸菲眼睛一亮,“那就是苏姑娘吗?”
她一直好奇太子三哥看上的姑娘长什么样,现在看到了,觉得自家太子三哥的眼光还挺不错的。
就是那苏姑娘怎么蒙着个眼睛呢?
她轻声道:“苏姑娘蒙着眼睛,她该不会是一个瞎子吧?”
旁边宫女道:“不是,我听东宫的人说过,她好像只是眼睛不舒服。”
“哦!”赵芸菲庆幸了一把,不是瞎子就好,若是像自家大哥那样双目失明,那就悲哀了。
说话中,好些闺阁千金都露出了憎恶的表情。
她们都爱慕太子殿下,且出生名门,是最有资格嫁给太子殿下的人,没想到一个来自乡下、毫无背景、还身份卑微的女子,竟然在选妃之前,就被太子殿下带进东宫,得到了太子殿下的青睐。
这真是太让人愤怒了,为此,她们都嫉妒得发狂。
说来,她们今日进宫,还未与苏晓彤打过照面,应该都不认识苏晓彤才对。
然则,有周妍初在里面操作,苏晓彤才出现,就有人在她们的身边介绍了。
皇后还没有来,各个千金小姐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高贵,看苏晓彤的眼神,嫉妒与憎恨的同时,都带着不屑。
甚至有人心里不爽,还站出来挑衅。
“哟!这是谁呀?蒙着眼睛,莫不成是一个瞎子吧?”
苏晓彤转过头去,透过白色丝带,看到说话的女子穿着红色漂亮的襦裙,化着精致的妆容,脸很白。
皮肤白能遮盖掉许多美中不足的地方,但那份白……
哪怕有白色丝带蒙着,她也察觉到那女子的肤色不太正常。
看苏晓彤不说话,许多女子均掩口轻笑。
有人附和道:“她怕不是眼睛太丑,不好意思让人看见吧?”
“在脸上画花,这倒是第一次见哦!不过,我听说苏姑娘的脸上有一块很丑的胎记,难道苏姑娘是想用梅花来遮挡住自己的丑陋吗?”
知道苏晓彤没有背景,且身份地位低下,那些女子说话都毫无忌惮地贬损。
有两三个人开了口,其余女子或多或少都跟着附和两句。
反正在她们看来,苏晓彤即便想反抗,也是没有那个能耐。
苏晓彤走到宴会的中间,还没有落座,便矗立在那里不动了。
她与夏荷和秋月没有主仆关系,这两个宫女静静地站着,也没有任何想要帮助她的意思。
前来凑热闹的赵芸菲也是静静地看着。
不过,赵芸菲不帮她,主要是想看她的本事,想要做太子殿下的女人,今后还会遇到更多的千难万阻。
倘若这一次她都趟不过去,那就没必要再继续了,省得把小命儿丢了。
苏晓彤不说话,那些女人更是嚣张地奚落。
盏茶之后,她终于开口:“请问,诋毁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最先说话的女子道:“你搞错了吧!我们是在诋毁你吗?我们说的都是事实呀!你难道不是从乡下来的吗?”
苏晓彤反问道:“从乡下来的怎么了?”
“呵!”那女子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呢!如此卑微的身份,你凭什么与我们平起平坐?”
后面的话,她的脾气上来,凭空增添了许多义愤填膺的味道。
在这个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古代,不得不说,乡下人的身份确实低贱如蝼蚁一般。
这些官家女子平时高高在上惯了不愿意与她平起平坐,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苏晓彤柳眉微挑,“那请问,我要如何才叫有自知之明?”
那女子道:“就你这等低贱的女人,怎么有脸来参加太子殿下的选妃呢?我若是你,直接就从宝璃塔上跳下去了。”
此人乃是周妍初的庶妹周曼婷,当众说出这种话,并非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她主要是受周妍初的指使,且周妍初承诺过会给她好处,这才在皇后娘娘到场之前,竭尽所能地令苏晓彤难堪。
当然了,有周妍初在,皇后娘娘这一时三刻的也不会到场。
苏晓彤道:“因为身份低贱,所以就要从宝璃塔上跳下去?”
周曼婷鼻中一哼,“这只是身份低贱的问题吗?身为乡下女子,请问你懂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吗?”
“不懂。”苏晓彤倒是老实交代。
“那不就得了,一会儿皇后娘娘来了,便要考大家的才艺,你没有任何才艺展示,岂不是自取其辱?”
苏晓彤长长地“哦”了一声,“多谢姑娘提醒,我一会儿会看着办的。”
她不生气,周曼婷反而气得脸部扭曲。
“你脑子有问题啊?我是在提醒你吗?”
苏晓彤故作懵懂:“你不是在提醒我,那你给我说这么多干嘛?”
周曼婷一咬牙,“你简直是蠢笨如猪,就你这种女人,活着都是浪费空气。”
“哦!那我不该活着,我该干嘛呢?”苏晓彤又继续平淡地问。
周曼婷一怒,咬牙切齿道:“与其自取其辱,你还不如从这宝璃塔上跳下去。”
“哦!跳塔啊?”苏晓彤点了点头,“那我会跳塔,请问你会干嘛呢?就会诗词歌赋吗?”
“你……”
有人解围似的附和道:“苏姑娘,你既然会跳塔,那你倒是跳呀!”
“是啊,跳呀!大家都看着呢!”
“你敢跳下去,你就真的有本事了。”
对于别人的生命,她们都不会生出任何同情心来。
苏晓彤听着众人毒辣的话语,唇角微微一勾,“既然你们都想要我跳下去,那姑且让咱们来打一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不嫌事大的众人都兴趣浓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