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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算是真的又如何?
就算是打死她,她也要死咬住这件事是假的,要不然她的下场可想而知,杨管家哀声道:“家主,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抱怨过一个字,你该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切不可听了一些人挑拨离间,就这么下定论说奴才欺瞒了你啊。”
就是她觉得自己知道杨管家是什么人,觉得她对自己忠心耿耿,不会背叛自己,这才会这么信任她,可她呢?
完全辜负了她的信任!
听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辩解,不承认当年做过的事,杜家主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她恨恨道:“好看你是不打算承认了。”
“您说的这些完全是天方夜谭,您让奴才怎么承认啊。”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杜家主让人把那个接生夫带过来。
两人一照面,杨管家认出此人是谁,脸色瞬间一变。
冯氏对上杨管家狠厉的眼神,当即避开视线,低着头哆哆嗦嗦道:“杜家主,当年把杜小公子调包都是她的主意,都是杨管家逼迫奴的,我实在是被逼无奈才做下这等错事,是我对不起您。”
冯氏痛哭流涕的趴在地上说着自己所犯下的错。
“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杨管家红了眼,急于辩解,“家主,他这是诬陷我,我从来不曾干过这等混账事!家主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做出背叛家主的事!”
冯氏嘴唇哆嗦着,摇头道:“我没有,我说的句句属实,我敢对天发誓,若是我说的有半句假话,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人证物证都在,杨管家所有的辩驳对她来说都太苍白了。
杜家主视线落在杨管家身上,逼压道:“你敢拿杜涵起誓,我就信你一次如何?”
“我……我……”杨管家我了半天,才道,“家主,我一个奴才怎么配用公子发誓。”
“是不配还是不敢,再或者说是因为怕!”杜家主压低了声音嘶吼道:“你少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你也知道我对你恩重如山,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杜涵到底是谁的孩子,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杜家主让人把杜涵带过来。
杨管家看到挺着大肚子的杜涵,被两个下人架着胳膊进来,满眼的担心都要溢出来,杜家主都是看在眼里,她心中的恨更甚了。
她眼里能喷出火来,轻嘲道:“你们母子二人,可要好好叙叙旧啊,要不然我怕以后你们都没机会了。”
杨管家心中微凛,她跪着往前挪动,“家主,公子真的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杜涵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母亲,你就听这一个下人说了一句话,就认定我不是您的孩子了吗?”
杜家主嘲弄道:“刚刚的滴血认亲,你们是全部都忘了?”
……
杨氏一听说杜涵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杨管家的孩子,反应比杜家主更大,不住地说是弄错了。
直到知道杜涵的血和他的也不相融,见过了那个接生夫,他才意识到,自己疼了这么多年,护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原来当真不是自己的。
而她的亲生骨肉,在刚出生的时候,就被人丢丢弃了,生死不明。杨氏听到后,直接昏厥了过去,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杜家主一定要找到他那个可怜的孩子。
杜家主报了案,将杨管家关进了牢房。
而杜涵,因为怀着孕,又看在他叫了自己这么多年母亲的份上,杜家主心中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把人留在了杜家,安放在花惜颜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里。
杨如玲在听说杜涵不是杜家主的亲生骨肉时,有一瞬间的要和他和离,不过,她又想到万一那个亲生的已经死了,那么杜涵这个喊了杜母这么多年的儿子,依旧会是杜家仅有的一位公子。日后等二老气消了,整个杜家依旧会是他的。
衙门里的人,差了有将近十天,都未能查出一丝一毫关于当年的事。
杜家主眼底的深色越来越重,齐老板在和他见面时,像是不经意谈着家常话,“杜家主今日看起来,怎的提不起半点精神。”
杜家主长叹了一口气,“家中一些琐事罢了。”
齐老板按花惜颜交给她的办法道:“有些事闷在心里不好,迟早会闷出病来。你要是觉得我还可信,可以说给我听,也许我能有解决的法子呢。”
杜家主摇头,“这件事连衙门都没办法,我还是不说出来让齐老板费心了。”
“衙门不能结局的事情,不代表所有人就解决不了。”齐老板笑道,“怎么说我也是为官这么多年,你要是真遇到了麻烦,向我说一声,我可以给你解决。”
这件事在杜府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杜家主把事情的缘由经过说了一遍,齐老板说了几句宽慰她的话,而后道:“杜家主要是信得过我,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衙门里的人都搞不定,杜家主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只要是有望能找到她亲生孩子的办法她都愿意一试。
就算是只有一分的希望,都比干坐着合适。
……
齐老板花了五天的时间,抽茧剥丝似的将一条线上的人全部见了一面。
当她和杜家主说找到了那个孩子时,杜家主和杨氏满怀期待地问:“他在哪?这么多年过得好吗?”
齐老板摇头,“不好,过得一点都不好,有很多次都差点死掉。”
杨氏心一抽一抽的疼,他一手捂着唇,压抑住哭腔,道:“我苦命的孩子啊,都是我对不起他,是我不好,没有看好他。”
杜家主一手搂住杨氏的肩,安抚了他两句,目光灼灼看着齐老板问:“他现在在哪?我们能去看他吗?”
“可以去见他,他现在在我那住着。”齐老板顿了一瞬,接着道,“在见他之前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人……你们都见过。”
自己见过?!
杜家主急切道:“我们见过,是在哪见的?是谁?”
杨氏又哭又笑,他吸了吸鼻子,问:“我们见过,我和他冥冥之中,原来是见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