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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峰愕然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胸膛,里面的那颗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好像挺不安分的。
“大峰哥,我剥狼皮,你砍狼肉哦!”苏晓苹蹲下去剥狼皮时,道了一句。
砍狼肉是一件费力的活,让男人干比较好。
“哦!好。”拓跋峰陡然反应过来,赶紧收起自己的小心思。
两人配合着,速度快了很多。
只是,一个时辰后,拓跋峰把狼肉都砍好了,苏晓彤还没醒过来。
苏晓苹在旁边等,顺便休息休息。
拓跋峰对自己莫名其妙地产生的异样情绪感到奇怪,左思右想一阵,以为是自己想苏晓彤林中做的事闹的,便去林中找答案。
地上有脚印,他顺着脚印过去,不多时就看到了许多板栗树。
拓跋峰一阵惊喜,板栗也是食物啊!家里缺粮那会,他们还经常打板栗回去煮,饱腹感很强,吃了都不用再吃饭。
哪知,他挨近了想摘板栗时,却是发现那板栗壳里面空空的,一颗板栗都没有。
检查一颗,又检查另一颗……
像见鬼了一样,一颗板栗壳里的板栗掉了,可以说正常;那每一颗板栗壳里面的板栗都没有了,算是什么情况?
拓跋峰低头在地上找,结果地上都基本上找不出板栗来,即便偶尔找到,瞧着也是掉下来好多天的。
这可真是怪事,十几颗板栗树,竟然全都没有板栗了。
要说被人打下来了,那不可能板栗壳全都还在啊!
拓跋峰想不通,凝视着板栗树,呆站了许久才回去。
彼时,苏晓彤已经醒了,而他砍好的狼肉却是不见了。
这次,苏晓彤把苏晓苹的被褥都了收起来,只让苏晓苹的背篓里装一些洗了没晒干的衣服,省得苏晓苹太累。
王春芽倒是奇怪,但赵冬月说了,不能惊动天神,否则她们就啥都没有了。
王春芽一直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被赵冬月正儿八经地一忽悠,她以为是真的,不仅不问,还跪地给神明磕几个头。
在此地耽误了两个时辰,晌午过后,几人又启程了。
拓跋峰拿着刀在前开路,遇到挡路的树枝或草丛,便用刀劈开。
有时突然窜出一条蛇,吓得后面的人都大吃一惊。
幸得他用刀把蛇惊走了,要不然指不定谁会被咬。
苏晓苹和苏晓彤走在后面。
看苏晓彤一直拿着拓跋峰的地图研究,苏晓苹忍不住道:“姐姐,看这个地图真能找到路吗?”
“能,至少方向不会错。”苏晓彤很有自信。
另外,她有指南针,根据地图上的指示找准方向,她在山林里面都不会迷路。
“姐姐真厉害。”苏晓苹习惯性地夸赞,对自家姐姐的能力,她是越来越佩服了。
她看不懂地图,瞄了几眼,又问道:“姐姐,那从地图上,能知道我们赶到泸州城的十里坡去,要多少时间吗?”
苏晓彤心中计算一下,道:“以我们的脚程,大概得赶十天的路。”
苏晓苹感叹道:“咱们确实走得太慢了。”
她倒是想走快一点,可是,王春芽带着孩子,苏江河和苏江海又是小孩,想快都快不起来。
苏晓彤道:“没事,慢点就慢点吧!”
走快了脚疼,别说孩子受不了,她自己也难受。
天黑后,几人找了一个相对宽敞的地方,捡一堆柴来烧,便围着火堆坐下烤肉。
这地方的百姓大多数还没来得及逃命就被戎羌人杀了,因而山里没啥人走,他们一路走来,倒是能找到不少的野果和菇类。
苏晓苹另外生一小堆火炖汤,待开饭时,稀饭、烤肉、浓浓的炖汤和野果,食物简直不要太丰富。
别人逃荒,越逃越瘦。苏晓彤一家逃荒,一个多月下来,越来越精神不说,还长了一些肉。
与别人相比,她们不像是逃荒的,倒像是在游山玩水。
夜间的时间长,苏晓苹收拾了锅碗瓢盆休息,苏晓彤却睡不了那么久。
正好拓跋峰想学本事,她也就把之前教春草的近身搏击术教给他。
不得不说,拓跋峰的悟性强多了,给他比划一遍,他就能学不少的招式,而且他有根基,教导起来还容易。
“你自己练一练,顺便加柴把火烧大点,我去睡了。”
苏晓彤吩咐罢,挨着苏晓苹去睡。
对她来说,徒弟就是拿来使唤的。
拓跋峰练得流了一身汗,后半夜靠着树干一坐,直接就累得睡了过去。
苏晓苹睡得早,苏晓彤一动,她就醒了。
“姐姐,下半夜我守吧!你昨夜守,今夜再守,天亮后会很没精神的。”
苏晓苹站起身,让苏晓彤睡。
几人这么轮换着,十天后,到达泸州城的十里坡时,还不怎么觉得累。
拓跋峰练得认真,哪怕只是十天的时间,也有不少的收获。
“到了,终于到了。”王春芽在山脚下仰头望着那个传说中的十里坡,一脸的兴奋。
在她看来,到了十里坡,就可以见到苏长林了。
担心见到苏老婆子和二房的人,苏晓彤一家非但不兴奋,还有点发愁。
苏晓苹在苏晓彤的耳边道:“姐姐,我们去吗?”
苏晓彤道:“先送三婶去找三叔吧!等找到三叔,我们就可以走了。”
想当初,她们在泗州城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苏家人甩开,现在找过来与她们凑在一起,还真是不甘心。
苏晓苹压低声音道:“姐姐,你说三婶和奶奶她们走散,会不会是奶奶她们故意的?”
这事儿在遇到王春芽时,她就怀疑了。
但这话有些大逆不道,她不敢大声说出来。
苏晓彤点点头,“很有可能,粮食少了,为了节省粮食,那种事情苏老婆子做得出来。”
“奶奶真是……太坏了。”
受苏晓彤影响,对于品行不端之人,苏晓苹也敢跟着反抗了。
王春芽顾不了那么多,喝了几口水,就牵着苏江海往山上走。
十里坡海拔二百米的地方有一座修建得不错的凉亭,未被戎羌人侵犯之前,许多学子都会来这里踏青。
而现在,从下往上看,皆是荒凉一片。
真的会有逃荒之人在那里等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