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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看到关于他母亲和父亲的有关信息,她完全是愣住了,真是好一出狗血大戏。
怪不得她总是觉得管家对杜涵不一样,甚至有一种她把杜涵当亲生儿子的错觉,原来那些都不是错觉。
杜涵可不就是她的亲生儿子嘛。
这件事她该好好谋划怎么一步步揭露真相了。
……
花惜颜猜想的没错, 杨氏确实说通了杜家主,把容越送到了茶园。
花惜颜几乎是每天都会去茶园那边,几天下来,她就也见过容越一次。
按他的话,他在那边还挺适应的。
这天,正好是吃过午饭,赶到了中午最热的时候,杜母让他去茶园跑一趟。
她进了院子,整个茶园的人,除了容越剩余的全都在院子搭建的草棚下休息。
就他一人拿着根几乎要有他高的人木杵,围着石碓在捣茶。
花惜颜瞬间沉了脸。
她走至管事的面前,管事的人揉了揉脖颈站起身,依旧是那副看不起她的样子,“现在天正热呢,不知道岳小姐赶到这个时辰来,是所为何事。”
专注捣茶的容越并没有发现她过来,还是听到她说话的声音,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一眼。
他有些难堪的咬着下唇,要是大家都在忙都还好,可现在别人都在休息,就他一个人还在忙,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认为是自己干活的速度慢,给她拖了后腿。
“天热就是你们偷懒的借口?”花惜颜淡淡问道。
管家皱了皱眉,“岳小姐您这话就不对了,奴们辛辛苦苦干了一上午,现在正是休息的时候。你这一句话不能把我们的辛苦都抹干净啊。”
花惜颜不解指着容越道:“原来管家知道现在最热,也知道现在正是休息的时候,那为什么他还在捣茶?”
管事的回道:“这活都是分好的,他没忙完,自然是要接着忙了,我们这些人都干完了,总不能陪着他站在太阳底下晒吧。”
分好的,呵,也不知道是怎么分的。
要说这管事的没有仗势欺人,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哦?”花惜颜挑眉,她让容越过来,缓和了语气问他,“管事的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这些活都是分好的,他们都忙完了,就你一个人速度慢,跟不上,这才要顶着大太阳忙活?”
“我……”
容越刚说了一个字,管事的就打断他的话,道:“还不快和岳小姐说,到底是不是我说得这样的。”
花惜颜淡淡地道:“我是问他,还是在问你呢?”
她温和对容越又道:“你来说。”
容越抿了抿唇,要说是这样的,那么她就会误会自己,是自己给她丢人。要说不是这样的。那就会给她添麻烦。他一时间有些纠结了。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找个人来说。”她指着棚下的一个人道,“你过来告诉我,管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个人她有印象,是有一次她来茶园时,看到他被这位管事的掌嘴罚跪的人。
管事的冲他挤眉弄眼的威胁,他要是敢说出什么不利他的话,他绝对要让他跪在太阳下晒上两个时辰。
那人不敢看花惜颜,怕她看出什么端倪,低着头说道:“是这样的。”
每个人都有分工,就是这分工不同,容越的比他们翻了一翻。
管事的心放进肚子里,“岳小姐也听到了,真不是奴为难苛刻谁,确实是有些人上手慢。”
花惜颜还是又问了一遍容越,“确实是这样吗?”
容越心中苦涩难耐,“是。”
她给了他说真话的机会,他们不论是怕被穿小鞋,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总之是选择为这位管事的遮瞒。
那她也就当不知了。
他们还是继续受累吧。
她神色自若,“看来是我误会了,既然这样,你就去忙吧。”
容越眼神暗淡下来,“是。”
“把这两天制好的茶叶都给我装一份,家主要的。”
管事道:“是。”
他去了正堂摆放茶叶的地方。
花惜颜想到那个梦,眸色复杂踱步到容越身边,小声道:“要是觉得在这待不了的话,下次我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带你走。”
容越捣茶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她,在看到她眼里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心中涌上来一阵暖流,不由自主点了点头,“好。”
只要有她这句话,他就不怕了,他就会撑下去的。
他知道有个人会在他撑不下去的时候带他走,这就够了。
管事的一出来,看两人又说上话了,心又提起来,快步走到花惜颜身边,“岳小姐,都装好了。”
花惜颜打开他怀里抱着的方形都篮,看了一眼又重新盖上,吩咐道:“送到马车上吧。”
管事的心里憋屈的不行,“是。”
……
把人送走了,管事的一改在花惜颜面前的装模作样,阴阳怪气对着容越说道:“别以为入了岳宁欣的眼,就能翻身了。”
“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还不是扒着杜家才称得上一句主子。”他一拂袖,冷声道:“你呢?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你是癞蛤蟆,她岳宁欣就是池塘里游着的鸭子,你想爬上去?完全就是痴心妄想。”
他靠近容越,低声道:“岳宁欣她一个入赘的,自己都顾不全自己,就是一个跑腿的,谁不知道杜公子连看她一眼都不想看,厌恶极了她。”
就这,她还想摆出主子的架子,一个麻雀还真当自己是凤凰了。
容越握着木杵的手收紧,他骂自己可以,但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他骂花惜颜。
“侍仆就是侍仆,这辈子都别想着,有朝一日能爬上去,骑到我头上。”
他絮絮叨叨还在谩骂。
容越眼里的冷意越来越甚,忍无可忍说道:“是啊,侍仆就是侍仆,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敢问你又是什么身份,不是一个侍仆吗?你又有什么在这指手画脚的说我?还是说,你是主子?”
管事的没有想到他敢还嘴,当即怒火高涨,“我?我是主君派来监管你们的!自然有权利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