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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花惜颜买的东西,姜书语一次觉得不好意思,两次觉得难为情,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姜书语也不敢对她摆脸色,态度化了不少,两人之间倒是吃出了几分友谊。
姜书语这一年因为饮食不规律,胃不好,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这个是花惜颜第一次和她在一起吃饭就知道的。
午饭花惜颜让女大夫给她点了两份小龙虾,一份是辣的,一份是不辣的。
花惜颜吃的满头大汗,姜书语却是如同嚼蜡,不辣的小龙虾是没有灵魂的,她近乎于哀怨的看着花惜颜,“你能不能回自己的房间吃?”
花惜颜逗她,喝了一口啤酒笑眯眯道:“不能。”
吃饱喝足以后,花惜颜与姜书语并排躺在床上消食,这是她们两人没有商量却达成的共识。
姜书语在医院的这么长时间,更多的时间都是在自言自语,积了一年的话匣子,每当和花惜颜静静躺在一样床上的时候,都会打开。
“你不知道,姜影小时候巨可爱。”姜书语又说了这句她重复了不下于五遍的话。
花惜颜嘴角一抽掏了掏耳朵,姜书语说的不烦,她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她翻了个身离姜书语远一些。
姜书语欠了欠跟着身移过去,“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怯生生的拉着我的袖口,喊我姐姐。”
“每次爸爸买了什么好东西,她也是软软糯糯开口让我先选,很依赖我这个当姐姐的。”
“我甚至不明白,她长大以后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说着说着,姜书语的声音越来越失落。
因为她原来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啊,前生没把她当成姐姐,这辈子更是把她当成仇敌。花惜颜没有安慰她,而且很干脆的拿枕头堵住了耳朵,拒绝听她说任何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
没得到回应,姜书语不满了。
她将身子往花惜颜身边缩了缩,寻找一丝安全感,在想到花惜颜说得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她眸子里的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又憋回去。
两人之间沉默了半响,姜书语说了一个积压在她心底多年的痛,“白芳芳当初怀过孕,是个男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没保住,她们说是我推的,我辩驳话没有一个人信。”
“你说可笑不可笑,那也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把一个无辜的生命害死。”
这个是花惜颜第一次听她说,愣了几秒,花惜颜终于舍得把枕头拿开,拍着她的后背,给了她一丝安慰,姜书语心里这才好受些,继续道:“你说她这么恶毒,我最喜欢的人怎么还是喜欢上了她,还说我处处不如她……”
那是她喜欢了整整三年的人啊。
用厌恶憎恨的眼神看着她,说她不配说喜欢。
那种眼神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好似是刀子剜在人胸口。
发泄完了,姜书语嗡声问花惜颜,“你为什么不说说姜影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说出来心里好受点。”
“没什么难受的。”花惜颜满不在乎说道,她不是谢芸卿,体会不出那种痛。
至于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逼死了谢芸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