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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戎羌人,那秦王何以那样说?
对百姓来说,秦王的身份高不可攀,可他居然与赵锦川认识,那是不是说赵锦川的身份也不简单?
从赵锦川的言行举止与衣着,苏晓彤曾经怀疑过他的身份,但不管人家的身份如何高贵,都与她没有关系,所以她稍微想一下,也就不再深思了。
现在也如此,想了想,她也就不管了,反正在这世上,谁还能没有一两个秘密呢?
“那得等到啥时候呢?”苏晓苹打破砂锅问到底。
苏晓彤反问道:“你不累吗?”
连续半个多月的赶路,她都快累得直不起腰来了。
先前还想进城后找个客栈躺两日,哪料到秦王会把城门关得死死的。
苏晓苹往地上一坐,“累,累死了。”
如果可以,她都想躺平了。
苏江河和赵冬月也是坐下,能休息,谁不乐意呢?
然而,苏晓彤只是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便起来观察泗州城城墙下的动静。
她想再等一等,并不是心里有什么打算,而是想验证一下秦王会不会下令射杀百姓。
果不其然,在人群中找不到他所谓的戎羌人后,所有愚昧无知地返回去祈求他开城门给一条生路的百姓,他就都下令射杀了。
许多人倒在血泊中,临死都想不到秦王殿下何以会如此狠毒?他们可都是凤璃国的百姓啊!
这也让苏晓彤对皇家之人没有好感,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大概皇家之人也都没啥好东西。
苏晓彤返回去,与苏晓苹三人一起朝着之前那些人离开的方向走。
到了晚上,林子里会有许多蚊虫,“嗡嗡嗡”的,即便有药物驱赶,也是让自己睡不安宁。
再则,夜间容易有野兽和毒蛇之类的东西出没,在林子里也比较危险。
考虑到了这些情况,傍晚时分,苏晓彤就领着三人从林子里出来了。
山下有一个村子,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在人家借宿一晚。
但几人赶到村子里后,却是发现村里一个人都没有。
戎羌人攻破了宜州城,紧接着很大可能会来进攻泗州城,所以这些人大概是听到了一点风声,便先逃走了。
如此也好,苏晓彤不用借宿,直接找一户看起来不错的人家,先住上一晚再说。
半个多月没有洗澡,身上都臭了,且不说别人嫌弃自己,她自己想嫌弃得不行。
她在人家生火烧水,苏晓苹又着急了,“姐姐,看到这里有炊烟,会不会把坏人引过来?”
苏晓彤道:“这地方挺偏僻的,应该不至于吧!”
她胆子大,烧了水,便和苏晓苹三人轮流洗澡,并把脏衣服都换了。
至于晚饭,就只煮一锅饭,炖一锅汤,没用多少时间,吃了就去找一张床躺下。
苏晓彤累得不想动,苏晓苹却是坚持着把脏衣服洗干净了,才在她的旁边躺下睡觉。
临近天亮时,隔壁忽然传来一点动静。
苏晓彤长长的睫毛一动,明亮的杏眼睁开,整个人便如一只动作敏捷的猎豹一般摸索着出去。
距离两丈远的屋内,两男一女走了进去,那女人就捂着肚子祈求,“饿死了,你们不是说这里有吃的吗?怎么没有?”
高瘦男人猥琐地一笑,“你放心,一会儿我们保证让你吃个够。”
那女人看他的表情,陡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吓得后退了一步。
那男人鄙夷道:“你装什么清纯啊?都跟我们来了,还能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再说了,你男人都死了,你还怕啥?”
女人想要拒绝,不料矮瘦男人竟然拿出了半块饼。
她已经十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这段时间都是以野果和野菜充饥,还吃不饱,冷不丁地看到吃食,别说是眼睛发光,就连肚子都在疯狂地叫嚣。
为了吃的,她不管不顾地扑过去。
矮瘦男人一手将饼举高,一手撑着桌子,嘻嘻一笑,“真乖。”
与高瘦男人相视一眼,对方就开始动手了。
然而,女人的眼中只有饼……
矮瘦男人撕下一小块饼,女中终于得到后,忙往嘴里塞。
矮瘦男人道:“这么硬的饼,你一口咽下去,不怕噎死啊?”
女人摇头,嘴巴不住地咀嚼。
然而这时,高瘦男人已经贯穿了她的身体。
女人眼睛一瞪,差点被噎到。
高瘦男人立即撕一口饼送到她的眼前,有了吃的,她的眼睛跟着饼移动,也就不管对方如何在她的身上折腾了。
苏晓彤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
她厌恶地皱了皱眉,想着要不要救那女人,却是听那女人道:“你给我啊!我还要吃。”
她要吃的是饼,苏晓彤误解了她的意思,便悄悄地原路返回。
左右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她犯不着去掺合。
夏天的夜里也热,苏晓苹洗的衣服,一个晚上就干了。
苏晓彤怕被人发现这里有人,把那些衣服收了,一个意念便放到空间里去。
苏晓苹三人都还没醒,她进屋去先把苏晓苹叫醒,又去隔壁房间喊醒苏江河和赵冬月。
“嘘!”
两人睡眼惺忪地想问原因,她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苏江河一个激灵,警觉道:“姐姐,发生何事了?”
他压着声音,旁人都听得不太清楚。
苏晓彤轻道:“那边来了几个人,不像是好人,咱们得赶紧走了。”
带着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方便,能避开时,她都尽量地不与旁人发生冲突。
于是乎,一家四口踏着清晨的露珠,便开始赶路了。
此去要越过泗州城,由于不能从泗州城穿过,得多走几天的路程。
天天赶路,脚疼得不行,遇到无人的村庄时,苏晓彤便会逗留一日,甚至是两日。
和旁人相比,她一点都不着急赶路。
半个月后,也不知走到了哪里,道路上竟然时不时地遇见一些流民的尸体。
苏晓彤看得眉头直皱。
苏晓苹捏着鼻子道:“姐姐,那些人都死了吗?”
“死了。”苏晓彤面色凝重地回。
死了,死得透透的,爱吃腐肉的乌鸦都已经在啄食了。
赵冬月捂着苏江河的眼睛,“咱们赶紧走吧,好吓人。”
然而,她们还没走迈步,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民就朝她们奔过来。
“站住!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