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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的解释会令我满意。”齐老板冷哼了一声,闭上眼睛靠在车厢上养神。要不是因为自己对她还有问题要问,她又岂会和这种人接触。
……
到了静茗轩,齐老板带着花惜颜二人去了后院,豁然开朗的院落别具一格,亭台楼阁,碧瓦飞甍。清可见底的小池旁花团锦簇,雍华又不落俗套,花惜颜连连点头道:“齐老板真是有闲情逸致。”
齐老板有些喜得的睨了她一眼,这地方可是她精心布置的,她敢说在整个栎南都不会找出与这相似的。
齐老板推开招待客人用的雅间,里面所摆设的桌凳、瓷器,皆不是什么名贵的,但是看起来就是给人一种高雅的韵味。
她抬了下巴示意两人落座,开口道:“岳小姐,解释吧。”
花惜颜看她理所当然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容越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笑什么。
齐老板皱着眉头,有些不满她的态度,“你笑什么?”
“说了还请齐老板不要怪罪。”
齐老板有些不喜道:“讲。”
花惜颜弯着眼睛道:“我就是想到我和齐老板非亲非故的,我现在从杜家出来了,以后和齐老板也不会有什么交集。我在想我为什么要向齐老板解释呢?”
齐老板静默一瞬,突然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啊。
这次是自己找岳宁欣的,是自己有问题想要请教她。那自己这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妥。
齐老板转念又一想,她要是没错,自己又怎会找她,便镇定开口说道:“以后有没有交集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从你手中售给我的茶叶出了问题,我自然是要找你讨个说法。”
“齐老板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以我的人品担保,经我手的茶叶,绝对都是上乘,不会出任何问题。”花惜颜举着三根手指头道。
“你的人品。呵,你要是真的没有任何问题,会被杜家赶出来?会自甘堕落和一个下人厮混在一起?”齐老板嗤笑道。
容越听不得别人诋毁花惜颜的话,他神色凝重道:“齐老板,我和岳小姐之间是清白的。”
齐老板脸沉下来,呵斥,“闭嘴!我们主子说话,哪有一个下人插嘴的份!”
容越脸上褪去血色,心脏处抽痛了一下。
花惜颜神情瞬间一变,她起身站在容越身前,冷声道:“齐老板,容越并未同任何人签署卖身契,他不是任何人的下人。如果齐老板认为我们这些白衣为下人,那宁欣也是不配同齐老板说话的。”
当初在杜家,那管事的欺压容越,他选择隐忍,她无话可说,毕竟那也算是他的工作,工作上受了委屈很正常。
但现在,齐老板又不是他的主子,也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利益,就算容越肯忍,她也不会认的。
容越是自己带出来的人,他也并没有犯什么错,凭什么要受她的冷言冷语?
更何况,他还长着这么一张脸。
她不能接受叫容越的这个人,在自己面前露出什么委屈的神情。她就当是还给在那个任务里,护着自己的那个少年的人情。
“你!”齐老板神情有些难堪,就算他不是下人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男子,说起来,连杜府的下人都不如。
瞧她这维护的样子,怪不得会被杜家赶出来。
容越站在她身后,听到她掷地有声的话语,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
他何德何能,能得她相护。
人这一辈子,要真是栽到一个人身上,真的是很难再脱身了。
容越知道自己心里能装得东西很少,当初和李家小姐朝夕相对这么多年,他才算是心中对她有些不同,那份不同也早就在知道自己要被送人的时候,就被抹杀的一干二净。
现在,他的心中装下这么一个人,就再也容不下旁的什么了。
花惜颜神色淡漠,“齐老板,还是说说茶叶有什么问题吧。齐老板也知道我现在不在杜家了,我这还要找落脚的地方,天要是晚了,诸有不便。你要是非要扯些这些外话,那我也就没有必要听下去了。”
她不愿意听,自己还不愿意讲呢。齐老板冷静下来,不带任何私人感情道:“明明两次你让他泡的茶都是唇齿留香,为何送过来的茶叶,煮出来的茶却是带着涩味。难道不是说你拿次品充当好的,才会如此。”
这可是她花重金买的,用来招待贵客才会用的。还好是发现的早,要万一真是客人用,她这不是把自己的照片全都砸了。
花惜颜摇头失笑,“原来是这件小事……”
“小事?!”齐老板惊呼一声道,“你知不知道为了开这家店,我半辈子的积蓄都砸进去了。要真是出了什么纰漏,我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这一大家子人,全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还小事,真是气死她了。
“茶叶呢?”花惜颜对于她气得不行的样子,选择忽视,十足十的淡然问。
齐老板起身从一旁的暗格里拿出一小罐茶叶,重重放在桌子上,“杜家把责任全部推到了你身上,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我非要将你告进官府。”
“都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那可真是可笑了,这钱我一分钱都没见,凭什么责任要推到我身上。”花惜颜玩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打算认账?”
“认,怎么不认呢。”花惜颜打开罐盖,手拨动着空气闻了闻,轻声道,“我岳宁欣岂是那种不认账的人,虽然说这钱我没见,但到底是说经过我手的茶叶,怎么着我也会负责到底。”
“茶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花惜颜说道,“还请齐老板把煮茶的人找出来,一问便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煮茶的人有问题?”
花惜颜皱着眉道:“该怎么说呢?我想也不是煮茶的人有问题,而是这煮茶的手法有问题。”
“你以为我没有想到这一点?我们煮茶的过程可都是由我监看,和他煮茶时的动作我敢说不差分毫。”齐老板指着容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