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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微停,苏晓彤心中汗了一把,才又走到苏晓苹的身前。
“晓苹,我不是叫你闭上眼睛不要看吗?”
没收男人的作案工具和杀人这种事会给小姑娘落下阴影的,还是不看的好。
苏晓苹深吸一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姐姐,你,你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苏晓彤说着,蹲下身去不动声色地给赵冬月把脉。
苏晓苹紧紧地盯着她,“姐姐以前胆小自卑,怕见人,别说是与人发生冲突了,就是别人多看你一眼,你都会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后面这话,她有些说不出来,但那确实是她所认识的苏晓彤的真实模样。
苏晓彤扯了一下嘴角,“晓苹啊!人是会变的,姐姐以前那样活着太憋屈了,所以从今往后,姐姐便换一种活法。”
看苏晓苹不敢相信,她微微一想,干脆给她胡扯。
“晓苹还记得我前几天从山上摔下来磕破额头的事吗?”
苏晓苹点头,目光转到苏晓彤的额头上,那里还有一个没好全的伤疤。
苏晓彤道:“我当时伤得挺重的,还去阎王殿走了一遭呢!但阎王爷说我是玉皇大帝的亲闺女,不敢收,所以就放我回来了。”
“还有这种事啊?”苏晓苹惊呆了。
苏晓彤颔首,继续胡扯道:“有啊!我不就遇到了吗?阎王爷担心得罪玉皇大帝,放我回来之时,不仅教了我许多本领,还给了我一件法宝。”
示意苏晓苹看她左手食指上的蓝色戒指,“看,就是这个了。”
苏晓苹看着那枚漂亮的蓝色戒指,有些相信了,“姐姐以前确实没有这枚戒指。”
如果说用钱买,她们家是绝对没有钱去买这种首饰的。
陡然想起怀中抱着的母亲,她赶紧道:“姐姐,既然阎王爷教了你很多本领,那你快看看娘怎么样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苏晓彤已经给赵冬月把好脉了。
苏晓彤道:“娘没多大的事,就是惊吓过度,又撞了脑袋,才昏迷不醒的,一会儿就没事了。”
不想让苏晓苹担心,这是最浅显的说法,而事实是赵冬月的脑袋里面有一小块隐藏了多年也无法吸收的淤血。
受那块淤血压迫,赵冬月经常头疼;同时,也因为那块淤血压迫着神经的缘故,赵冬月才会变得只有五六岁孩童的智商。
苏晓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她朝前面躺在草丛里的那两人看去,愤恨道:“都怪李赖子和张麻子,娘本来就胆小,他们还想对我们……”
苏晓彤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儿了,别害怕。”
苏晓苹狐疑道:“姐姐,你真的……把他们杀了吗?”
从没见过杀人的事,她说着,牙齿都是打颤的。
苏晓彤知道她害怕,安慰道:“别害怕,杀了就杀了,又能怎的?”
到底是没那么大的胆子,苏晓苹搂着赵冬月,还是颤抖。
苏晓彤循序渐进地教导她:“如果我没有赶来,你和娘被他们毁了清白,那你会不会活不下去?”
苏晓苹垂下头,不敢想象那种场景,但她敢肯定她今后活着一定会比死了还难受,也许她直接就会想不开而自杀了。
苏晓彤看出了她的心思,微微咬着后槽牙又道:“所以啊!他们敢对我们行不轨之举,那我们便让他们付出代价。”
在现代,强女奸罪判个十年八年的就完事儿了,强女奸未遂大多也只判个三、五年。
等到刑期满,男人从牢里出来,照样该干嘛干嘛,而女人却是落下一辈子的心里阴影,此生都难以释怀。
相较之下,那几年的刑期如何能与女人所受到的伤害对等?
所以,没收作案工具和让作案之人去死,才是最大快人心的做法。
苏晓苹受她鼓励,思想渐渐地转变过来,咬牙说道:“对,杀了他们,也是他们活该。”
苏晓彤转过身,“晓苹,你帮着把娘扶到我背上,我先背着娘出林子。”
林中有两具尸体,血腥味太重,还是早些离开的好,而且赵冬月醒来看见那两具尸体,也会被吓到。
于是,两人一个背着一个扶着,慢慢地延原路返回。
走出林子,就到了她们开荒的偏坡。
苏晓彤正要往山下走,抬眸一望,山下的小道上,竟然好死不死地来了一队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