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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年年岁看起来和明儿相差不多,而且眼睛还终日蒙着一条白绫,实在是令她不得不多想。
无论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要不是为了颜明月,颜夫人一定是尽快将三人扫地出门,尤其是听下人说那个傻子突然正常了!
他人是变得正常了,可对颜夫人来说,一点都不寻常,只是越来越觉得他们三个人有问题。
当派去忘尘阁打听的人回来之后,颜夫人是彻底坐不住了!
她生的那个怪物瞳孔颜色是一红一蓝,派出去的人回禀她忘尘阁的那个少年瞳孔的颜色也是一红一蓝。
还有那位将少年买下来的人,说是一位幕篱遮面白衣姑娘,打听到的身高体型也和这位木瑶姑娘完全吻合,颜夫人算是确定了忘尘阁出来的就是他们。
世上绝对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就算这位名花修竹的少年真不是她的孩子又如何,她敢肯定他们来这绝对另有所图,至于说为了几千两银子她是一个字也不信了,如果只是为了一些银子,花木瑶就完全没有必要整日里同她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与其说被动的等着她有什么动作,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既然他们威胁到她了,那就只能除掉了。
至于明儿身上的毒……
想到颜明月,颜夫人心底生出了愧疚,本来以为能够医好他了,可是谁曾想会有这种事。
不过没关系的,他们不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就算明儿身上的毒没办法完全解,她同样会搜尽天下名贵药材为他养身的。
如果真的是那个怪物,那便是从一开始就错了,从他出生的那一天就错了,既然是错的,就要及时纠正……
花修竹,是一刻也不能留。
或许是知道一些真相的花木瑶也同样留不得,那位傻子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了?对于他们的险恶用心或许也是知道一二的,既然是知道那也同样留不得。
花木瑶善医识毒,自然是不可能去给她下药,颜夫人深思熟虑之后,花了大价钱雇了两位刺客。
剑客山庄颜夫人熟悉,知道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将两位刺客带进来,她知道,她身边场面伺候的人自然也知道,只要将刺客带进山庄,再将他们身边伺候的丫鬟下人撤去,半夜三更他们没有一个能求救的人,以这几位刺客的身手,花修竹他们定然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
……
017:她都找刺客来杀你们了,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017着重咬紧了你们两个字。
他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好歹她也是一个仙,这些凡人武功再高,还不是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只是有一点……他能确定花惜颜带花修竹回来,是为了让他认祖归宗,但是现在花修竹的生身母亲要将人除掉,那他们留下来的意义是什么?
花惜颜:你觉得颜夫人派人去查的时候,我为什么要隐去我会武功的事?
017:你能不能打得过不是重点?
花惜颜挑眉:我觉得挺重要的啊,我要武功不高,那今晚过后你们所见到的就只是我的尸骨了。
017:你有没有想过,今晚过后你们该如何?
就算他们安然无恙了,剑客山庄进了刺客这件事肯定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如果人没了,颜夫人出面或许会就这么压下去了。但是他们好好活着,到时候又该怎么去面对颜夫人,颜夫人心里对花修竹的恨,又将达到什么程度,他们到时候仍旧是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花惜颜:知道啊,今晚过后便是真正的风平浪静。
017:做梦呢?
花惜颜:是啊,白日梦。
017:……
……
早在夜幕降临之前,就有心腹告知了颜夫人,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到了深夜,颜夫人还没有丝毫睡意,甚至是比白天更为精神,只要过了今晚她便可以睡个安生觉了。
她一直在等,等天亮,然后她去收拾那些残局,她已经想好了把一切都推到花惜颜的仇家身上,就算是没有仇家,一个死人又能说什么呢,还不是任由活着的人说,她说是黑便是黑,她说是白便是白。
躺在床上,颜夫人深深感觉到每一刻都那么煎熬,时间实在是过于冗长……
不知过了多久,颜夫人突然似是听到了人的脚步声,她本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停留在门口消声了。
颜夫人顿时警惕起来,推了推身旁的颜秦朗,然而任凭她怎么推,颜秦朗都没有任何反应,颜夫人颤声低声喊着:“庄主……”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撞开,颜夫人浑身一怔,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甚至是不敢抬头。
“我还以为颜夫人挺想见到我呢……”
她话音落下,花惜颜打了个响指,房间里的等光随着响声,全都亮了起来。
是花木瑶的声音!
颜夫人顿时忘记了心底的俱意,她骤然抬头,看向说话的花惜颜,防备道:“木瑶小姐,不知道你半夜三更闯进我房间是什么意思?”
说话的时候,她还不忘了推搡着颜秦朗,就希望他赶紧醒来,然而颜秦朗的没有任何反应让她一颗心悬在了烤架上备受煎熬。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风,将她的幕篱吹的不住翻飞,颜夫人隐隐约约只能窥见她的下颌,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那肤色……
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
花惜颜轻笑一声:“原来颜夫人也知道是半夜三更,这大半夜的谁不想好好睡觉,可总有一些人啊,非要不让人安生。我为什么来这颜夫人想来比我更清楚才对……”
花惜颜看她没有放弃唤醒颜秦朗,便好心提醒道:“别白费力气了,你就算把这房子拆了,在他耳边拿着一个喇叭喊他也不会听到的。”
花惜颜说完,颜夫人神色顿时有些慌张,眼中盛满了对花惜颜的痛恨和厌恶,却又不得不维持着最后一丝脸面,保存仅有的理智问道:“你做了什么?”