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赵明川有兵权在手,且在十年前与戎羌人的战役中受伤,致使他双眸失明不说,还变成了残废。
以赵明川对戎羌人的憎恨,要说他杀戎羌人解恨,那还真是有可能的事。
但关键是戎羌人出城去寻人的那天,他就回京了。
他回京的马车在街上驶过,许多人都能够证实。
因为太上皇的寿辰,他当天就去宫里陪太上皇,且在太上皇的寿辰那天,还让府里的人做了一个蛋糕。
种种迹象表明,他的心思都在太上皇的寿辰上,根本就没有出过城,继而也就不知道城外的竹林里所发生的事了。
太上皇的寿辰过后,他没有立刻回城外的桃花庄,主要是因为裕景堂和顾府的盗窃案太过令人震惊,他也想留下来听听消息。
诸多事件堆积在一起,均显示他没有杀戎羌人解恨的嫌疑。
这让戎羌人即便怀疑他,也是找不出证据来。
奉天府的衙役知道明王殿下的竹林里有阵法,来到竹林外,一个个都不敢冒然进去。
左右是戎羌人的事,大家都没将其放在心上,在那周边转了转,便回去敷衍了事。
这可把戎羌人气得够呛,自己的人死了那么多,还失踪了那么多,这明显就是没把戎羌人放在眼里,是一种故意挑衅的举动。
他们护送两个公主前来联姻,到最后,联姻不成,还平白让那么多人葬送在这里。
戎羌使者咽不下这口气,直接扬言要与凤璃国开战。
说来,这戎羌使者也是没啥脑子,他在凤璃国的京都大放厥词,凤璃国焉能容得下他?
眼看他要回国,皇上立马派人将他带回驿站,表面上好生招待,实际上是一种软禁。
至于两个公主,也是放在驿站里一起看管。
戎羌使者的手中没有几个可用之人,他们在凤璃国的遭遇一时之间还传达不出去。
几人在驿站里面生闷气,偏生还拿凤璃国人没辙。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瞒得住一月两月,却没有人敢保证能瞒得住一辈子。
是以,当戎羌国那边收到消息,两国表面和平的关系难以维持之后,接下来就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战争了。
徐将军估算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事,顾不得安排自家女儿的婚事,便在苏晓彤醒来的这天快马加鞭地朝晋州城赶去。
赵锦川也是着急,好几次在朝堂上提议防患于未然。
然而,手握重兵的赤鹿候故意装聋作哑,仍然保持他一贯的和平风格,要求朝中派人去讲和。
战争使得民不聊生,能够不战,就尽量地以和平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他像是瞎子看不见戎羌人的所作所为一样,实际上,戎羌人都嚣张得不把凤璃人不当人了。
战争确实会使民不聊生,但眼下的情况,不战争,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
说到戎羌人可能发动战争之事,赤鹿候年老了无法领兵,竟意气轩昂地为儿子把抵御外敌的重任抗下来。
也就是说,戎羌人不发动战争则已,一旦发动战争,领兵上战场去抵御外敌的就是他的儿子了。
赵锦川拿不到兵权,真是干着急。
明王府。
苏晓彤醒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睡了三天三夜,便着急地要回去。
她一睡就睡了三天,家里人长时间不见她,肯定担心啊!
宁缺听她要走,赶紧拦住她,“你非得要回去吗?”
苏晓彤点头,“是啊!我都出来好多天了。”
宁缺道:“你的治疗是有效的,殿下的腿都有一点知觉了。”
“我费了那么大的劲,他若是一点知觉都没有,那我就不用继续治疗了。”
宁缺道:“你可否立马为殿下进行第二次治疗?殿下都已经等你三天了。”
感觉到有效果,赵明川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想请苏晓彤继续治疗了。
奈何他每次被赵明川催促着去找苏晓彤,都发现苏晓彤睡得死沉死沉的。
苏晓彤道:“那我回去一趟再来。”
宁缺不想耽误时间,赶紧道:“这样好了,你留在明王府,我去帮你告知家人一声。”
苏晓彤一怔,“你去帮我告知家人?”
“是啊!现在外面乱糟糟的,你一个女子去外面也不安全啊!”
苏晓彤不解道:“如何乱?难道戎羌人又要跟凤璃国开战了吗?”
宁缺想不到她一出口说的就是这话,想起那日苏晓彤把戎羌人引到竹林里去的事,他干脆把戎羌人近来与朝中所发生的矛盾告诉苏晓彤。
苏晓彤连连咋舌,“这么说戎羌人还真想开战了?”
“嗯。”宁缺点点头,叹息一气,“一旦放他们回去,估计大战就在所难免了。”
苏晓彤沉吟一阵,道:“要打就打吧!那戎羌人在咱凤璃国耀武扬威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永远都觉得高人一等。”
“可是,一旦开战,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
苏晓彤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不开战,百姓就不会受苦受难了吗?”
宁缺抿着唇不言。
苏晓彤鼻中一哼,又道:“我们历尽千辛万苦从边境逃到京城,现在日子是好过了,但你敢肯定那些被戎羌人扣下的凤璃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一路逃来,她见识了太多戎羌人残忍血腥暴力的手段。
因而,即便现在暂时和平了,那些未逃出来的凤璃人也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宁缺叹息道:“可是,殿下手上就只有十万兵力,真要打仗,恐怕会遇到诸多困难。”
苏晓彤充满智慧的双眸转了转,道:“太子没有从赤鹿候的手中要到兵权吗?”
“在赤鹿候的手上索要兵权?”宁缺以为她天真,说得都想笑了,“你想什么呢?赤鹿候怎么可能会舍得把兵权交出来?”
“既然如此……”苏晓彤眯了眯眼,不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旋即抬眸看向宁缺。
“宁缺,你要我为明王殿下继续治疗也行,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宁缺以为是与她家人有关的事,哪知她说的竟然是:“你去帮我查一下赤鹿候府的世子近来的行动轨迹。”
“查赤鹿候府的世子?”宁缺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